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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最后一面  (第1/1页)
    小王助理发现最近参孙的心情很好,办公务时会哼歌,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那头乱糟糟的红发特意去修剪了,每天早上花时间定型。    参孙确实在心里乐呵。    探亲是个好理由,他有了整整两周无人打扰的时间sao扰莱默尔。    大前天逛花园,前天去夜店喝酒,昨天叫莱默尔来他办公室拿书,今天要干什么好呢?    想到昨天莱默尔来办公室,看到那本《性爱姿势鉴赏大全》黑着脸的模样,参孙差点对着政府公文笑出声。    小王敲门:“阁下,洛瑞少将在楼下。”    参孙一怔,快速起身。    客厅。    洛瑞银西装黑皮鞋,端着仆人招待的茶水在品味。    见到参孙,他姿态优雅地起立,对参孙释放了温文尔雅的信号:“我正巧路过,记得今天下议院休会,上来向你讨杯茶喝喝。”    “稀客啊,欢迎,请坐。”参孙也不拆穿,笑眯眯地道。    他们讨论了最近的军部局势,这个话题不好多聊,彼此心领神会后,洛瑞主动将话题转变到即将举办的宫廷舞会上。    “阿贝尔是疯了不成,坚决要参与者携带雄虫伴侣出席,据说艾克西蒙被他气得拍桌,估计他们还得吵,风向要变。”    “不会变了。”参孙淡然地拿起茶杯耳,徐徐饮了一口。    洛瑞眼中闪过讶异,他相信参孙的判断能力,便问:“那怎么办?保守党里很多人还是单身。”    “我已经做了示范,让家宠回去探亲,是在暗示世家以亲表兄弟伴侣的身份出席,”参孙说,“我们不宜参加联和党和图强党这次的疯狗互咬。”    厉害。    洛瑞定定地看着参孙,随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噢对了,上次派对我喝吐了没尽兴,什么时候再…”    通向花园的门进来了拿着一捧花的莱默尔。    洛瑞卡住了,缓缓转向参孙:“你怎么允许他在家里乱逛?”    参孙也在看着莱默尔,笑笑:“他这人是这样的,关不住。”    洛瑞的微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不远处,莱默尔兴冲冲地快步找上一个雌佣,他们说了什么,雌佣找出一个花瓶,莱默尔拿着花瓶进厨房,传来剪刀咔擦咔擦修剪的声音。    参孙也无心聊天,隔着珠帘张望那边的情景,洛瑞没好气地一个人静静喝茶。    十分钟,莱默尔出来了,捧着扎了丝带的花瓶递给雌佣,雌佣很高兴地说了一咕噜话,然后把插好花的瓶子拿回了仆人的休息室。    莱默尔站在原地看雌佣离开。    参孙没有出声打扰,等这一切结束了,莱默尔转身准备上楼时才喊:“莱默尔!”    莱默尔掀开珠帘过来,脸还是运动后红扑扑的颜色。    参孙招招手,莱默尔就弯下腰,任参孙拿出手帕给他擦汗,话语里满是不自觉的宠溺:“天冷,别老是乱跑,回去洗澡换件衣服吧。”    哈?洛瑞捏得指骨发青,冷然的视线射向莱默尔,明显警告的意味。    莱默尔也看向他,微笑着点点头,不稳的气息带着喉结起伏,泛红五官更添一分秀丽。    洛瑞被安抚了,低头喝茶。    “不劳您指导,继续日理万机吧,议员。”    莱默尔拿开参孙的手。    冷白瘦削的五指和粗大骨节相交,参孙莫名被羽毛撩拨了一下心尖,也不说话了。    色批想的东西当然是色的。他记起那天下药后莱默尔握着他腰干,十根瘦长如雪的手指传递出与容貌不相当的暴力。    人走了,沙发上两个雌虫还没回过味来。    “参孙,我们聊到下一次派对什么时候开。”洛瑞温馨提醒。    “下周五吧,家宠探亲回来就开。”参孙拍定时间。    洛瑞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近半年,是事业高歌猛进的半年。    拉斐尔改换门庭的计划大获成功,他离开了联和党的六皇子,转投图强党二皇子的门下。    他会站在皇宫阳台上夹着烟徐徐吸入肺,空蒙的神思飘向地平线。    本该完美,对他而言,却也是情感惘然的半年。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这种命题不像事业拥有铁定的评判标准。    但,拉斐尔学会了留恋一个人。    这的的确确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学习这样艰涩难懂的知识,他的心脏把酸胀掌握得太快,思想有点跟不上步伐。    弗莱明的小表情说明心里有鬼。    拉斐尔确信自己看出来了,却没有去问,平心静气地结束了yin靡的生活,外壳被更厚更重的冰封起。    只余下委婉的眷恋。    “拉斐尔秘书,兄长那边的宫廷舞会准备工作到哪一步了?”    转椅平滑地转过来,艾克西蒙搭着扶手,二郎腿翘起的皮鞋尖在半空勾着。    拉斐尔用坚定自信的语气秒答:“阿贝尔殿下仍旧坚持参与者要携带雄虫出席,有十余名联和党贵族在上周和俘虏结婚,保守党参孙做表率将家宠遣返回各家,目前压力最大的党派就是我们,党内绝大多数单身贵族在等待您的举动。”    艾克西蒙也是单身,他问:“拉斐尔,我记得你是单身?”    “是的。”    艾克西蒙撑住了额角,来回按摩太阳xue。    “真是我的好哥哥,每一个圣母的举动都出人意料的烦。”    他推行对美色兰征服战,冠冕堂皇的目的是提高亚萨卡生育率,暗地里却是给贵族增加家宠资本,很少有贵族真的愿意和没有背景的俘虏结婚。    而大皇子阿贝尔,就是要将结婚落到实处。    “还是参孙聪明啊,”艾克西蒙最终摇摇头,“抄作业吧。发通讯给外交部部长,让他把家里那堆莺莺燕燕散给朋友‘鉴赏’两周。”    “那么还有您的伴侣问题。”拉斐尔在本子上记了两笔,道:    “最合适的三个选择分别是:奥斯汀公爵的次子,今年刚满18岁,仅有一雌侍三雌奴的雄子;雅克公爵的嫡子,今年27,未定雌君;格登侯爵的七子,15岁,与您是表亲关系,因此有婚约但无碍。”    艾克西蒙斟酌了片刻,就定下来。    “奥斯汀公爵的次子迟早是我的雄主,推掉晚餐的应酬,你开车载我去他们家一趟。”    拉斐尔淡然地记了笔记。    在此之前,艾克西蒙从未见过奥斯汀的次子,“迟早是雄主”的意思,并非艾克西蒙对这个刚成年的小雄子有好感,而是奥斯汀世家掌管着军部最大的一股力量,艾克西蒙绝对不会允许这笔通过结婚就能换来的资本去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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