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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基(囚、串珠、壁尻、S到打空炮)  (第1/3页)
    “陛下,袁氏长公子今日又贿赂了狱卒,想见您一面。”    你漫不经心地敲着眼前的棋盘:“他是阶下囚,如何能求见朕?不见。”    蜂使安静地退下了。    袁氏是阻碍你登上大宝的最后几股残余势力之一,在你逐一清扫时,袁基曾数次派使者求和,你却一次都没有接见过。    甚至有一回,他孤身一人骑马来到你的营帐前,你没有见他,也没有杀他,而是客客气气地将他送了回去。    然后,率领大军吞噬了袁氏最后的据点。    分久必合。    经过连年的战火,一切已尘埃落定,你被拥立为帝。    袁氏有七十余人落到了你手里。    吸取“董卓”当时被偷梁换柱的教训,你亲自监斩,从旁系开始杀起,一天杀一个。    虽然已经拥有极高的声望,但想在这开天辟地的情况下坐稳女帝的宝座,震慑必不可少。    袁基也被下了狱,他知道你在等他表态,也知道你想要什么,可他摸不清你心中的度量在何处,到底要怎样才能打动你。    你对袁基还有一定情谊留存,但其他的袁氏族人,你并不在乎,因此对于你来说,袁氏哪怕死到只剩袁基也无所谓。    可对已经成为袁家家主的袁基来说,他必须殚精竭虑尽可能保下更多的族人。    袁基从下狱第一天就开始试图联络你,可你挑了蛾部死士看守,偶尔换人,也是专漏给他看的。    他给狱卒的那些贿赂最终都到了你手里。    一开始是想见你,后来变成了送你礼物,最后又是央人说他好话。    只可惜,好话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的每一次见面都充满试探,真挚的感情与藏匿在暗处的算计与攻心交织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出胜负。    他也知道这一点,已有两天没有动静了。    “陛下。”蜂使又回到了你的身边,“长公子求我送些礼物给陛下。”    跟在你身边长久些的人,在你的默许下更倾向于称呼袁基为长公子。    你饶有兴致:“他拿什么贿赂你的?”    “他的玉扳指。”    哦,这是知道所有的消息都会被递到你面前,干脆摊到明面上说了。    你将黑棋落下:“他怎么说的?”    蜂使道:“长公子说,今日午时三刻要处斩袁氏子弟,有一对双生儿女,岁数和当年的幼帝刘协、贵人伏寿差不多大。”    “他倒挺好意思提。”你换了白棋,注视着棋盘与自己对弈,“送了什么礼物?”    “他的盘蛇耳饰、一串玉珠串、一片已经枯黄的枫叶。”    盘蛇耳饰都拿出来了,看来这些天几乎已经把袁基带在身上的值钱玩意儿掏空了。    你沉吟片刻,继续问:“枫叶上写了什么?”    蜂使迟疑地看了一眼枫叶,念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墨是新添的。”    你大笑:“派人送长公子去甘露宫,宫中所有侍人全部撤去,按时送饭,只留足人在宫外看守。”    蜂使问:“袁氏子今天还斩吗?”    你挥挥衣袖:“不斩,等我去过甘露宫,你再来问我接下来怎么处理袁氏。”    话虽这么说,但你忙于政务,去甘露宫的行程一拖再拖,一连十几日都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袁氏倒是没继续处斩了,但袁基在宫中得不到一点关于族人的消息,心急如焚,几次想出宫主动来寻你,都被侍卫拦下。    今日你终于得了空,想起来该去甘露宫看一看。    你在物质上没有亏待袁基,甘露宫内里设施一应俱全,还有温泉可供修养。    可你找到袁基的时候,他并不待在床上,而是闭目歇在温泉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发梢从他的耳畔滑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衣衫。    因为依然处于被俘虏的状态,袁基戴着手铐脚链,赤着双脚,穿的是囚服,衣襟却不好好合起来,而是开到小腹上方,流畅的肌rou曲线隐没在其中,看不真切。    囚禁一事,一开始只是生理上的折磨。    不与外界交谈,没有其他人发出的声音,无法接收信息,行动被限制。    身上沉重的锁链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囚徒的身份,每一个动作都会听到铁链碰撞的响声。    然后是心理上的焦躁与急切,心性遭到磨损,神经变得敏感多疑、衰弱不安。    接着,对唯一能够见到的人无可救药地产生依赖。    哪怕清楚究竟谁才是囚禁自己的罪魁祸首。    你们至少有一年没见面了。袁基看上去消瘦许多。    你抬步走近,他立刻惊醒,看见你,先是惊异,紧接着又垂下眼帘,向你行礼。    他伏在地上:“罪臣袁基,拜见陛下。”    你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本可以选择兵不血刃地拿下袁氏据点,却最终选择了攻城,除了鼓舞军队气势以外,未尝没有一点私心。    过了半响,袁基主动开口:“陛下公务繁忙,身体疲惫……袁基可以服侍陛下。”    你蹲下来贴近他:“你要怎么服侍我?”    “做陛下想做的事。”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并不露怯。    你挑眉:“什么事?”    他偏过头:“攻城略地。”    你撩开袁基的发丝,捏起他的下巴:“你好像心存不满,是吗?”    你手上用了点力气,袁基说话变得艰难:“袁氏……选错了路,成王败寇,作为家主,我难辞其咎。我并不恨陛下。”    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他已竭尽全力,只是确实技不如人。    你问:“是不敢,还是不能?”    袁基沉默片刻,答:“是袁基不清白。”    袁基抬起头,你猝不及防与他对视。许久未见,那双眼睛还是亮得惊人。    你将他的衣服下摆提起来:“叼好。”    他不能再说话了,容易让你动摇。    你将他的脚镣留着,手铐解开。    袁基被你推到温泉边上。    他四肢着地,温驯地跪趴着。你还未真正动手,他的身子就已经蔓起粉色。    在甘露宫等待的每时每刻,他都为可能会到来的你做足了准备。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性事,你相信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因为袁基的表现与他过去在你面前的驾轻就熟完全不同,他在性事上的无措让你惊讶。    你刚将手指伸入,便得到了xuerou的热情迎接。    纤长的手指在娇嫩的xue眼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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