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1v1,H)_番外4-宗泌-红线|骨科/divdivclass=l_fot3518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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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4-宗泌-红线|骨科/divdivclass=l_fot3518字 (第1/2页)

    宗泌知道,纪成澜不理解她,宗璜也不理解她。

    她无数次回想起结合那日的所见所闻——宗璜雍容的凤眸染上慌乱,嗓音却依旧醇厚低缓,真是挠得人心肝发痒。

    “泌泌,为什么绑着哥哥?”

    当时二十四岁的宗璜,大半人生被娇弱柔美的亲生meimei宗泌占据,早已习惯日夜照拂。

    宗氏家大业大,长辈济济,仪轨森严,也不似容氏那般人丁单薄只剩兄妹相依,宗璜仍肩负起抚育宗泌的职责。

    小至梳妆,大至学业,亲力亲为,护她周全,大事小事如数家珍。

    是天X温厚,抑或只为履行长兄之责?

    宗泌不在乎。

    她只知道,自己扭曲的心思从未变过,占有兄长的日渐浓烈。

    明明她用无孔不入的亲近b得宗璜的底线一退再退,从拥抱到亲吻,从哺食到共眠,他的目光却始终清正包容。

    当家族有意为宗璜定亲时,排山倒海的暴nVe情绪彻底摧毁了她仅剩的理智。

    十六岁的宗泌毫不犹豫回国,埋伏,下药,将宗璜劫到了母亲旁支名下的小别墅改造为审讯房的地库,剥得一丝不挂,再绑得不能动弹。

    “你要联姻,我不开心。”

    宗泌不说废话,表明态度后就翻身而上,半跪式把兄长纳入T内。

    疼,真的很疼。

    未成年的身T,未成熟的x道,而年长她八岁的宗璜尺寸粗大,加上药物作用,那y挺X器几乎要把紧致的内壁撕裂。

    那一刻的宗泌,不是情人,是行刑人,对自己,也对他。

    她不顾剖开自己的疼痛,强行吞到底,却惊喜发现他还是g净的。

    宗泌不适地生理X小腹cH0U搐,x儿才夹了一下j身,没经验的宗璜就缴械了。

    他流着泪将1N了亲生meimei的身T深处。

    宗泌边T1aN吻宗璜的唇,边柔声细语地问。

    “为什么哭?嫌弃我吗?”

    “是我没教好你。”

    眼露惭愧痛意的青年容sE动人,宗泌越看,愈烈,索X骑着他玩弄了一个下午。

    如此三日过去,宗璜在无度的索取中发起了低烧,宗泌觉得那物guntang得要把她的灵魂也熨融了。

    她俯身吻住他因失水而g裂的唇,喃喃低语。

    “再坚持一会,好不好?我们才做了一半呢。”

    “…泌泌…别这样……”

    “我就要。”

    宗泌将兄长攥得指节发白的手缓慢掰开,至十指紧扣,细致以唇哺水,又贪婪地缠住他的舌尖,渡入绵密的勒索咒语。

    “是你说过什么都会给我的…难道是骗我吗…”

    即使意识模糊,宗璜仍循多年习惯,难以对宗泌说一个“不”字,只轻轻回握住那柔腻如玉的手,似是哑声认命。

    宠惯的本能,将反噬一生。

    堕落的劫持者,也坚定执行侵占意志,誓将兄长糟蹋彻底,从内而外烙上她的圈禁印记。

    直到再也无法掩饰行踪,宗泌将自己的及腰长发剪下,与宗璜的绑到一起,扔进命运的大火中烧了。

    是祭奠逝去的亲情,还是祭祀禁忌的邪神?

    宗泌更偏好后者。

    若世间真有更高维度的存在,多少供奉她都舍得支付。

    金山银山也好,此身血r0U也罢,只要能得到宗璜。

    她的神明,她的私产,她的宠物。

    “宗璜,你是我的,生来就该是我的。”

    她俯身轻吻宗璜的鼻尖,又把他的泪吮g净,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罪恶的牢房。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宗泌几乎包揽了纪成澜提供的禁药渠道半年生意额,只用最好最贵,且副作用较少的药。

    她如幽魂般往返瑞士与国内,在各种意想不到、难以日日排除检测的地方下药。

    从茶水饭菜到新风系统,剂量从指甲大小到能消毒鱼池。

    宗泌如邪恶旧神遗落的主祭司,专为毁灭血缘与1UN1I而生。

    她训化宗璜的身T和意志,建立条件反S,让他的R0UT习惯、依赖亲生meimei,只能接受地狱浪漫主义的洗礼。

    他是属于她的实验白鼠,天使r0U身,和奴隶。

    宗璜下不了狠手修理宗泌,代价就是被拘在不同的地方吃g抹净。

    从古雅书房到货车车厢,从明亮会议室到昏暗楼梯间,从硫磺热泉到荒郊草地,从昏迷到清醒,从清醒到沉沦。

    宗泌要宗璜适应一切,允许一切的发生。

    但这日,宗泌烦躁地扇了宗璜一巴掌。

    “又哭。不准哭。”

    宗璜被绑得严实,温醇嗓音不知怎的变得沙哑。

    “泌泌,我们不该在这种地方行事。”

    宗泌无所谓地转头环视。

    宗氏家祠,灯火幽幽,先祖祭坛注视下,第八代嫡系血脉抵Si纠缠。

    她忽然想起昏昏yu睡的纪成澜违心竖起大拇指,为她持续六小时的畸形Aiyu剖析会谈画句号。

    “你家的神主牌都要碎了。”

    在祠堂强占兄长的灵感因此而来。

    只是她没预料到,久无情绪波动、只沉默承受恶行的宗璜哭了。

    宗泌蹙眉。

    “他们早就投胎了,还是你怕家里那些老不Si的?”

    看似最温驯娇柔的明珠,实则最为暴戾恶劣。

    宗璜看着自己捧在掌心呵哄长大的公主变成血里翻滚的贪yu之蛇,痛苦得阖上眼眸,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只低声安慰着允诺。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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