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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取下的狗狗颈圈/被扔掉的背德感  (第1/1页)
    我得到了一个红色颈圈。    颈圈外部的皮质软软的,里边还有一层用于保护的绒垫,也软软的,戴在脖子上完全不会难受,没什么存在感。    它唯独让我的一种感觉强烈了起来——我是褚景迟的所有物。    这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不是那件被遗忘的外套,也不是我偷偷拿走的衬衫,而是他主动给我的东西。    我亲眼看着褚景迟把红色颈圈从一个小盒子里边拿出来,解开,再给我戴上。    “很适合你。”他说。    我摸着颈圈柔软细致的包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我不能让他看出端倪,但也想好好珍惜,想让他知道我很喜欢。    把我当做宠物也好,玩物也好,至少他不讨厌我,才会送给我。    浑身赤裸着站在镜子前时,最先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满身的性爱痕迹和茫然一张脸,而是色泽明艳的颈圈,这让我的心情一直雀跃着,总觉得无比安心。    和褚景迟做的时候也格外有感觉,仅仅被他顶入,整个人都快飞去另一个世界。    这种褚景迟也想要我的感觉。    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我升起了许多的贪念,希望他多抱一抱我,亲一亲我。    褚景迟会回应我。我们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新婚后的蜜月期,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哪怕是欺负我,让我落泪,我的眼泪也化在糖罐里。    每分钟都像在梦里,和一个专属于我的褚景迟,活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美好的错觉,很快被我自己的愚蠢给打破。我自以为离褚景迟很近,可以更了解他一些,于是,擅自悄悄地动了他的东西。    像之前那样,我一本本地拿起他放置在架子上的书,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看什么。    我一本本地粗略翻看着,直到摸索到挨着书架最边缘放着的一个厚簿子。    纸张微微泛黄,有些年头,能看出被来回翻阅的次数很多,纸张不是很平整。    我打开那本厚簿子。原来不是书,是一本日记。上面的钢笔字遒劲又不乏隽秀,很漂亮,和我小孩子似的字体完全不一样。    里面夹了好些风景照片,都是我没见过的地方,还有被剪去半边的人物旧照,一个气质优雅的青年女性,浅浅地笑着。    我只看了一眼,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她和褚景迟的外形可以说是完全不同,但总有些地方相似,比如笑起来从容泰然,温和中透着漠然的气质。    “你在干什么。”    不等我深想,我被褚景迟的声音给吓回了神,手上一个不稳,日记本直接掉落在地。    我慌忙回过头,褚景迟直勾勾地盯着我,面露愠色。    曾经的我在脑海中模拟过很多次,在图书馆偷偷跟踪他被发现的情形,和现在有些像。    可我太过没用,完全地陷入慌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挪开视线,下意识撒谎,说只是想帮忙整理。    褚景迟的怒意没有消退。我无所适从,被赶出了他的房间。    他原来这么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是不是也讨厌我了?    攥着脖颈上的项圈,毫无用处的眼泪又不受控地往外涌,像是意识到没有价值,不知道过了多久,它自己就停了。    褚斌提前出差回来,我这才恍然意识到,脑中虚构出的和褚景迟的二人世界。已经在不快的氛围里倾塌了,什么都不剩。    不对,还有这个项圈。    我还不想结束,不想就这么取掉它,戴着这个,我就还是属于褚景迟的。    褚斌问起我项圈怎么回事,我解释不了,只机械地重复说着:“是我的东西。”    褚斌让我拿掉,我没听。    他很快便不耐烦,眼神锋利得像用刀在我身上划,冷着声说:“没有哪只小母狗会给自己戴上颈环的。”    我被他剥光,赤裸着趴在他腿上,屁股被他不断扇着巴掌,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响声。    我咬着牙不发出叫声。好羞耻,很纯粹的羞耻。    褚斌把我的屁股rou扇成了淡淡的rou粉色,他意识到我的倔犟,很快放弃这种形式,换上了其他东西。    当马鞭狠狠拍在臀rou上,发出一声脆响时,我“啊”地叫了出来。    好疼。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疼痛之余的酥麻,在试图唤醒我深入骨髓的sao浪,我马上又要丧失理智,成为快感的禁脔了。    我知道我和褚景迟已经回不去了,这将近一周的秘密时光,是我骗到的、偷来的、原本就不属于我的。    褚斌很娴熟地玩弄我,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痛苦,愉悦,甚至呼吸,一切都被他轻松地掌控者,施舍似的给予、又狂暴地掠夺。    褚斌用一副最为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育我——谁才是我的主人。    他想让我主动求饶,我明白,但我不想,这是我第一次反抗他。    褚斌的失望透顶布满了整张脸,阴恻恻的,很可怕,我不敢看他。    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你想当狗,那就让你当个够。”    然后我真的成为了一条狗,不受宠的,毫无尊严的狗。    意识远去了,对外部一切的反应,都来源于一只“狗”的本能。    直到我听到自己的名字,振聋发聩,重鼓一般,一遍遍地敲击我的心脏。    是褚景迟。    我眼神聚焦,看见他焦急的表情。    他原谅我了吗?    他就像我命里的一道光,耀眼,也刺眼,总让人想流泪。    我止不住地哭,他抱着我,安慰我。    我断片似的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有剩下多少记忆。    就在见到褚景迟之前,我好像被一团污浊的烂泥缠住,看不见也听不见,它灌进我的身体,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好像从内里开始溃烂了,好脏…好恶心…    “不脏。”    我听见褚景迟轻声说。    四肢提不起劲,完全不受控制,我无法自持地后怕起来,是不是差一点,我就感知不到褚景迟了?    褚景迟将我抱了起来,我靠着他,贪恋于他的温度,沉溺于他的气息。    真好,他说我不脏。    想他抱抱我,抱久一些,又想他狠狠地cao我,一遍遍地将我填满。    我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摸了摸脖颈上戴着的的红色颈环。他想让我取掉,我也就取掉了。    但还是不想和他就这么结束。    抛掉一切羞耻心,我引诱他cao我。    只要他愿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就还能算是属于他的,对吧?其余的怎么样都行,我不需要顾虑。    反正我是个sao货、婊子。认了大我两轮的男人当丈夫,再背着丈夫偷情,多平常的事情    只要褚景迟还肯cao我,一切都可以很好很好。跟所爱之人交合、摩擦攫取快感,已经足以盖过一切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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