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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连菊X也有书卷气,住在乘龙殿罢?/泛潢的旧婚书  (第1/1页)
    这话坏心眼极了。    到底是堵住射满rou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sao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xue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rou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yin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rou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xue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xue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xuerou,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第二天看起来……竟是无比愉悦餮足的模样。    …………    剩下的半天浑浑噩噩过去。    江停岄提出让丞相跟自己回乾清宫“处理政务”。    真是胡言乱语,在寝殿跟朝臣大晚上处理政务?    可喻霖并未拒绝。    他沉默地随天子上了龙床,被揽在怀中睡了一夜。    清早,江停岄大概是还没清醒,把他往怀里搂紧了,闷声喃喃:“阿霖,几时了?”    喻霖垂着眼睫,目下青黑,低低答他:“陛下,该上朝了。”    “……”    江停岄好一会儿没说话。    “噢。”再出声时,语气已然淡下来,松开喻霖,一番洗漱,叫宫人整理好了龙袍。    喻霖也在乾清宫住过一段时日,甚至这里,都还备着他的衣物。    这次再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江停岄背对着喻霖,双臂展开,叫小宫女方便整理。    昨日他与丞相颠鸾倒凤,现下心情不错,虽然丞相大人方才的态度冷淡、不合心意——主要是因为没叫他阿岄——但也尚可,于是直接问道:“爱卿以后就住在这乘龙殿,如何?”    喻霖刚被伺候着抚平前襟褶皱,温言眼睫一垂,轻轻摇头:“不可,陛下。”    年轻天子面上的浅淡笑意终于消失了,眉头微皱:“为何?”    丞相当真会说话,微微躬身,答得大义凛然:“陛下需得宠幸后宫……诞下皇嗣。”    江停岄嘴角抿直,挥手让小宫女下去,转过身,冷眼盯着丞相波澜不惊的脸,片刻后,一言不发转身出去。    喻霖神色木然,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进了太和殿。    等文武百官进来行礼,抬眼一看,心里就犯嘀咕:丞相何时进来的?方才在殿外,也没见着啊。    行过礼,鸿胪寺官员先出班奏报,殿中的声音就不再有停歇了。    两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站,距离与其他君臣并无不同。江停岄平时总忍不住看看丞相挺拔的身形,这回却除了听他发言之时,一眼也不往他那边看。    连朝会结束,也不像往常那样叫喻霖跟自己一道去御书房了。    胸中郁结的天子回到乘龙殿,气得摔了些东西,发泄完,想到之前的打算,又起辇去了景阳宫。    另一边,喻霖也回了自己的丞相府,坐在书房里怔怔坐了一会儿,倏地起身,急切地去翻书架上的书册。    一张纸从书页里飘落到书桌上。    喻霖就着窗外泄进来的暖融融日光,盯着那张有些泛黄的薄薄纸张,渐渐出神。    幼时两人亲密无间,私下给对方写了婚书。    自己手里这张,就是江停岄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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