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反派别给我摆脸色_少主对照顾家业的庶兄弟垂涎三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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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对照顾家业的庶兄弟垂涎三尺 (第2/2页)

脸上因为愤怒颤抖起来。

    “你,你有没有……种情蛊?”褚崇之欲言又止,呢喃道,“我昨天就吃了,一只粉色的大虫,它扭曲的绒毛多恶心啊。”

    “关你什么事!”褚公裕时至今日,已对此人厌恶至极,他装着儒雅的模样,说他们是兄弟,其实冷眼看着他受折磨,看他日夜劳累,看他被众人嘲笑整整三年!

    “那就是种了?好的很,好的很……”褚崇之愤怒的脸平静下来,露出从前一直有的端庄,他将手边的流光锦散开,霎时间,两人面前闪过点点波光,好似在朝霞下注视一大片海面。

    “你的了。”褚崇之将布料收拢,冷着脸扔到褚公裕的怀里,他侧身看褚公裕的戒指,伸手摩挲着将附着在上面的禁制破开,流光锦便进入了储物戒中。

    “很痛的。”褚公裕因为禁制破碎而皱眉,他看着那人缓和的语气和像是赔礼的动作,也冷静下来,他与伍百若想安稳度日,总不能和瑞城城主作对。

    “当然痛,破了自然会痛。”褚崇之冷哼着笑道,他轻佻地上下打量着褚公裕,“你的修为见长了,我若想强迫你,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褚公裕无话可说,他向面前人行礼,转身离开了花园。

    褚崇之长久地凝望着那人的背影,兀地转身便趴在草丛里吐了,他站起身,厌恶地踩死了沾着他唾液的长虫。

    褚公裕得了流光锦,那传递东西的任务便被抵消了。他欣喜地回家,倒在床榻上,很快便入了梦乡。

    沉睡中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褚公裕再睁眼时,昏黄的晚霞覆盖了整个窗外的景象,他侧身看着那片红光,便意识到屋里不止他一人。

    那人步履稳健、气息绵长,应是上等修为,褚公裕正意识朦胧时,听着伍百对他说话,“你别看我。”

    褚公裕听到那人走近,将手掌覆在他的双眼上。那人让他翻身正躺在床上,手指抓着一颗药丸,伸进了他的嘴里。褚公裕想起伍百对他说话,便顺从地张开了嘴,料想那人也不会害他。

    那人的手抽回,褚公裕便也咽下了那颗苦药。他难堪地眨着眼,终于开始对吃进去的东西感到惶恐。那人什么也没说,仍旧将他翻过去面对窗户。褚公裕看着渐渐暗淡下去的天空,感到那人沉默地坐在了他身后。他逐渐感到困倦和疲惫,便再次合上了双眼。

    “好热,热……”在“噗噗”的水声中,褚公裕再次恢复了意识,他身下床褥不知何时换了模样,面前的床帏、不远处的瓷器和美人画都让他陌生至极。他咽了咽口水,感受着脸颊上的汗水顺着鼻梁滴下,浑身难耐的炙热便叫他置身炼狱一般。

    “呜,热。”褚公裕逐渐感觉到双手的力量,在冲天的刺激和酥麻中,他恐惧地哽咽了,下身远比他的头脑亢奋的性器激烈地抖动着,射出的jingye甚至溅到他自己的脸上。

    他垂眸去看,一双粗壮的臂膀禁锢着他的腰身,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按揉,这才让他侧躺着承受了顶弄。他抗拒地摇头,想要撇开身后的桎梏,就算那是伍百,他也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放开我。”褚公裕忍受着遍及全身的可怕酥麻,握着腰间的手腕,身后人无言的顶弄耗尽了他的耐心,他蛮横地想要掰开那只手,只得到了身后人的轻笑和胸膛上更加肆无忌惮的按揉。他们之间缝隙狭小,又粘连着汗水和发丝,稍一动作便是全身的摩擦,褚公裕觉得这样的接触难受至极。

    当褚公裕发现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困境时,便泪眼朦胧起来。他向后摸了摸,摸到那人光洁的下巴和喉结,他想要在那里用力,对面便更加狠厉地抽插起来,直逼得他松了手。

    褚公裕毫无办法,他呜咽着舔了舔嘴唇,正舔到自己的jingye,便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在又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他身后的人将他按在床榻上,强硬地抬起他的双腿,让他跪趴着承受愈加猛烈的顶撞。

    他感到那人的手抓着他的胸膛,暖湿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他们颤栗的步伐便一致起来,他的心跳也跟着身后的人跳动,好似他们早就做过千次万次一般。随着微凉的粘液被射出,褚公裕感到了切骨的恨意。他看着那人抓着他的手指,从储物戒中取出那匹绵软细腻的流光锦,披在他的身上。

    “褚公裕,那颗丹药可是绝佳的灵丹妙药,再贞洁的烈性也要破身,再yin荡的破鞋也得守贞,比情蛊还管用,我早就想在你身上用了。哎,你没有爱上我之前,不必想很多没用的东西。”

    “我没看见昨天的新娘穿这个,今天的新娘不就穿上了嘛!真漂亮,为夫以后也会为你置办每日华服的。”

    褚崇之俯下身来在褚公裕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便要起身穿衣。他的事务属实有些繁忙,不能陪新婚的妻子太久,实在是惭愧。这样想着,他便招呼了一个月影卫,让他贴身照顾城主夫人,若有怠慢,叫他和粉身碎骨的伍百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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