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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落雪(微)  (第2/2页)
“别的地方我也不了解呀,”他笑,“不过你点的这几个菜都很好吃。”    可恶,这样清淡的话语却把我灌醉了。既然醉了,索性就再饮一杯,我给自己点了一杯酒。    “晚上回去时没关系么?”他看着服务员拿上来一瓶酒,问道。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这家店与其说是个饭店,不如说也算半个酒吧。”    冰酒其实还挺对我这种喝不惯烈酒的胃口,虽然有些甜了。    “学长要喝么?”我随口问道。    “给我也来一杯吧,谢谢。”他放过杯子来。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那一双仿若含情的眸子,一时间身子像是触了静电般酥麻了一下。    我收回思绪,低头给他倒了酒,递给他。他有些微凉的指尖与我递杯子的手指相碰,一触即分。    我收回手时,指尖还有些轻颤。    “学长喝酒没关系么?你明天要走来着,会不会起不来?”    他笑:“那也没法子,改签呗。”    “!”    “开玩笑,我只喝一杯。后天就该复工,旷班我还是不敢的。”    “感觉学长会是那种想起就一定能起来的类型。”    他笑:“不知道这种硬性条件要求的算不算,这种一般大家都起得来吧?我的焦虑会胜过酒性的。”    “学长也会焦虑?”    “学妹把我当什么了?”他笑,“焦虑到影响睡眠也是有的。”    “那时候也能起来吗?”    “确实会很难受,不过该起还是得起。”    我下酒下得格外快,学长的一杯才快见底,我却已饮了快三杯了。    这个酒其实不烈,但闷头喝也容易让酒量并不大的我上头。    “学妹,可以不用再喝了。”在我三杯下肚,继续往杯里倒酒的时候,他拦道。    “没关系,我把这瓶还剩下的多半杯喝完就好了。”    “那些我来帮你喝。”    我愣愣地看着他夺过我手里的杯子,将酒几口喝完。脖颈上的喉结滚动着,让人看了有些口干舌燥。    “你不是明天走么?”    “不用担心,是快中午的车。”    原来如此。    1    “我喝了些酒,不方便回去,能去你房间借宿一晚么?”    他一愣,默了片刻,正色道:“学妹,如果你今晚过来,我们真的可能会发生些什么,没关系么?”    “我求之不得。等等,我先去结账。”    他拉住我,道:“我刚刚去结了,权当答谢你这段时间对项目的尽心,你真要介意的话,第二天想起来再给我就是。”    “哦……”我懒得再推脱,模糊地应了,起身跟着他离开。    他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不知走了几步路就到了。    他刷开门,等我进来,反手将门锁上。    他的身体突然的凑近,间接性地把我逼到了门上。    “学长……”    他并没有逗留的意思,吧嗒一声上锁之后,转身走向浴室,“我先去洗澡。”    1    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似乎都没落在我的身上。    心境在我等待中逐渐变得焦灼,待他打开房门时,期待与紧张逐渐化作实体,凝在只着浴袍的他身上。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而他道:“过来躺下。”    学长的态度似乎是从进门时开始转变的,他平素的礼貌温和被丢开,变得强势而自我。    他的黑眸仍清冷如水,但驻足片刻时,也能隐隐看出其下翻滚的惊涛骇浪。    我走到床边,依他的意思躺下。    我看到他的视线肆意地在我身上游走,仿佛已经看透了我衣服之下的身形,手却撑在我身侧,一动不动。    “解开。”    不由自主地想去遵循他的命令,我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纽扣一颗颗解开,两扇布料形成的门虚掩着。    1    他拂开门扇,隔着文胸随意地揉捏了几下。    但我的身体却敏感地一阵酥麻,伴随着一阵嘤咛,仿佛要失力在床上。    “我要解下面的了。”    “嗯。”    他熟练地解下我的腰带,将我的长裤褪下。    那之后是仿佛奖励般的绵长的深吻。    他微凉的指尖拂过我的锁骨,我的肩与手臂,停在我的腰间轻掐了下,又复次向下,滑向三角洲的顶端。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隔着内裤上下轻抚几次,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花蒂。    明明只是简单的几下,我的身体却敏感地悬了起来,蜜液浸透了内裤的布料,仿佛在邀请着进入。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    1    已经湿了的内裤,被他扯到一边,一个热而坚实的东西挤了进来。    “苏雪。”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上。    被强硬侵入填满的异物感是一种很有趣的感觉,明明本应算不得舒服,却让我渐渐产生一种别样的满足。    占有着,也被占有着,在相连的这短暂光阴里。    性爱到了尽兴处,与不断攀升的快感并进,人会产生仿若死亡一般的危机感,忧心着又沉溺着,一同从极乐落向那之后的无边地狱——满足之后的空虚。    风雪刮落了树上不知何时残存的枯叶,慢悠悠地飘落在我面前。枯叶过了秋又入了冬,颜色确实算不得好看,却让我征愣了一瞬。    它是怎么挺到现在,又是为何落了下来。    第二天我醒来时,孟霖已经离开了,留下一张便条,只说“我先走了”。    并没有传达什么有用的信息,和不留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但却让我拉开窗帘所见的晨光更明媚了一分。    1    我拨电话过去,几乎是立刻被接了起来。    “才九点,怎么走得这样早?”    “再不走你就该醒了。”    “啊哈?”    “那样走起来会很麻烦。”    “那真的谢谢您。”我讽刺道。    “不客气。对了,我家在c城那边,记得有空过来看看。”    “好啊。”    ——记一段情缘的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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