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大XR交!终匪吃精!贴着后背腿交,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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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XR交!终匪吃精!贴着后背腿交,撞() (第1/2页)

    席不暇抓着身下的被褥,深吸一口气,垂眸再去抬眼看眼前的景象还是忍不住性欲高涨。

    好一番yin靡画面。

    终匪在给他koujiao。

    因为白日里答应了终匪和他玩rujiao作为奖励,此刻夜幕刚刚落下,终匪就将帐篷从乾坤袋里扔出来,火急火燎地钻进去后扔了个夜明珠在角落,顿时满室都亮了起来。

    他把席不暇推倒在了褥子上,趴在席不暇腿间,直接去解席不暇的衣扣。解完席不暇的,将席不暇的那根沉睡的性器袒露在眼前后,抓起,抬眼看了眼席不暇,轻轻舔了一下。

    登时这根性器就颤抖了一下。

    “你快点……”席不暇呻吟了一声,手肘撑着身下的柔软褥子,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你这副模样,我可快不了。”

    终匪被这个小病秧子这副面露羞恼又努力压制、潮红且瞪着自己的目光给生生看硬了。

    他低下头又开始舔起来。这次是直接一整根含进了嘴里,从根部吞吐到顶端,粗糙的舌尖摩挲着这根已经挺立起来的roubang,能感受到席不暇在他的吮吸之下颤抖不止。

    他的口腔太过燥热,舌头似乎要比席不暇的roubang还要烫,舔上去的触感如同滑腻磨砂的活物。

    他虽不懂什么技巧,但次次深入到喉咙口,次次深喉。

    席不暇要被他舔射了。

    但在前一刻,终匪停了。

    席不暇迷茫地看向他。

    下一秒,他的眼睛睁大了。

    因为终匪直起上半身,在席不暇的目光之下,将自己胸前的大V领扯开了,蜜色的柔软大胸立刻弹了出来,褐色的rutou已经挺立,乳晕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的大。

    看得席不暇几乎要晕了。

    看到他那副眩晕的表情,终匪终于相信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这对自己并没有发现有何处讨人喜欢的胸。

    不过现在他发现了。

    能讨这个小病秧子喜欢,不就是最有用的功效吗。

    他咧嘴一笑,捞了个被子团吧团吧塞到了席不暇的背后,接着垂下身子将席不暇一抱一提,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地让席不暇坐起来了。

    过程中因为席不暇下意识抬头,终匪的这一双大胸竟然紧紧贴在了席不暇脸上一瞬,柔软的触感几乎要将席不暇的脸陷进去。

    虽是一触即离,但也令人心神恍惚。

    紧接着,终匪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双手捧起大胸,贴上了席不暇的roubang,柔软的乳rou触碰到硬挺的roubang,一股一股如水一样,又极有弹性的包裹着它。

    roubang之前原本就被终匪舔得要射了,现在被终匪亲自捧着胸来给他rujiao的画面刺激到,更加难以坚持。终匪这些天与席不暇zuoai立志于开发各种玩法,现在竟然在用乳rou磨蹭席不暇的性器时也用上了口。

    每当roubang的顶端从柔软乳rou的缝隙间探出来时,终匪就垂头吮吸一口,席不暇大受刺激,双手颤抖,推着他的头想推开他,终匪却岿然不动,双手捧着胸又是一夹,口中一吸,席不暇就抓着他的头发射了。

    一股股浓精射在了终匪的嘴里、脸颊和胸上。

    白浊自他口中溢出掉落在蜜色的大胸上,又一点点从挺立的大胸滑下,对比之下,无比醒目。

    甚至还有些白浊溅射在了终匪的发丝上,在终匪抬眼看向席不暇时,故意张开嘴给席不暇看他口中的白浊,在席不暇耳根通红的注视下,他一合口,咕咚一声,咽了。

    太色了。

    席不暇几乎移不开眼。

    “你果然很喜欢这种。”

    终匪望着他,俯身上前,肌rou明显线条流畅的双臂撑在了席不暇两侧,如野兽般直直地盯着他。

    他的头抵在了席不暇的肩上,乳rou上的白浊也蹭到了席不暇凌乱的衣衫以及衣衫下的皮肤上。

    两人都沾上了白浊,yin水白浊的气息萦绕帐篷之中,说不出的yin靡之色。

    从背后看,终匪如同一只野兽般,蓬松的头发与如猎豹般肌rou流畅的背脊,他趴伏在席不暇之上,像是野兽捕获猎物的姿势。

    可他却靠在自己猎物的肩膀上,时刻记得对方病弱的身躯,见他没有咳嗽的前兆,才继续道。

    “我都给你爽过了,礼尚往来。”

    席不暇的耳根更红了,但表情自若了很多,任由对方大猫撒娇一样地蹭着自己的脸,将自己的胸口向上顶了顶,rutou与终匪的rutou顶着蹭了蹭,让终匪感受到了自己的胸脯。

    “王上,我的胸可不及你的胸大,想必并不会让你爽到。何况夜已深,明日还要保留精力寻找异宝,我们还是早些安歇了吧。”

    “我又不是单单喜欢你的胸。”

    终匪抬头看他,兽瞳泛着金光,咧了咧嘴,单挑起的浓眉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既像是在不满但姿态又懒洋洋的,倒更像是个在围着主人脚边圈起来的大猫。

    他的尾巴愉悦地在身后摆来摆去。

    席不暇拧了拧眉,似乎是思索了片刻。这张刻薄的脸上一旦露出这种表情,就很像是在算计某个人一样阴险。

    终匪以前非常厌恶这种正道人士特有的表情,只觉得虚伪之至,但如今在夜光灯的照映下细细看来,竟然发现哪怕是露出这种表情的小病秧子,他也会产生nongnong的性欲。

    席不暇明显也感知到他的性欲了,被烫得扭了扭身子,终匪嘶了一声压住他,哑声道:“不想被我cao死就别勾引我啊……别再乱动了。让我自己来。”

    终匪坐起身,扶住席不暇的腰向下一拽,席不暇就坠入了柔软且凌乱不堪的被褥上,头沉入了终匪团吧的柔软被子里,仿佛陷进了一团棉花中。

    席不暇一抬眼,一根guntang硬挺的巨物就打到了他的嘴上,“啪”的一声,打得席不暇一愣,反应过来后蹙起眉刚要别开脸,就被终匪抓住了下巴。

    “张嘴。”

    终匪低哑地、用哄人的语气说。

    席不暇瞥了他一眼,这种眼神比瞪要轻很多,在终匪看来简直像是嗔怒,活活地在刻意勾引人。

    所以席不暇才刚张开嘴,终匪的jiba就迫不及待地直接插了进去,guntang的jiba磨着唇瓣,烫得席不暇颤了一下。

    这根jiba太大了,塞得席不暇嘴里满满的,他的嘴被撑到最大,他被终匪突然地一插插得似乎有些干呕,下意识想往后躲,终匪的大手却抚摸到了他的后脑勺,jiba抽出向下插时摁着他的头不许离开,只能承受着柔软guntang的前端抵在他喉咙口的干呕以及莫名的恐惧感。

    他的喉咙发干又发烫,喉咙口的软rou颤着,几乎像是被jiba烫到了一样,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溢出涎水,流到他的脸颊上,湿漉漉亮晶晶,与他迷茫的眼神几乎相互辉映,这种被插到迷糊的表情成功让终匪更兴奋了。

    “唔……唔……唔唔……”

    终匪抽出时,他殷红的舌尖纠缠在上,下意识也从口中探出,追着jiba湿漉漉的顶端与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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