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新时代的圣三一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新时代的圣三一 (第2/6页)

扎罗斯。这点得到罗斯奇亚人民的支持,短短一年,罗斯奇亚反抗军的人数翻了七倍,开始向卡扎罗斯人发起了声势浩荡的反攻。罗斯奇亚人骁勇善战,对敌人绝不手软,以游击队的形式作战,维尔亚的许多命令都处于道德灰色地带。比如她抓到了一帮加入卡扎罗斯军队的罗斯奇亚人,其中有几个人被指任为曾帮助卡扎罗斯宪兵逮捕亲米派和左派罗斯奇亚人。维尔亚不经过任何审判,将他们就地处决。“血脉和血脉不应该相互屠杀。”她义正严辞的在保安局高层面前解释,“他们犯下的罪应该由这是罗斯奇亚人自己的正义解决”。胜利后维尔亚依然要求独立,于是米加斯新政府派出莫利伯佳作为民族团结平等代表前往谈判,我不知道是两人同样作为数量稀少的女性领导者的惺惺相惜在这场会议中扮演么怎样的角色,总之维尔亚决定做出退让,暂时不在要求独立,而是将罗斯奇亚更名为米加斯罗斯奇亚自治区。她提出了一系列要求,包括但不限于保证每年人民委员会里至少有两个罗斯奇亚人,将罗斯奇亚语纳入自治区初级教材必修课程,正确认可米加斯和卡扎罗斯在历史上对罗斯奇亚人民的暴力压迫和不公平对待,保证罗斯奇亚政府和部队里的米加斯人不超过罗斯奇亚人的一半儿。还有一条不少人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她希望能在二十年后进行一场公投决定罗斯奇亚的未来。。

    “你认识她么?”罗斯奇亚女人盯着柳德米拉问我。

    我点点头,“这是柳德米拉·维诺格拉多夫中尉,我们是战友。”

    “维诺格拉多夫.....这不是个罗斯奇亚名字,”她若有所思。

    “她的母亲是罗斯奇亚难民。”我解释道。

    “她的歌声很美。”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

    正在这时,舞台上的柳德米拉看到了我,她惊喜的“诶“了一声,“姑娘们!”她摊开手指向我,“让我们为赫塔·恰尔洛夫喝一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能感到我的脸和耳朵涨得通红,如果不是加沙诺娃把我安置在靠窗的小圆桌边,我一定会挂着僵硬的微笑,站在原地几分钟都没法动弹。

    喝完第一杯酒后,柳德米拉结束了表演,挤开向她赞叹的人群来到我身边。“稀客呀,赫塔。你怎么来了?贝卡她们呢?”

    “我一个人来的。”

    “我猜也是。”柳德米拉叹了口气,伸出手,下一秒,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递上一根儿点燃的,玫瑰滤嘴的女士香烟。他长得非常美丽,眼皮上有淡淡的蓝色脉络,像个贵族少爷,正是柳德米拉喜欢的模样。“她们几个都被敏斯基缠上了,真是倒霉,估计现在还在赶文章呢。”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我说,“他给我送了一束黄玫瑰,我也没搭理他。他应该正躲着我呢。你呢,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罗斯奇亚解放纪念日,”柳德米拉举起杯子,隔空向另一头儿的罗斯奇亚军人干杯,“她们是来参加特训学习的前游击队队员。没想到我还记得那些歌儿。”

    “你唱歌很美,柳夏。”

    “谢谢你,亲爱的。你也应该多唱歌,我知道你喜欢。音乐是很有力量的。”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来吧,喝一杯,醉酒的人都是歌手!”

    我们刚喝完第一杯的时候柳德米拉就被罗斯奇亚人“借”走了。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正大光明的观察胜利酒馆。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干净的多,只是略微有些拥挤。一楼是为了社交,地下室是为了放松,二楼则是为了享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酒馆的常客贝卡提过楼下的装修更加漂亮,简直像个小沙龙。加沙诺娃和儿子在军官之间来回穿梭,安排招待们收拾桌子和上菜,时不时低头和某个士兵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猜小加沙诺夫大约是有点喜欢那个胖乎乎,满脸雀斑通讯员,因为他一直想方设法假装送些免费的食物和酒给她。加沙诺娃和儿子负责管理,并不会做太多杂事儿,真正的工作cao劳都由那些半假释期间的战俘和隔离区的男人完成。我数了数,光是这层楼,就这儿至少有六七个战俘。他们穿的都是有编号的制服,胳膊上也套了个绿色的假释纹章,看上去非常可悲。这群战俘都很年轻,每天从早忙到晚,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兢兢业业,不敢去想违抗的代价。还有几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大概可以被称作“年轻的父亲”。他们都是带着孩子和弟弟住在拉瑙卡隔离区的“流离失所者”:在占领期间跟着卡扎罗斯军队一起移居到这儿的平民。战争结束后,米加斯政府发现百万卡扎罗斯平民居住在米加斯的土地上。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但间接的通过各种方式支持政府恬不知耻的扩张行为,心安理得的享用着通过剥削米加斯人民得来的利益。他们大多过的相对富裕,廉价雇佣了不少米加斯人当仆人。

    我面试过一个士兵,她毫不掩饰地告诉我她想去隔离区复仇:她的父母曾被强迫为一对儿卡扎罗斯教师夫妇工作,园丁和女仆。薪水很少,主人苛刻而傲慢,连他们的儿子也是“屁眼里插了根金棒槌的贱货”,对仆人的孩子动辄打骂,称她为“吃垃圾的母狗”。士兵谈到童年经历时年轻的脸上满是平静的仇恨,“我是幸运的,我们没有失去任何人。这些侵略者可以轻而易举的殴打,强jianian,杀害他们的米加斯仆人。我们是法律上不被存在的难民,你能想象么?在自己的土地上。”她说,“我不认为平民无罪。卡扎罗斯人是我们永远的不可调和的敌人,我们不会停止对他们的仇恨。我会带着胜利者的严厉和残忍对待他们。平民,女人,孩子,他们同样有罪,同样应该为侵略负责。”她说到这儿时我低头看了一眼资料,她是塔什季诺科人,二十一岁,也就是说她七岁起就在占领区生活了。我告诉她我也是在占领区长大的孩子,只不过拉瑙卡要贫寒的多。“这不太一样,”她用冷漠的语气回答,“拉瑙卡的卡扎罗斯人都是士兵,仅仅仇恨他们很容易。塔什季诺科更富庶,卡扎罗斯人以平民居多。你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平民是怎么看待米加斯人的,是怎样狂热的支持他们疯狂的领袖和暴行的。他们打心眼里认为我们生来就是奴隶,从家庭主妇到神父,从邮递员到科学家,每一个都这样认为。我们的生命和尊严没有意义,不过是为他们繁衍兴旺提供的土壤。”

    经过一番争论,我们一致决定还是让她去隔离区比较好,至少那里管理更加严格。如果被分配到被托管给米加斯的卡扎罗斯领地,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来。“我会给那边的指挥官写封信,让她们盯紧她。”莫利波佳说。

    “上帝保佑,我可不希望在军事法庭上看到她。”柳德米拉说,“我的意思是,咱们都会淘气,但她看起来真的会弄出一场没法收场的闹剧。”

    卡季卡点点眼镜,“柳夏,准确地说,我们的“淘气”是在政府允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