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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假花哪有真花香?好s宁老头勾引清纯小佘 (第1/1页)
被cao的感觉难以忘却,宁逸泉尝过了jiba的滋味,便有些饥渴难耐。 铜镜却是不敢再碰了,被锁进抽屉。抽屉里还放着那本《祁宫秘戏图》,是宁子松把昏睡不醒的他抱上床时,顺手塞进去的。 从前,宁逸泉总想着来日方长,佘师道既已住进宁府,有的是时间把他吃干抹净。如今他却等不得了,每每见到这个俊俏的白面书生,宁逸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拐他上床,翻云覆雨个三天三夜。 况且——他思忖着——床笫之间,男人总归大多愿意在上的。主动做被cao的一方,竟成为他勾引佘师道最大的底牌。 佘师道是位称职的教书先生,如同平常夜晚,他匆匆洗了澡,身穿洁白亵衣,迎着月光,在窗前桌上整理教案。即便没有外人,他也将头发束得一丝不苟,从不散乱披着。 “叩叩、叩叩。” 隔着一道墙,传来清脆叩击窗棂的声音。佘师道搁下笔:“谁呀?” “小佘先生,是我!方便进屋一叙么?” 佘师道闻言微微一怔,起身随便披了件外衣,开门见果然是宁逸泉,怀中还抱着一个小酒坛。乌黑的头发和眉眼,衬得他肌肤更白,像雪色、像月辉。 他的脸颊粉扑扑的,双眸还算清明,唇瓣红润,咧嘴对佘师道笑得荡漾。 “东家快请进。”佘师道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您喝酒了?” “新得一坛好酒,闷喝了几杯,没意思。看你屋子灯还亮着,就来找你啦!” 宁逸泉大咧咧地进了屋,把茶杯当作酒杯,满满倾上两盏,回头见佘师道木在原地,才醒悟道:“哎呀,我一时起兴,是不是打扰先生了?” “不打扰、不打扰。”佘师道忙说。 只是有点意外,他在心里默默补充。况且……踏月访客那么美。就算被打扰,又有何妨? 几杯温酒下肚,两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以往的这个时候,宁逸泉就该“兄”啊“弟”啊的乱叫,拉着佘师道做他的忠实听众,絮叨他白手起家的往事。 佘师道总纵着他,因为他是年长、是东家,还因为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宁逸泉侃侃而谈的样子实在迷人,聊到兴起,还会搂他的肩膀,人贴着人,脸和脸挨得很近。 “小佘呀……” 宁逸泉今日却似乎没有谈天说地的兴致,软绵绵歪在他的身侧,“我……我好像喝多了……” 他的睫毛很长,一颤一颤的,像蝶翅扑扇。佘师道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害怕对上目光后,所有腌臜的想法无所遁形。 “东家,那我喊人来接您?或者我扶您回去……” “回什么……”宁逸泉甩掉试图搀扶他的手,“这儿难道不属于宁府?我才不到那空荡冷冰的地方,一个人寂寞得很……今晚我偏在这睡下了!” 他在耍酒疯呢。佘师道望着小孩子一样闹脾气的宁逸泉,不觉得烦,倒觉得可爱又心疼。他空有一副年轻人的躯体,妻子和朋友却早已离开人世,平日总是窝在府里,偶尔出门,还要受尽旁人的议论与目光…… ——如果自己能安慰到他就好了。 “那咱们就去床上,好吗?”佘师道的声音不自觉放柔,又搀上了宁逸泉的胳膊。 宁逸泉哼哼唧唧的,整个人都压着他。带到床边,还是扒拉着他不松手:“小佘先生,我要罚你和我……一起睡……嘿嘿,挤死你……” 温热的胸膛贴着手臂,脖颈感觉到若有若无带酒味的吐息,好像再进一点,那如蝶翼的长睫就能亲昵扫在他的脸上。 “罚、罚我?……”许是酒的关系,他觉得宁逸泉无理取闹得像在撒娇,卯足了劲,才压抑住那股原始罪恶的冲动。 “那东家说说,寻着我什么错处啦?” 他真的像哄孩子一样。宁逸泉绷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说了多少遍——”这醉是装不下去了,他突然凑近,嘴唇贴上佘师道的耳廓,微吐舌尖,轻轻舔了一道,“不准叫我东家,要叫逸泉……” 佘师道的脑海“轰”地炸出一片烟花。 他早在心里默念过成百上千次这个名字,可从来没有说出口,顶多含羞带怯地喊上一句“宁兄”——可瞧着如今的光景,他就是再木头,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逸泉、逸泉……” 每吐出一个音节,他的脸就涨红一分。亵裤下roubang挺立,突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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