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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雨夜的doi交易/全是你的水/b子【文案部分】 (第2/2页)
的腰,脸贴着贺远的胸膛,一边被顶一边往上蹭。 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就像每次他们在昏暗房间里发生的性事。皮rou相贴,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贺远隐约能看到许还真白皙的皮肤,像一团雪覆在他的身上,就像要融进他的身体里。他一边被贺远cao着一边用手揉自己的阴蒂和rou唇,涔涔的水从逼里流出来,yin水jingye混在一起,贺远的胸膛上是许还真脸温热的触感。 “嗯嗯……啊……” 贺远如愿以偿听到了许还真的叫床声,从他的胸前传到他的耳朵里。 在他最不期望听到的时候。 贺远用力地捣着他的逼rou,换在平时许还真必定像死了一样动都不动,这会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双腿绷得很直。贺远甚至以为许还真在骑他。 雨下得更大了,粗大炙热的roubang在逼里发了狠地撞着,贺远太熟悉许还真的身体了,逮着他的敏感点往死里cao。许还真被他顶得撞到他的下巴上,他抬了抬头,嘴唇一下又一下碰到贺远的下巴。 贺远垂着眼睛看他,正想刺他一句,没想到许还真偏过头避开了。 其实只差一点他们就能亲上了。 贺远薄唇紧抿,心口特别灼热,几乎把他烫伤。他此刻的情绪混乱无序,但他放弃细究其中的原因。 这一整晚他们都没有接吻,但做了很久。 直到现在,贺远才真正意识到,许还真已经被他cao熟了,在黑暗里糜烂地、暧昧地盛开着。就像他清楚许还真的敏感点一样,许还真也熟悉他的技巧和习惯,迎合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yin水在逼里泛滥,每一次roubang的进出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贺远第一次射的时候,听到许还真用充满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满意吗?” 两个人姿势太亲密了。 许还真怕他不知道,又小声补充:“无套内射要加钱。” “闭嘴。”贺远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许还真没有挣扎,顺从地闭上了嘴。 许还真被cao得出了汗,整个人被压在窗上,窗帘拉开了些,窗外的雨水拍打在窗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就像贺远cao他的那样,“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许还真的手按在床上,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上面,泛起一层白雾。贺远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他的手比许还真的大,手指按出一片透明的痕迹,水滴滴滴答答往下流。 许还真的左腿被贺远抬起来,他的东西又往里挤了点,cao得更深了。 许还真定定地看着窗上的雨珠,“啪”的一声打在窗上,失去了冲击力便长长地流下去,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但很快就被另一滴覆盖了。窗外的光淡淡地洒在他的脸上,就像哭了一样。 他比雨更潮湿。 贺远怔了怔,被魇住似的摸上了许还真的脸,没有摸到眼泪,很光滑,很干净。 许还真回过头看他,贺远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但他下意识忽略了内心的异样感,咬着许还真的耳朵,手指探下去揉他的rou核,摸到了一手交合处cao出来的yin水。 他把手伸到许还真的嘴边,强硬地塞进去,许还真的舌头缠住他的手指,把yin液舔干净,但手指上留下了他的口水。 “全是你的水。” 贺远贴着他的耳朵说,因为距离太近,震得他耳朵发麻。 许还真的手指在窗上徒劳地流下几道水痕。 做不完的爱,下不完的雨。 许还真恍惚间以为每一滴雨水都落在他的身上,浇在他的灵魂里,但他的身体是guntang的,贴在贺远guntang的rou体上,烫得他颤了颤手指,又被贺远压着落入情欲的泥潭。 他们从床上做到窗边,又一路做回床上,rou体是欢愉的,精神是厌弃的。 一片狼藉,yin乱的液体沾在许还真的身上和床单上,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 贺远最后是从侧面cao的他,射完之后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jingye从逼里缓缓流出。许还真尝试收缩了一下,但cao了太久,下面都快麻木了。他只好把腿并拢。 贺远用手分开他的腿,摸上红肿的阴蒂,嗤笑一声:“都被cao松了。” 许还真被他摸得下面流出来的jingye更多了,他忽视贺远话里的恶意,费力支起身子,但没撑住,又重新倒回了贺远的胸膛上,双腿顺势把贺远的手指夹住。 贺远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上摸过,一路摸到他的奶子,色情地揉了揉。在刚才的性事中,许还真的奶头都快被贺远咬肿了,这会被捏的有细细密密的痛感。 “今天怎么没晕?”贺远问他。 今晚显然做得比平时多。许还真再次试着起身,贺远从背后托了他一把。 许还真骨rou匀停,背上的手感很好,贺远从背后望着他雪白的皮肤,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坐到床沿边,撑着站了起来,光裸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借着隐约的光线,不知是不是错觉,贺远能看见白浊从他的腿间缓缓流下,一边走一边流出来。 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许还真走了几步,又顿住回过来,他的声音还是有点沙哑:“刚才做了六次。” 贺远没想到他一直数着,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就听到刚才雌伏在他身下的人继续说:“我等会把卡号发你。” “你……还满意吗?” 他斟酌了一下,又问出了这句话。 雨停了。 因此许还真清清楚楚听到了贺远那一声冷笑。 1 他说,许还真,你是真的贱啊。 这种程度的话伤不到他,于是许还真洗耳恭听。 贺远又说:“这么缺钱,要不要我再给你介绍点客人?” 许还真的眼神聚焦点从窗外移到贺远的身上,他听到自己说了一句“好啊”。 末了,还诚恳地向贺远道了句谢。 “不用谢。” 贺远从床上下来,大步走向他,他被这几步吓得往后退了退。不等他说出什么回答的话,贺远抓着他的头发。 “婊子。” 他恶狠狠地咬住了许还真的唇,力道大到让许还真怀疑被他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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