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18 NR,N腹,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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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NR,N腹,失 (第2/2页)

,失禁是一件十分窘迫的事,再怎么做心理建设,景川也觉得无比屈辱。但他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风赢朔低头看他仍然在淋漓滴尿的性器,也笑了:“尿尿shuangma?”

    景川没有说话。

    排出膀胱里积存的液体肯定是爽的,但这个“爽”字太摸棱两可。排泄的爽和rou欲的爽不是同一种感受,他不会将它们混淆。

    “我玩得挺爽的。”风赢朔说,“果然身体素质好一些的人很耐玩。”他又掐住了景川已经肿胀起来的rutou,“我越来越有兴趣看你失控的样子了。”

    他松开吊着景川的绳子,但没放开他手腕的束缚。

    “跪。”简单又冷淡的命令。

    景川跪在自己的尿里。

    尿液已经不再温热,凉凉的浸着他的膝盖。他在想这个人会不会逼自己舔干净,预先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准备。

    只是尿罢了。自己的尿。他想,又不是没喝过,被困在荒漠的时候还得庆幸有尿喝。

    但如果那家伙逼我喝他的尿呢?不是没有可能啊......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他还没听到风赢朔其他的命令,倒是听到房间里突然响起通讯器的声音。

    距离很近,风赢朔一伸手就从旁边哪个柜子还是桌子上拿起了通讯器。他似乎是先看过拨了通讯过来的是谁,然后斟酌了一两秒才按下接通键,虚拟画面就在眼前铺开了。

    景川余光只看到画面里两条腿,就被风赢朔抬脚一压,将他的上半身压低,再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半张脸都踩进尿里。

    踩着景川的头,风赢朔和通讯器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没头没尾,景川也听不出什么来。过来一会儿,风赢朔走开了。景川听到关门的声音,谈话声变得模糊不清。几分钟之后,风赢朔走回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室内很静。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泡在地板上的一摊尿里。

    许久之后风赢朔开口:“还挺乖。那就你吧。”

    景川听不懂,但也没法问。他一旦开口就得喝尿。

    这里不是荒漠,他也没有渴死的危险,能不喝还是不要喝吧......

    在门外候着的全晖被叫进来带景川去清洗身体,别的侍奴则重复之前做过的事——清洁地板。

    景川的样子有点凄惨,腹部上已经浮现出大块的青紫瘀痕,胸口通红一片,rutou肿着。

    “你家主子当了家主以后打死过几个?”他一边抬起还没解开的手腕让全晖给他擦拭一边问。

    “嘘!”全晖紧张地看看清洁室门口。

    这是奴隶专用的清洁室,有洗浴设备,也有灌肠之类的装置和药液。天花板上有横杆和吊索,墙壁上有环扣。

    “什么我家主子,那也是你主子。”全晖说,“主子有生杀大权,打死了奴隶又怎么样?”

    “获罪判刑和虐杀是不一样的。”

    “奴隶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啊。”

    “嘶——轻点。”景川皱眉,“你们都被洗脑了。”

    快洗好的时候,景川忽然又问了一句:“他妈是不是不在了?”

    “啊?”

    “你家主子,我主人,风家家主,把他生下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不在了?”

    “主子还很小的时候老夫人就过世了。”

    “难怪......”

    “难怪什么?”

    “没什么。”景川说,“那他当上家主估计不容易吧。”

    “不可议论家主。下次再犯,要罚你掌嘴的。”

    “不是议论,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主人,所以我才打听。”景川想起今天看到风赢朔把酒泼在上官云清身上的事,“我听说主人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不是什么秘密,下面的仆从奴隶都知道,以防有人不注意。

    “他过敏了会怎么样?很严重吗?起疹子?还是......会死?”

    “跪下!”

    全晖脾气很好,平常虽然死板,但也不是每天抓着规矩毫不通融的人,只是景川这样问话的确犯了大忌。

    景川看着他突然变得严肃的脸,没说话,老实地在清洁室原地跪下了,并且把脸仰到适合被扇耳光的角度。倒是全晖,抬了手却没扇下去。他想了想,说:“先记着账,你这样议论打听家主,要掌嘴50。等回去再罚。”

    清洗收拾妥当,景川被带出去。捆着他手腕的绳子,风赢朔之前没说解,全晖也没敢给他解。

    出去之后风赢朔让全晖还是给他把yinjing锁上,让他跪在地上。全晖退出去之后,风赢朔给景川戴上以前用过的那个扣在牙齿上的特制口枷,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他嘴里。

    他被扯着头发,口枷也调整到很大的开口度,风赢朔纯粹把他的口腔喉管当成一个jiba套子在使用。疯狂的干呕和停都停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以及景川难受的表情都不能让风赢朔有一丝丝怜悯。倒是那个未经调教的喉咙过于频繁的痉挛让他觉得很舒服。

    “呕吐弄脏我的话,就打死你。”风赢朔喘着粗气cao着景川的喉咙,之前释放过一次的yinjing又硬得像根铁杵了。

    呕吐不是人能自主控制的事,好在景川也没有真的吐出来。只是连续不断的干呕使他脸色煞白,喉咙也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充血刺痛。风赢朔在他喉咙里射精。一部分jingye直接被吞下去了,一部分随着口水流出来。

    景川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和jingye的腥膻味。

    口枷取掉之后,他气息还没顺过来,跪在那里喘。风赢朔自己把自己的性器弄干净之后拿脚踢了踢景川戴着笼子的yinjing,说:“今天没心思弄你。回去让全晖给你奶子上点药。让他到医疗部去拿A级伤药,明天就能好。”

    景川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

    “不够诚恳。”

    “明天就能好,岂不是说您没玩够,明天还要玩。”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位家主对于把他弄得这样凄惨觉得心有愧疚,所以才让他用好药。

    风赢朔笑了起来:“脑子挺好。明天带你到青山庄园住几天,有伤就不好玩了。”

    看他没吭声,风赢朔又踢了踢他:“还不谢恩?这么多奴宠我可只带你一个。”

    这个风家的主人对奴宠们并不存在什么感情,带他或者别人,都不会是出于喜爱,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离开主宅都有可能是个机会。毕竟主宅的警戒、监控肯定比庄园、别院之类的地方严密。

    于是景川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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