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高强度控制)_《太子侧妃》入府(初夜/深喉爆/G/GX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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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入府(初夜/深喉爆/G/GX失) (第2/4页)

已练了千百遍的姿势跪下。

    两刻钟后才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一进门见到的便是低头跪地做候迎姿态的,新进府的侧妃。

    “来,让孤瞧瞧。”太子瞧着心情甚好,想必无人敢给太子灌酒,此时也是清醒利落坐上床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廷晏上前。廷晏膝行几步,便被一双手自腰间抄起,转眼间已经坐在了太子腿上。

    “…唔!……”如意簪横梗在了两人之间,廷晏一惊,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扣住了腰肢,太子一只手改按住廷晏后腰,另一只手摸上后脑,扯下了廷晏眼上覆着的蚕纱。

    模糊了一天的视野骤然清晰,抬眼便撞上了面前男子的眼睛。

    离……离得太近了……

    廷晏一时间无法适应,视线闪躲着将脸扭到一边,却被捏着下颌强硬的掰回,被迫与身前人对视。太子见了廷晏的眼睛,只用手轻轻抚过眼角,似是端详似是欣赏的盯了片刻:“大皇子长大了啊……果然是丰姿濯濯。”又端来合欢酒塞到廷晏手中,“想必侧妃已经知晓,进了这钰霖园,男妃无论品级皆为奴妾。孤便赐一奴名,以后便称尔濯奴罢。”才动手将廷晏口中衔着的玉如意拿出。

    “……唔,哈啊……”含了一天的物件终于撤下,廷晏长松一口气,与太子一同饮尽了那杯酒。饮酒时,廷晏悄悄抬眼看向太子,却猝不及防撞上太子看着自己的眼睛,心下一慌,连忙闭眼将酒一饮而尽。

    太子摘下如意簪上的龙擒孔雀雕件放置一边,扶着廷晏的腰再朝自己揽了揽,两人上半身几乎挨在了一起,令太子注意到他些许干裂的唇瓣。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太子又伸手自床榻旁倒了一杯茶水端至廷晏面前:“濯奴辛苦了,想必你一天未进食水,用些吧。”

    此举恰恰勾中了廷晏此时最急切的难言之隐,嗫嚅着,眼看杯沿就要碰上唇瓣,廷晏连忙开口:“殿下……奴,奴不渴……”

    太子闻言勾唇一笑:“撒谎,他们这些日子是这么教你的?那就更得喝了。”

    廷晏知道逃不过了,就着太子的手饮尽了一杯水,便不再犹豫:“夫主,奴前庭已……满了,求夫主赐奴泄身……”

    不料太子又倒了几杯水盯着廷晏饮下,直到双唇殷红润泽才停。见廷晏面露祈求,却将一只手覆上廷晏小腹,微微使力:“满不满,还得孤瞧过再说,脱。”

    早已不堪重负的肚皮遭到按压,廷晏难耐的扬了扬脖颈,心知太子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说话,不敢多有挣扎,颤着双手解下腰封,因仍坐在太子腿上,外衫褪下便凌乱挂在了腰间,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轻薄纱衣。

    少了外衫布料的阻隔,腰间手掌印在皮肤上的温度更加炙热,渐渐移向双臀,廷晏第一次遭人如此抚摸,紧张的攀着太子的肩膀欲躲开背后游移的手。忽然那手高高扬起,重重落在了臀瓣上!

    “啪!”

    “啊!……”得了一下带有警告意味的教训,廷晏颤着身子安分下来,任由太子剥下最后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微鼓的小腹已无所遁形。

    “濯奴只想着自己松快,却要置孤于不顾吗?”猛地一阵翻转,太子已将廷晏仰面按在了床榻上,腰间堆积的衣衫纷纷落下,戴着如意簪的玉茎和后xue含着的红色宝珠尽皆暴露于太子眼下,廷晏羞得欲合上双腿,却被坐在胯间的太子捉住膝盖狠狠掰开:“躲什么?奴儿实在不乖。”便一只手摸上微圆肚皮轻揉慢捻,以示惩戒。

    “……呃啊…啊啊啊……夫主,奴错了…满了,满了……”廷晏酸涨得几乎落泪,却不敢再躲闪,也不敢伸手阻拦,只能抓紧身下的被单大张着腿随太子手下动作不住地颤抖。为了能让面前男子停下这细碎柔和的折磨,廷晏主动抬臀将后xue呈上:“奴错了,奴应以夫主为先……”

    太子此时却仿佛不明白廷晏的意思:“如何以夫主为先?濯奴这般姿态又是何意?”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触上了后xue上缀着的红色宝珠,顶弄着带动xue道内深埋的玉势搅动起来,这样的前后夹击令廷晏越发难以忍耐小腹内的酸涩,只能哭着道:“奴此身俱为夫主所用……请,请夫主幸奴后xue……”

    可太子却偏不轻易如他意,收回动作好整以暇靠坐在床头,笑睨着瘫软在床榻上的廷晏:“如此太快了些,孤不喜欢。自己过来口xue伺候。”

    廷晏噙着泪艰难起身膝行至太子腿间,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太子却仍是一身严整礼服,小腹急切的涨意令廷晏的动作带上些许慌乱,好一会儿才颤着手解开繁琐的服饰。看着比自己之前“功课”里用过的任何男势都更要狰狞的男形,一时犹豫,便被太子伸腿踩上了小腹,威胁地使了使力:“是一月之期太短了?还是挨的责罚还不够?”

    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廷晏立刻回神伏下身子张口将面前的roubang含入口中,纵使前头一月里早已用仿真男形练得无比熟练,可头次含入这能将嘴角撑至极致的尺寸还是令廷晏难以施展,竟显得口舌功夫颇为生涩,侍奉得太子才起了兴致便已两颊酸痛,舌头疲累得失了灵巧,勉强打开咽喉将roubang深深含入,也被从未体验过的粗大撑满喉管,噎得难以为继。

    见廷晏愈发辛苦,太子终于决定帮他一把。一只手覆上廷晏后颈,终止了身下奴儿温吞的自发侍奉,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唔…咕唔……唔唔……”坚硬的roubang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没入,时不时还在口中停留数息,脑后的手掌丝毫不给廷晏任何挣扎的机会,持续的抽插很快令廷晏进入窒息的痉挛之中,小腹也颤抖着一阵阵收缩,在被炙热性器深入喉管的姿势之下达到了一次无法滴漏的失禁。

    “……哈啊!哈……啊啊啊啊!……咳咳……”太子终于自廷晏口中撤出,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却被惨烈的失禁激得大哭,不等廷晏回过神来,roubang便又浅浅在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唯恐再迎来新一轮的持续深喉,泪流满面的廷晏立刻将舌尖牢牢缠上口中roubang,使劲浑身解数舔吸挑逗,可呼吸才稍有平复,虚虚扶在脸侧的手便再次如铸铁一般死死禁锢住后颈,roubang顶开喉头软rou长驱直入。廷晏双手已经脱力地落在床榻上,上半身的重量全数由脑后手掌和口中性器撑起,整个人似乎完全成了长着一张嘴供夫主泄欲的可悲rouxue。

    不知过了多久,在廷晏颤抖哭叫着窒息失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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