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陶迦叶被背刺,阿夜席不暇离开,火葬场加载中(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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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迦叶被背刺,阿夜席不暇离开,火葬场加载中(剧情) (第1/3页)

    小小一间木屋内的气氛极度的压抑,阿夜将席不暇挡在身后,目光怨毒仇恨地瞪着陶迦叶,识图将席不暇护在自己身后,声音嘶哑:“你个怪物,我是不会让你再伤害他的!”

    “伤害他?”陶迦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缓缓笑起来,笑声低沉悦耳,直视着阿夜的目光却如同蛇一般森寒阴冷,他没有看席不暇一眼,只是缓缓对着阿夜道,“我们在这儿生活得好好的,他早就已经忘却前尘平常生活了……若不是你不识相的来打扰我们,他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露出一个无不阴冷的笑:“这都是你的错啊。”

    那目光中的杀意几乎无法隐藏。

    被这么一双令人胆寒的眸子盯着,阿夜额头上的冷汗都滴了下来,但仍旧梗着脖子挡在席不暇的身前,恨声道:“就算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事实如何阿席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若你就此放我们走,以往恩仇……”他闭了闭眼,睫羽挡住了眼底的黑沉。

    “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哈哈哈哈哈哈。”陶迦叶笑起来,他甚至还坐到了桌边,半支着下巴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看着阿夜,眸子弯弯,声音温柔。

    “我后悔了。”他笑,“后悔没在见你第一面时就除掉你。”

    这句话和那眼神蕴含的杀意太浓了,伴随着这句话,陶迦叶的指尖也钻出了一条细细的傀儡丝,如同小蛇或是雷光一般蜿蜒在他的指尖,配上他那弯着眸子歪着头的目光,竟有种危险的蛊惑人心之态。

    话音落地,陶迦叶的眼帘中映入了一人的身影。

    颀长,俊挺,目光冷锐。

    是他一直都没有去看——或者说,是他一直不敢去看的那人的身影。

    那根傀儡丝突然一颤,像是什么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了下来,蔫蔫的藏入了陶迦叶的袖中,再无踪影。

    陶迦叶攥紧了手。

    他看着这个分明已经不想再看自己一眼,却肯挡在阿夜面前的直视着自己目光的男人,静静地看着。

    一人目光冰冷沉默,一人目光中的悲哀几乎要破土而出,两人相对无言。

    突然的,陶迦叶别开了眼,他垂眸惨淡地笑了笑,笑时恰好挥手,挡住他笑容的同时,两根傀儡丝从袖中伸出,在席不暇警戒的目光中一根温柔地缠住了他的腰,一根揪住了阿夜的后领,红绳一动,将他们甩出了房门。

    下一秒,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阿夜愣愣地看着眼前关闭的房门,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下意识看向席不暇,刚好看到了男人恍惚的眼神和眼尾处落下的泪。

    阿夜心一颤,无尽的难过与悲哀让他心脏揪紧,疼得他面容发白,颤抖着唇却发不出一句话。

    他垂眸看着男人垂在身侧的攥紧的手,有些颤抖的,轻轻地伸手触碰了上去。

    手背挨着手背的轻轻一碰。

    像是破除了什么封印一般,男人霎时间回神,那滴眼泪没入他脖颈领子的那瞬间,他反手握住了阿夜的手。

    两人的手都冰冷冰冷的,不像是两个活人的手,更像是两具尸体,凑在一起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感情,而是为了单纯的识图互相取暖,却只能愈发冰凉对方的心。

    “我们走。”席不暇轻声道,他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落泪了一般,也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看着房门的表情是多么的恍惚和怅然若失。

    他现在如以前与阿夜在一起时的那般沉寂温和地对他说着我们走,我们回去。

    但与他冰凉的手交握着的阿夜清楚,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离开了这个村子。

    在席不暇踏出村子的那一刹那,村中的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突然停滞,关节处如同木偶一般吱嘎吱嘎地响了两声,接着,一根根红色傀儡丝自他们的身体内抽出,仿佛连带着将他们的灵魂也抽出,抽出的一瞬,全部倒地昏迷,不知死活。

    屋内手肘撑在桌面上才能维持住自己的颤抖的陶迦叶,似有所悟地看着自外而来一根根飘向自己身体的红线,静静地看着它们钻入了自己的身体,良久,扯了扯嘴角,竟是连表面的笑扯起来都是那么的困难。

    这场虚幻的梦,终于醒了。

    他坐在那里,恍惚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原来他极力维持的温情破碎的那一刻,竟是那么的轻易,轻易到,仿佛此刻才是梦中。

    仿佛他只要闭上疲累酸涩的眼倒地长眠,再睁眼时,就能看到那双琥珀色的温柔双眸,就能看到男人靠在床边垂眸看书时偶尔瞥过来的一刹那的目光,一瞬间的笑。

    陶迦叶是个贪婪的人。

    他一向鄙夷霍钺的贪婪,但他不否认自己的贪婪。

    霍钺的贪婪在他看来是跟狗一样,什么垃圾什么废物都要贪,因为什么都没得到过所以在有能力后要把一切都得到,不记好坏不记残缺,只要能得到的统统都要圈到自己的尾巴里占有。

    而他不同。

    哪怕他的出身和经历并不比霍钺好多少,他的品位与眼光也比霍钺强多了。

    他只贪他想贪之物。

    一旦对一个物品或是人产生了贪欲,便会贪得对方的全部。

    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坏性子。

    可在某日晨时,他自舒心的睡眠中自然醒来,幔帐被人细心地放好,只留一缕温柔的阳光自缝隙间落入他的眼底时,他的贪婪他的无度在阳光的净化下突然就成了泡影。

    他那时想:若只拥有这一缕阳光,便就足够了。

    他那时的心理在他后来看来,就仿佛一条被压在层层腥臭布满恶心苔藓的岩石下的一条蛇,倒也没有被压得喘不过气,在阳光泄入前,他甚至从未有过有关于光明与温暖的一丁点幻想。

    可那日突然的,他被眷顾了,他被温暖了。

    像是天赐给他的温柔。

    可他清楚,他再清楚不过了,这点温柔是他从旁人手中掠夺来的。

    从霍钺,从阿夜,从所有被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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