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x月泉淮】短篇合集_逐退残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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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退残阳 (第2/4页)

均是高潮带来的色散,jingye将他白皙的手浆的很白、很淡、很透明。死亡一般的颜色。

    岑伤随手扯过手帕将jingye擦掉,浆白之下的薄皮显现出蜿蜒曲折的青筋和血管。每每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真像一条狗。岑伤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也想过把嘴唇贴到义父的大动脉,用手指在他身上掐出青痕,他想他会舔着那青痕,就像舔一颗翡翠,舔一把宝刀,舔一块尸斑那样。但这样的想法往往刚闪出来就会被他扼死在脑内。这种想法太丑陋,丑陋到他一看到就会忍不住伸出手掐死,犹如掐死自己的孩子。尽管很痛,但是他会这么做,毫不犹豫。

    奢望成真的那一天,岑伤印象极深。那人极漂亮的丹凤眼投过来,把他从严丝合缝的阴影里拽出,用冰冷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似乎把他看得透透的,他的义父放缓了声音,引导他说出内心中最渴求的愿望。

    “你最想要什么,岑伤?”

    岑伤听过义父叫过很多次自己的名字。“杀了他,岑伤”,“别让为父失望,岑伤”,“你知道怎么做的吧,岑伤”。这样的话,月泉淮说过很多次,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也是第一次不用命令式的语气唤他。他的义父身形修长,并不能称做硕大,但是他投下的阴影形同一张巨大的网,密切地就着岑伤的轮廓将他收拢捻住。

    他几近痴迷地望着,欲望破膛而出般由内至外锯开他的喉咙,缓缓蠕动,吐出一句:“孩儿想要……义父的恩泽。”

    月泉淮勾唇一笑,他容貌极好,笑时容质风节下畅,如凝倾一露:“如此这般,那便允你。”

    那声音似涌兰霭玉音而势汤汤,似乎能让岑伤身上所有的病症都跟着饥渴、物质恐慌症糅合并发了,他匍匐在地上,犹如三头獒犬,欲望在心底搜括、收购、囤积,反复发作,获得毒瘾般的短暂快乐,把沙漠酿成绿洲。

    这样慈悲的恩泽,岑伤无以为报,只能尽力在每一次耸动中全力以赴地回应,顶得那人下身一片濡湿,顶得那裸露的腰部弓一般的拉紧、扬起,顶得一连串愉悦沙哑的呻吟从身下溢出,直至漂亮的眼中水波潋滟,高潮迭起。

    他极其喜欢他义父的颈窝,他会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留恋埋在其间的温存。湿润、温暖,这让岑伤想到鸟巢,一个舒适、柔软、脆弱、在风雨中又异常坚固的鸟巢。

    他们之间怪异极了,却也简单极了。穿上衣服,他们是义父子,是师徒,是上下级。若是脱了衣服,那就更为简单了,rou体交叠,唇抵着唇,舌抵着舌,你拉扯我的腿根,我揉捏你的脊背,他们便成了这样的关系。

    当然,有时候并不会分得那么清。譬如在堆积如山形成一整面书墙的古朴书架下,上一秒月泉淮还在低头细读泛黄武学密典,下一秒就同岑伤挨在一起,身躯倚在书架上交叠起来。

    岑伤从背后将义父环绕,用yinjing将他贯穿,时而用手掌抚摸后背,时而垂首亲吻眼角。月泉淮被他磨砺出细微火辣刺痛,酸软酥麻的热潮席卷全身,气息紊乱急喘,双手勉力撑着书架支撑,高高翘起的yinjing因义子不停的顶弄而被迫撞在木柜上,虽痛但也爽极。

    岑伤佩剑带鞘,原本被插入书架中当作标记,却在他们的不停耸动之中摇摇欲坠,不久便随着一堆古籍掉落在地。

    一记深顶之后,岑伤感觉月泉淮身躯微抖,便将手掌在他的背后用力一压,抻平他的身体,纵身上顶的力度前所未有的狠厉。

    月泉淮阵阵痉挛了起来,陷入灭顶的潮热之中,露出少有的、不堪承受的表情,他咬唇呻吟,jingye淅淅沥沥地随着后xue的顶弄射出,落在架上,覆在书上,零星地溅了满地。

    他吻着义父的后颈,感受下身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满是脆弱颤抖的迎合,有种要被泡皱的感受。岑伤安抚地来回摸着月泉淮的臀部,胸口抵着他衣衫半褪的背。明明是这样占据上风的姿势,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送入屠宰场的羔羊。

    义父一定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塞入了绞rou用的工具,岑伤想,要不然他怎么会一次进入都觉得是在贡献自己的rou体,灵魂也会随着每一次抽插被那工具绞得稀烂,难成自我?

    然而是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实,他也仍然在叩首感谢义父没有把他绞成一滩不成形的rou沫。性就是这么个东西,一旦开始,即使痛极,也难以停下,直至释放。

    更使人感到悲哀的是一次还不够,岑伤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猎狗,明明该是精疲力竭了,可还是不肯甘心,浑身哆嗦着,又来了一次。

    这种释放并不是指射精,而是来源于一个更抽象的概念——精神。岑伤很早就意识到了,他的精神远比rou体饥渴,且远比rou体不受控制。追逐似乎是他的本能,靠近即为快乐无限。

    岑伤明白,他将永远在追逐的路上,他不是人,也不是什么野兽,只是一具迅速地朝下堕落的躯体,仅此而已。

    下坠得最厉害的时候,便是进入月泉淮体内之时。他太渴求这份爱了,以至于每每zuoai时都会想,这份期待——那事儿当真会发生吗?会发生在他身上吗?

    岑伤用自己凉凉的手指,去抚摸义父轮廓起伏的小腹,去揉弄身下人那根不自觉在床上蹭动的yinjing,再用自己的yinjing去捣弄他的后xue,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心醉神驰、蠢蠢欲动。

    月泉淮侧过头来看他,那双漂亮的浅褐色眼睛,闪闪发亮,蕴蓄着激情,他的下唇在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用舌头将下唇渐渐濡湿,带着轻微的鼻音说:“岑伤,用点力。”

    岑伤很听话,于是他照做了。他把月泉淮翻过身来,左手按在紧挨着他脖根的肩胛骨上,扳住月泉淮后脑勺,跟自己的脑袋紧靠在一起,就这样,一个粗暴的吻便开始了。

    他的舌头先是在下面,将月泉淮的舌头抵上去碰到上颚,接着又翻上来,往下压,然后流畅自如地在牙床的周边和两侧扫了一通,紧接着狠狠地深入,灵活地攻城略地。

    舌头窜进口中,唇齿相接,津液交缠。独属于月泉淮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岑伤眼神暗沉,握住了他的臀瓣,狠狠撞上自己的胯。

    屁股被大力地撞击,捏着臀瓣的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又疼又麻的感官享受瞬间侵占全身,月泉淮被大逆不道的义子压在身下,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连脖子都红了。

    岑伤一只手掐住他的胯,一只手握上他的yinjing,撸开包皮,拇指大力揉着的尿道口,激的月泉淮身体轻颤。

    月泉淮想要说点什么,但唇舌纠缠之间也只能吐露破碎呻吟,带着nongnong春意,滴水似的。他只好伸手去掰他的手,岑伤却未卜先知一般先放开了,改为往下摸上更为柔软的那处。

    他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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