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飘零_壹、从小,父王谆谆教诲着我要懂得天下之道、国家大义,身为一国公主的我在家国面前不可任X妄为、自私自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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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从小,父王谆谆教诲着我要懂得天下之道、国家大义,身为一国公主的我在家国面前不可任X妄为、自私自利。 (第3/4页)

的下属立刻上前抓住踉跄退出寝间的楚娘,楚娘奋力想挣脱禁锢却不得办法,她的双臂就这麽被人架着,而膝弯处遭人一踢,脚一弯,整个人直直跪地,她忍痛着咬了咬牙,随後朝着白峰喊着,「大人!您到底要对我家殿下做什麽!殿下一直以来都安安分分地守在清风院,您还想要殿下怎地做!」

    我见楚娘那膝盖磕得不轻,心里很是担忧想要冲上前去,但白峰的手却怎地也甩不开,我赶紧朝他喊,「白峰!快放开楚娘!你不能把楚娘当犯人压着!你没理由罚我院子里的人!」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气恼,我一直都安分守己地待在我的清风院,从不去打扰他,也不管府里的大小事,他实在没理由这样对我、这样对楚娘。

    白峰看向一直想挣脱的我,他的目光一黯,抓住我手臂的力道又重了些,我抿了抿唇,忍住痛意,而他冷哼了声,「她照顾不好将军府的夫人,为何不能罚她?」

    我被他这一席话震得不知如何是好,白峰从来只针对我,他绝不会把对我的怨怒撒在他人身上,我不知为何他今日如此蛮横不讲理,「白峰,你向来不会牵扯至无辜之人,你若是对我有怨有恨,就冲我一人来!」

    「好,如你所愿。」白峰抓住我手臂的力道缓了下来,周身给人的气息也不似先前那般狂躁,可他却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我往寝间内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楚娘喊着我,「殿下!殿下您......」

    我赶紧转过头朝她笑了笑,想安慰她、想告诉她:楚娘,我可是一国公主,我还能有什麽事?他还能对我怎地?你别担心呀,别担心呀。

    楚娘放心不下我,她又赶紧朝白峰喊道,「大人!您到底要对殿下做什麽!?大人!求您放过殿下吧!殿下她......殿下她禁不起你......」

    楚娘话音未落,白峰就打断了她,声sE冷酷地回道,「我同你家殿下是夫妻,还能对她做什麽?你们看好她,谁让她进来,谁就严刑重罚,关门!」

    那声令下,房门渐渐阖上,我频频回头望着身姿被压得极低对着我们叫喊的楚娘,我见她急出了眼泪,甚至声嘶力竭地吼叫,我却只能朝她摇摇头要她别担心,可她喊得愈是凄厉,我与她相隔愈远,远到我已经听不明白她说了什麽,而她的模样就这麽缓缓地被阖在门外,「砰!」的一声,房门紧实阖上,我再也看不见楚娘,再也听不见她的任何声音。

    一路上白峰Si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即便再疼,我仍SiSi地咬住下唇隐忍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如今我已下定决心,我再也不想在他面前如此卑微。

    我想白峰已是看了那封要呈给父王的书信,也知晓我做了什麽决定,於是我望着他宽大的背,说了句,「白峰,我要离开了。」

    忽地,白峰停下脚步,再无动作,一语不发,他背对着我,我瞧不见他究竟是喜还是怒的神情,只是他掐着我的力道是愈来愈重,我实在快扛不住他的手劲,怕哀号出声的我只好藉由话语来掩饰,继续重复大声地说着那句,「白峰,我要离开了!」

    话音且落,白峰便回过身来,神sE晦暗,眸中情绪纷杂,我瞧不真切,他SiSi地盯着我,似咬牙切齿地道,「傅容佳,起初说要嫁进将军府的是你,如今要离开将军府的也是你,你倒是任X妄为!」

    我和白峰这样面对面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不面对我时,他时常和颜悦sE与人谈论;在面对我时,他只用嫉恶如仇的目光Si命盯着我,而他从未喊过我的名姓,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姓,竟是这般怨怒,我很是难过。

    「白峰,我以为你很开心我要离开了。」我愈来愈不明白,白峰到底在想些什麽,从前他恨不得不见我,可为何如今我已然要离去,他却如此气恼?

    「你怎能好过?桐娘Si了,你却一走了之还要回去当你的公主享尽荣华富贵,你说,我会开心?」他这句诘问如一把锐利锋芒的匕首直cHa在我心窝上。

    桐娘,是我和白峰谁也抚慰不了的伤,是白峰痛失所Ai的伤;是我Ai而不得的伤。

    除了楚娘,谁也不知我因桐娘而日夜做着噩梦,做着自己活活溺Si在水里的噩梦,好长一段时日,我都不敢轻易入睡,後来总靠着药方和薰香才得以入眠,这些白峰从来不知,他都以为我高枕无忧,活得滋润自在。

    「白峰,如若你看不惯我回g0ng中,那我便前往云佛寺常伴青灯,剃发为尼跟着佛祖潜心修过。」如今我对白峰依恋不甚,放不下的也就父王一人,所以皈依佛祖并不是我最首要的抉择。

    白峰那双英气凛然的眉眼忽有一瞬哀愁闪过,那短暂到我认为仅仅是错觉,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而我却垂下眼眸不再看他。

    我们二人之间如此沉默,他抓着我手臂的手也并未放开,我们就像两座石雕立在那,即便任风雪飕飕、雨打日晒都浑然未觉。

    良久,白峰吐出一段话,似有哀似有怨更是恨,「你怎能好过?只有留在将军府,你才能记得你多麽亏欠桐娘!」

    白峰重复着那句──「你怎能好过」,讲第一次时,是向我的心窝cHa一刀,而第二次,是把刀从我心窝又cH0U了出来,这般疼得我再也哀号不出。

    我明白自己害Si了桐娘,可当年我不知他身旁已有桐娘,待我嫁给他时,才知晓他所Ai之人因我投河自尽,我从未想过这不是我的责任,只是,我希望他不要那麽恨我,因为当年我要是知道他有Ai人,我连看他一眼都不肯。

    哭意满腔却无处宣泄,我忍着难受,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是颤抖着说完一句话,「白峰,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

    这是我最後的哀求,我希望白峰不要再因我时时想起桐娘的Si,我已经折磨了他三年,我只是想放过他,放过我自己。

    可谁知白峰更怒不可遏,他朝我吼着,「那谁来放过桐娘!?傅容佳,你可自私!」

    从小,父王谆谆教诲着我要懂得天下之道、国家大义,身为一国公主的我在家国面前不可任X妄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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