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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倒影(锁/止B起/排泄管控/圣水情节) (第2/2页)
小腹,伴着自己顶撞的节奏轻轻按压起来。 这下岑宣话都说不出来了,失力般向前倾倒,弯着腰努力缓解小腹的紧张,后xue反而夹得更紧,被cao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嘴里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响,下身随着桓邱的动作绷紧又放松。 心硬手黑的某师尊自然不打算就此心软,身下cao着他紧致的xue,手上便扇两下白嫩的屁股,捏捏两枚圆果,再给他腹部施些压力,把岑宣玩得不时放声哀叫,一会儿又翻着白眼连话都组织不完整。 肠道紧得要命,偏偏是开拓好了的极软的rou壁,再如何也只让桓邱得了爽快,听着岑宣难受得快哭出来的动静,动作激烈地顶弄他,一刻钟便痛快地把精水交代在了他体内。阳具享用完了rouxue,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再看承受yin虐的人,性器却还死死地被束缚着,明明已经充了血想起势,却被硬生生勒紧了,尿道里不知道已经被自己的液体反反复复cao了几遍。 桓邱起身坐在床上,看着眼神涣散似乎已经快晕过去的人,状似心疼地抚去他脸上的泪水。 “难受吗?” 岑宣看着他点点头,脑袋全是恐怖的被控制感,魂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师尊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怕被刺激得再加深那胀痛的感觉。 “是你自己选的,”桓邱的拇指抚过他嘴角,语气暧昧,“那便由不得你后悔。”边说,边把手指塞进了他口腔里,用力往喉咙里探,激得人顿时反呕起来,稚嫩的喉咙收缩着排斥他的指尖,桓邱却有些愉悦地慢悠悠探索他喉咙的构造,如同闲庭信步。 “就这样,把嘴张好了。” 抽出手指,换上的是刚射完了的阳具,岑宣艰难地张着嘴,感受上面混乱的腥膻体液全抹在自己舌面的感觉,忍不住微微合上嘴吞咽了一下。 “急什么?”桓邱挑眉,轻轻抽了他脸颊一下,“味道好?” 岑宣被打了脸不敢不回,便迟疑地点点头,乖顺地还把柱头含在嘴里,似乎以为自己是要口侍,往前探着想动作,被桓邱制止了。 “那还想喝些别的吗?”桓邱低下头,和他对视,眼睛里似乎有致命的吸引力,那种深入骨髓的征服欲和控制欲,看得岑宣如同坠入深海一般,溺死其中。 话里何种暗示不必多言,事实上岑宣早就有了隐隐的猜想,然而到了这一步仍然被如此行径震得不敢轻易涉足。 这种行为甚至和性完全脱了钩,剥离了生理上可以找的所有和快感有关的借口,只寓意着绝对的征服和服从,疯狂的程度恐怕天下没有多少人能点头应允。 可是什么尊严,道德,从来都不曾在他和桓邱之间存在过,那是对外的铠甲,对着师尊,他始终空空荡荡地抱着自己,赤裸地展露着所有。 混乱的大脑好像一下子疯狂起来,一种奇怪的尖啸在耳边环绕,推着他往更万劫不复的境地里走。 他不知道今天的这一切有没有越过他的底线,他甚至不知道底线在哪里,他的一切欲望,似乎只是桓邱眼睛的倒影。 岑宣微微合眼,舌尖轻轻挑动,嘬了一下那截柱头,以示无声的同意。 汹涌的液体顿时便打在了舌根,盈满口腔,他艰难地大口吞咽着,以免太满了溢出去,下身的饱胀一时间似乎被忘却,大脑里只有嘴里这根东西的味道。 桓邱修为高深,连这种排泄都不必,如今不过是在摆弄他,自然没什么味道,但其中饱含何种地位差和极尽羞辱的意味,却值得人细细品味。 他这次更尽职尽责地当着所谓的尿壶,把温热的液体吞进胃里,整个体内都仿佛被灌了一遍,被偶尔被水流呛住忍不住侧头猛咳两声,便被迎面而来的溺液浇得满脸,被迫扭回去继续自己的任务,临了还抿着嘴清理好了那根作恶的凶器。 下腹已经涨痛得逼近忍受极限,桓邱终于在心满意足以后大发慈悲解开了锁,摸摸他乱七八糟的小脸,命令他就在这里泄。 岑宣浑浑噩噩,脑子接受了指令便自动略过意识做出了决定,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东西,像只小狗一样毫无遮掩地在主人眼皮底下排泄着,饱胀的膀胱追求着放松的感觉,水流便慢慢急起来,声音大到无法忽视,过了许久才完全结束。 膝盖泡在温热的液体里,让他想起第一日同师尊发生关系的时候,那种粗暴的、濒死的性爱,也让他失禁了。 岑宣忽然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床边,性器似乎都失去了欲望,安分地垂着。他愣了许久,眼泪还在流。 桓邱皱了眉,把他的脸抬起来看,那双眼睛还是很清澈,看起来并非崩溃得没办法接受,只是带了一点迷茫,顿时猛然揪起来的心放了回去。 “怎么了,小宣?”他柔声问,轻轻把他脸上的液体擦去,“是不是师尊做得太过了?你难受便说,为师同你道歉。” 岑宣摇摇头,开始只是小小的动作,后面却激烈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桓邱的衣服。 “师尊,我觉得好奇怪,我感觉我很……心跳得很快,我好像喜欢这样,可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很……很差劲?我好害怕。” 桓邱哑然,他看着那双眼睛,里面仿佛有他最熟悉的东西,那些纠缠了几十年夜夜难眠的欲念和妄想,从一开始,便缠绕在一起,交织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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