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侍主_(三)任人宰割的洞房花烛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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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任人宰割的洞房花烛夜[] (第1/2页)

    戚笈卿悠悠转醒之时,已是深夜,她盯着头顶层层叠叠的红sE罗账,隐隐听到屋外觥筹交错鼓乐齐鸣之声,怒气再次窜上心头。她使出全身力气撑起身T,却连手指头都无法挪到半下,一炷香之后,戚笈卿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罗账忽然被人掀开挂起,一人披着新郎红袍立在床前,定定的看了她半响,随后弯下腰,丰润白皙的手拿着一方帕子替她擦拭额角汗珠。

    戚笈卿只觉屈辱,怒意横生,抬眼却对上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两道剑眉微微舒展,透着慵懒,如玉般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红唇微合。而那双深邃的黑眸正温和的注视着她。

    戚笈卿的火气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不上不下,一GU异样的感觉自心底爬满全身,她在边关多年,身边的男人与她称兄道弟,g肩搭背得多了去了,但那些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这人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倒教她觉得别扭,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戚笈卿正皱着眉,这人却愈发放肆,他放下帕子,双手来到她的腰间,竟要解开她的衣扣。

    戚笈卿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她横眉竖眼,张口就要骂出声,却没想唇瓣颤抖了几下,半个字的力气都发不出来。脑中的弦嘣得断了,戚笈卿一双杏眸几yu喷火,满脸气得涨红。

    沈简珩此时似是终于注意到戚笈卿的异样,他动作一顿,收回手,良久温声询问:“你不愿?”短短几个字,从这人的唇间的吐出,温润中透着玉石之声,仿佛敲打在灵魂深处。

    戚笈卿冷笑着与沈简珩对视,眼神饱含威胁恐吓之意。

    沈简珩露出几分诧异,若有所思:“也罢。”说完转身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戚笈卿躺在床榻之上,松了口气,得亏她在边关待得久养得一身煞气,不过是稍露怒容,便可吓退京中这些锦衣玉食堆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爷。

    就在戚笈卿颇有些不屑之时,帘外人影忽近,沈简珩握着玉壶酒杯,掀开珠帘进来,他神情温和,谦谦有礼道:“既然郡主不愿解去软筋散,只能委屈郡主在榻上行合卺之礼了。”

    戚笈卿猛地睁开双眸,瞪着一步一步走至榻前的沈简珩,神情俨然是不可置信。

    沈简珩仿若没注意到戚笈卿的异样,他将酒壶酒杯放置在榻前的矮桌之上,随后坐在榻边,手臂从戚笈卿的后颈穿过,揽着戚笈卿的肩膀,动作温柔的将她扶着坐起,戚笈卿的头被迫靠在沈简珩的肩上,一GU淡淡的檀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叫人不禁有些昏昏沉沉。

    这香味教戚笈卿想起沈简珩的祖父,那位隐退朝堂后过上吃斋念佛淡泊如水的日子,却被年少时的她气得抓着禅杖从空禅寺后院追到前门,最终二人一齐被空禅寺住持驱逐了出去,老人家心灵脆弱,伤心得差点一度因此归西……

    沈简珩白净修长的手指握住壶柄,醇香透明的酒Ye从壶嘴涌出,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入酒杯之中。他将矮桌上的酒杯端起,神情平静,语气温和:“郡主以身作盾为矛,为我邺朝江山出生入Si。如今与郡主成婚,乃简珩之幸。”他顿了顿,眸光晦暗的望着戚笈卿,声音平缓:“自此以后,汝乃吾妻,吾乃汝夫。”

    戚笈卿不耐烦的皱紧眉头,这人磨磨唧唧的说什么废话呢?她耐心所剩无几,g脆一闭眼眼不见为净。

    突然,她的唇上一阵温热,唇间被柔软的舌撬开,一GU辛辣苦涩的YeT滑入她的口中。

    戚笈卿浑身僵y了许久,不可置信的睁开眼,整张脸气得红里透白。脑中来回交替着几个字,沈简珩,他竟然,竟然敢……?

    沈简珩离得戚笈卿极近,近到只能看到他温润平静的双眼,乌黑的瞳孔仿若黑曜石一边幽深。他手指抬着戚笈卿的下巴,温热的唇密密实实的贴合在戚笈卿的唇瓣上。

    戚笈卿被迫着仰起头,咽下从他口中渡过来的合卺酒,一滴都没法吐出来。她浑身气得发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

    沈简珩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戚笈卿唇齿不受控制的张开,他将她压在床榻上,沾着酒气的舌探入她口中,温柔的缠着她的舌细细x1ShUn。

    戚笈卿脸上恼怒得一片通红,睁着眼怒气磅礴却又无计可施。偏偏这人的动作不急不缓,耐心至极的在她口中撩拨,将她柔软的舌摆弄成各式形状。戚笈卿努力的将舌从他的玩弄下挣脱出来,舌尖却又再次被沈简珩卷住,炙热柔软的触感沿着她的神经肆意游走,惹得她身T渐渐发热发躁。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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