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野外水边,席不暇捆绑终匪,互相拉扯互相勾引互相拿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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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外水边,席不暇捆绑终匪,互相拉扯互相勾引互相拿捏() (第1/4页)

    终匪发觉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秘境。

    这个秘境貌似除了修为被降级好像就不再有其他的危险,但实际上进入一段时间后才能体会到它的另一些弊端。

    他沾了水的爪子甩了甩,水珠啪嗒啪嗒地甩在河边的石子上,被艳阳一晒,瞬间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的蒸发了。

    他看着扔在地上还在不断扑腾的鱼,“啧”了声,不爽地眯起兽瞳瞥向坐在树荫下的男人,把被水沾湿的爪子一收,揉了揉骨节分明的大手,大步向树下走去。

    席不暇半眯着眸,睁开眼看向完全将太阳遮挡住的高大身影,视线向上移,双眼几乎只能看到那双非常饱满的胸。

    真的很大。

    这个角度看起来更大了。

    特别是终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胸有多么诱人,他习惯性的双手环胸,丰满有弹性的乳rou被双臂托着挤压着,衬托得尤为逼人的大。

    让席不暇突然想起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的一句,与现在这一幕很贴切的话。

    ——富有且慷慨。

    终匪的头发微微卷曲,蓬松着被风吹起,他蹙着眉不适应地晃了晃头,垂着眼睛去看席不暇的模样更像是一只大猫猫了。

    席不暇的目光在他的胸和头发上缓缓移动,指尖发痒。

    他在心内对系统叹息道:“这个人在黄文的世界里活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被人强jianian过,真是奇迹。”

    系统:“……他的武力值很高。”

    “是吗?那真是可惜。”

    席不暇心内轻笑,缓缓向树后一靠,抬着眸子蹙着眉,面上皮笑rou不笑,不怎么掩饰不耐烦地说:“王上,你挡住我的光了。”

    他的心内与系统道:“那这个大胸的首次,我就收下了。”

    他的声音含着笑意,但情绪太淡了。系统一时之间竟分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终匪的兽瞳眯得更危险了,他半蹲下来,背脊弯起的弧度仿若一只准备进攻的猎豹。阳光乍然从他蓬松的头发缝隙间透入席不暇眼底,使席不暇下意识别开了眼,语气依旧不怎么好。

    “王上,鱼抓好了吗?”

    终匪气笑了,逼近了席不暇,抓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掰过来,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对视着,“你倒是会使唤人。”

    “本王给你抓鱼你在这里乘凉休息?你是怎么好意思的?”

    “我……”

    他与席不暇的距离极近。两双眼睛几乎能清晰地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终匪的眸子缓缓下移,移到了席不暇的嘴唇上。

    他们嘴唇离得也极近,因为抓着席不暇脸的原因,他的嘴唇被掐得微微嘟起,微启的淡色唇中,是馥郁旖旎无边的、艳色如鸩毒的颜色。

    好想掰开这个嘴唇,看看里面是否是如外面窥视的一般颜色。

    终匪的眸子暗了。

    他一只手撑在席不暇身旁的草地上,半俯着身子,背脊线条流畅,肌rou非常明显。另一只手抚摸在席不暇的脸上,拇指已经抵进了席不暇的唇中。

    他块头太大,这个动作使他将席不暇牢牢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席不暇被掐着脸抵着唇,抬着眸看着他,睫毛一点一点地颤着,眼神微有些躲闪,苍白的耳垂已经浮现一丝终匪熟悉的红晕,病毒似的一路蔓延到他的脸颊与脖颈。

    这红晕就仿佛是糕点师在给刚出炉的糕点点缀上最后一丝色彩,如同在宣告食客——

    可以吃了。

    终匪突然觉得很饿。

    不是肚子饿,而是从心里溢出一股又一股极端渴望的无名饥饿。

    ——它在催促他,将眼前已经被他吃过好几回的糕点再次吞入肚。

    突然的,席不暇两只细瘦苍白的手抓住了终匪的手腕。

    他的手原本就死人一样的苍白。更别提终匪的肤色原本就比常人深几个度,如此一对比,更显刺目。

    “王上,你原本就答应过我要保护我的。我修为本就不高,谁能料到水中会有什么危险呢,我们又不能不吃东西补充体力,除了让王上帮忙,别无他法。”

    席不暇把他粗大的手指从自己的嘴里掰出来,而后缓缓地,双手握住了终匪的手。

    这双苍白的手在太阳下晒了许久,早已温热无比。

    席不暇双手合起,捧住了终匪的一只手。他直视着终匪,歪了歪头,身后的马尾垂在脸侧,这张刻薄到似乎在随时随地算计人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恼人的微笑。

    “你答应了我的,对吧?”

    终匪愣了。

    他脑子在看到这个笑容的一瞬间竟然有些宕机。

    握着自己的这双手仿佛突然变得guntang起来,烫得终匪想一把甩开,但最终,他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反手一把握住。

    席不暇缓慢地蹙了蹙眉,似乎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终匪会反握住他。

    而终匪的唇角已经挑起了一丝如常的微笑——哪怕他的耳根子还在发烫。

    终匪握着席不暇的手,半跪着,膝盖挤进席不暇坐着的双腿间,单手拉着他双手的手腕向上一摁,这个身娇体弱的病秧子就又被他摁倒了。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瞪大,放射出令人厌恶的、不该属于这双眸子的色彩。

    终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知何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淡去,眼睛依旧假笑地弯着,兽瞳有些高高在上地垂眸俯视他。似乎是想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本王是答应你了。不过是有条件的,你应该没忘记吧?”

    “不……你等等。”

    席不暇似乎是忘了上一次被狠cao的教训,再次故伎重演,又将膝盖曲起,双腿夹住了终匪抵在他双腿间的腿,膝盖抵住了终匪的腹部,试图阻止他再压下来。

    他被罩在阴影之下,目光与终匪的目光直视着,“王上,你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吧?别忘了,我们来秘境是为了寻找天材地宝,而不是满足你的yin欲,天天在树下……”

    他似乎是很羞于提到最后两个字,最后在终匪兴味的目光下,才恼怒地从牙缝里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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