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鹿丸玩喉交（上） (第2/2页)

——但是如此复杂的心境，一两句话怎么能道个明白？鹿丸不是那种喜欢用大量时间去纠结的人，所以没有细想了。

    鹿丸也跟着叹气，唉了一声，用挠头发的动作来掩饰自己此时的腼腆和尴尬。他不敢抬头直视鸣人，一直盯着脚下的草丛。一只小爬虫从两人中间慢悠悠地经过，像是在提醒他时间不等人一般。

    “你……”

    鸣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他压低了声音，“我们先到阳台去吧。”

    他们抄近道，拐进了通往阳台的楼梯。两人一路无话，一个低头看地面，一个挺背直视前方。也就是在两人走在路上的这段时间里，天空逐渐阴云密布，天气变得凉意飕飕，不少村民都开始为了避雨而收起店铺，早早关门。

    “佐助没有带伞，不知道现在到家没有，万一淋雨了怎么办。”鸣人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鹿丸没有接话。

    通往阳台的楼梯一向都是没有路灯的，一到了阴天就变得难以目清，所以现在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来这里了。走到楼梯尽头后，鸣人正想推开门，鹿丸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他站在最上面的那节楼梯，鹿丸要稍微低几节，这让他们二人此刻看上去高度相差非常多。鹿丸起先只是轻轻地拉着他，沉默了几秒后，又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握紧了他。

    “鹿丸？”鸣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防回声太过冗长刺耳，因此只是轻轻地如同哈气一般叫了一声鹿丸的名字。

    鹿丸努力地踮起双脚，仰起脖颈，将嘴凑了上来，慌张地亲了一下鸣人的脸颊。这样稀里糊涂地用嘴唇贴了一下后，他马上就将头伸回去，不停地眨着眼睛，紧张地问道：“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吗？”

    鸣人并没有太惊讶。如果鹿丸亲的是嘴，或许他还会觉得害羞。于是他不作回答，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脸颊后，他一改原先慢悠悠的动作，仗着此时的高度优势，一手抓住了鹿丸的衣领，将他往上方提了一些，然后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

    鹿丸瞪大了眼睛。鸣人现在的动作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危险的内容就只是亲吻脸颊而已。

    鸣人松开了嘴，不满地提醒说：“亲嘴的时候不要把眼睛睁那么大啊，会很尴尬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闭上眼睛就行了，我很有经验的。”虽然都是看黄书和练jiba得来的经验。

    “嗯……”

    鹿丸不想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什么话可说。尽管并不算一句夸奖人的话语，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只能跟着鸣人走。在闭上眼之前，他鼓起了勇气，趁着鸣人的嘴唇还没有完全凑上来的那一秒不到的短暂瞬间，看了一眼鸣人的嘴唇。在这有限的看不清那六根胡须的视线范围内，这两瓣因人中位置和唇锋线条的优秀而显得如此有力的嘴唇，分外适合接吻，适合得让鹿丸震惊。如果这张嘴唇不用来感受亲吻的甜美，那就太可惜了。所以他愿意让鸣人亲吻自己。

    鸣人一点也不老实，占到了便宜后，又打算去抚摸他那颤抖的手臂和闪躲的小腹。鹿丸或躲开或拍开他的手，他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也没有了耐心，松开嘴后问道：“不可以摸吗？”

    “干什么啊……”鹿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想脱我的衣服？”

    “不脱的话，我们没办法做下一步。”

    “啧，原来你比我想象得要可怕多了，早知道……”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亲一亲脸就满足的清纯派啊，鹿丸。”

    鸣人从鹿丸的脸上看到的是象征着妥协的无奈，因此他不怕自己被拒绝。鹿丸看着他那自信的笑容，只能认命：“也是，在我那天看到……那个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了……”他现在还不打算把自己偷看到鸣人自慰的事情说出来。

    他们默契地打开了阳台的门，挨着坐在那条从造成以来见证了不知道多少对人的长椅上。大雨让天空变得阴沉，抬头看的话看不到什么漂亮悠闲的云朵，低下头去也看不到什么繁荣热闹的街景，由于长椅的位置比较靠内，所以他们也看不见下方，只能抬头看。在这没有被木漆刷过的自然质朴的木椅所提供的空间内，世界就仿佛是沼泽一般，阴暗，闷窄，又潮湿。空气中混入了木叶村随处可闻的草木味，鸣人有无数个清晨都是在这股气味从窗户缝隙渗进来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的，对于鸣人来说，它既亲切又可贵，但却从未像这时一样湿润而糜烂，充满了rou欲的yin香。

    “冷吗？”鸣人问。

    鹿丸打了个寒颤，回答说：“还行。”

    鸣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伸直了手臂，将鹿丸的肩膀揽在两臂之间，把外套挂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每天都在进行高强度的体术训练，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所以外套就给你穿吧，你要是感冒了，回家怎么对你的父母解释。”

    “嗯。”听了他的解释后，鹿丸也就没有了拒绝的打算。

    “你还在想佐助？”鹿丸突然问。

    “嗯？为什么这么问？”

    “你……”鹿丸的眼神往他的两腿间瞟了瞟，“肯定是想到了佐助吧。”

    鹿丸永远记得那一天，推开门后，自己的眼里只能看到鸣人的那根jiba，和鸣人脚边的那滩白色液体，以及那只在jiba上面不停地摩擦的深色的手。对于那天看到这一幕的鹿丸来说，等于全世界都是鸣人的jiba和jingye。鸣人的jiba在自己放学路上的每一步旁边跟着跳动，鸣人的jingye在家里珍藏的象棋棋盘上来回流淌，鸣人的汗味就在自己和他的每一次相处中无形地渗入了自己的细胞，以至于几十年后木叶的医疗忍者们解剖自己那老态龙钟的尸体时，都会在被手术刀划开的僵死的皮肤表层下发现鸣人的汗水，在福尔马林浸泡着的尸棺中闻到鸣人的jingye的气息。在这股任何棺材都关不住的气息中，他们会明白，几十年前的奈良鹿丸是如何被漩涡鸣人的生殖器征服，如何在漩涡鸣人面前乖乖地扒开那两瓣屁股。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收回一切对早已老死的奈良鹿丸的同情与尊敬，毫不留情地评价说：“他可真是个荡妇！”

    “让我帮你吧。”鹿丸说，“就算是这种事情，我也能马上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