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师尊狠狠炒我了吗_9春情(春药/捆绑/放置/师尊是阴暗批一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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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春情(春药/捆绑/放置/师尊是阴暗批一枚) (第1/1页)

    岑宣手脚都软了,膝行几步过去,低下头一点点舔着明微凉的镜面,腥膻的味道充斥了口腔,他微微皱起眉头。

    “舔我的时候不是殷勤得紧?这会儿倒是嫌弃自己的东西了。”桓邱轻笑一声,脚微微抬起用鞋尖去蹭他光裸的臀腿,惹得人rou眼可见地战栗。

    岑宣也不解释,舔干净了便回头抱住师尊的腿缠着要抱,性器毫不遮掩地搭在那只足履上,轻轻磨蹭。

    天真又满心色欲,拘谨又放荡求欢……他这小弟子的底线好像晃晃悠悠的,选择性地时有时无。

    “脱了衣服晾冷了,师尊抱抱给弟子暖暖吧。”恰当好处的撒娇并不甜腻,永远是最讨人喜欢的样子。岑宣向来聪明又细腻,哪怕是做这种事,也尽力跟着主导者的节奏,把控属于自己的分寸。

    桓邱俯下身子让他攀上自己,就着那一身乱七八糟的礼服把他抱了起来,瘦削的腰身覆了薄薄的肌rou,长而有力的腿被他拢于臂弯里,柔软的衣服垂到地上。

    “一会儿便热了。”

    话语里无端带了nongnong的暗示,烧得岑宣心头发烫,他的鼻尖隔着布料贴着桓邱的胸膛,隐隐感受到下面心脏的跃动。

    爱能搭建起,也能轻易摧毁一切,他灵魂的形状,已经是被对桓邱的爱锻造过无数次的样子。

    少年人的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桓邱在他身侧坐下,手颇为色情地揉捏了几下腿间的嫩rou。大开着的箱子里忽然有东西被灵力托了起来,稳稳当当地穿过房间落在桓邱手中。

    岑宣方才被玩弄得狼狈,此时几乎是对这箱子有了畏惧,唇抿成了一条线,欲言又止地看着那瓶子。

    浑厚的青色灵力忽然拧成绳状,绕过他的肩头,胸乳,腰身,勒住双腿之间的秘处,将两个手腕分别绑在了脚踝上,岑宣被迫脸着床跪撅着。

    “仙宫里最上等的yin药,两三滴便能使人如疯似狂,只知寻人合欢。这一瓶入了身,小宣定然是受不住的——”温柔的嗓音细听才能辨别出其间压抑欲念和兴奋的颤抖,桓邱把瓶里的液体倒在手心里,送去岑宣嘴边。“不过为师就爱看你受不住的样子。”

    岑宣紧张地看着眼前透明发粉的液体,只觉得呼吸急促,甜腻的香味仿佛是毒药的诱惑,他的身体因为桓邱所说的话而僵硬,却依然伸出了舌头。

    像舔掉镜子上的污秽一般,一点一点把师尊掌心里烈性的春晚舔入嘴中吞吃下肚,自甘堕落成被欲望支配的玩具。

    细嫩的舌头舔得桓邱手心痒,液体尚还未尽,岑宣已经开始脸上发烫,呼吸加重,两条腿遮遮掩掩地蹭了起来,yinjing也颤着立了起来,看得男人施虐欲越发旺盛,忍不住收回手,扒开他腿间,把剩余的所有药液尽数灌进了湿热的后xue。

    岑宣哀鸣了一声,极烈的yin药触及内部的黏膜,一瞬间就点起了熊熊yuhuo,痒得他恨不能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狠狠捣烂这口浪荡的xue。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捆绑住,连双腿都被拉得更开,不让他有任何磨蹭的可能。白色的臀rou夹着渗出yin汁的xue,一张一合地拼命想吃点什么进去,却不被允许任何慰藉。

    “好痒,好痒,师尊,后xue痒烂了!”岑宣终于哭叫起来,他受痛的时候经常憋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却从未放纵自己失态叫喊过,这会儿是实在忍不住了。整个后xue像蚂蚁爬过一样痒,他试图夹紧了去让xuerou自己磨磨内壁,却只觉得更饥渴。“求求师尊放过弟子……求师尊……求师尊cao死我。”

    “浪货。”桓邱评价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刺激得岑宣又是一阵扭动。

    “谁像你这般摇着屁股挂着yin水给师尊看?”狠厉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抽在敏感的臀部,浪xue包不住的热液登时往外吐了一泡,“白日里倒是会说,怎么这会儿这张嘴只会嗯嗯啊啊地求cao了?”

    岑宣拼命摇头,浴火已经烧得他全身难受,钻了心的痒比他这辈子受过的伤还要命得多,他恨不得把自己的xue扒开了让师尊狠狠责打里面的肠壁,把抽动着想要吃阳根的地方打得血红肿胀,再也不敢发情。

    他刚想开口再求,嘴就忽然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失了声,下一秒视力也被剥夺了,眼前全是黑暗。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唯有全身上下的情欲依然真切。

    rutou硬得发涨,师尊以前是怎么玩那里的?用嘴包了狠狠吸吮,吸得一层皮都红了,再咬着左右揪起,让他又酥又疼,忍不住伸手去玩另一边,再果不其然挨一巴掌。

    师尊的阳具又粗又长,是深红的颜色,盘着青筋,柱头怒涨着,一把硬枪能捅得他欲仙欲死,碾过sao浪的xuerou,把他cao上永无止尽的高潮。

    恍恍惚惚中的性幻想抚慰了一点心理上的渴,却让身体更加想要,他感受不到却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哭,太超过了,好痒,好想被cao烂。

    不知被这样静静放了多久,哭喊都无处发泄,他被强硬地封住五感,逼迫着感受体内yin药浇灌出来的yuhuo,一刻也难以逃脱。直到他终于崩溃得体力灵力都要错乱了,才被解开了束缚。

    眼前重见光明的第一时间,他便下意识地回头去找桓邱,身上的灵力也散去了,岑宣便抽噎着往师尊身上扑,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guntang的身体抱住师长,却并未急着蹭下身求欢,而是埋在他怀里呜呜哭起来。

    桓邱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痛来,却自虐般榨出了更多快感,他抱住寻求他庇护的少年,用唇舌去舔吻他红着的耳朵尖,然后轻轻问:“要缅铃进后面,还是要师尊cao嘴?只能选一个。”

    这便是存心更不讲理地欺负人了,被情欲折磨惨了的弟子听了以后怔愣了一下,抖着身体眼泪流得更多了,身后可怜的性器和xue还没得到满足,他却违背着本能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要师尊……”

    阴暗的控制欲被空前满足,桓邱用尽了自制力才没再掐住岑宣的脖领让他窒息,大手尽量温柔地抓着他脑后的头发,把下面那张嘴明明馋得受不了的阳具,塞进了徒弟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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