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不准谈/你有什么能给她的/我有的东西很少/会有答案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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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谈/你有什么能给她的/我有的东西很少/会有答案的 (第2/7页)

的这些人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昨日才发现谢辞尘对她过强过重的占有欲,因此闹出不快,尚未将他往正确的方向引导。

    因此这样的谈话,确实让白栀心底发憷。

    纪煜川率先开口:“谢少侠似乎我对敌意很大,而这种敌意并不来自门派间的对抗关系。”

    “那你呢,对我的敌意来自哪里?”

    “很多。但最重要的,应该与你是一样的。”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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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吗?”

    “你这么自信我的敌意来自哪里?”

    “太明显了,谢少侠。”

    “纪少侠确定从我身上看到的是我的敌意,而非自己所求不得的影射?”

    “呵,谢少侠又如何确信,在我身上看到的所谓敌意,不是你的影射呢?”

    白栀:“……我这茶香吗?”

    这话让二人的视线皆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栀本就如坐针毡,眼下更是不舒服,于是自己道:“挺香的。”

    见二人均没要移开目光的意思,白栀端起茶杯,复又被烫得放下,“要不你们继续呢?”

    谢辞尘微凉的手在她被烫红了的手心上轻触,“师姐慢些,茶水guntang,不似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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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里落了一块冰凉的玉佩。

    纪煜川道:“握住,这是百年寒玉,不会随体温升温,玉中有灵,即便在被压制灵气的这里也仍有疗愈之效,很快便会不疼了。”

    “师姐的手指有烫到吗?”

    “似谢少侠这般用手去碰,若真的烫伤了,只会更痛。谢少侠,你有什么能给她的?”

    话落的同时,寒玉被纪煜川的手轻轻往下摁了点儿。

    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便顺着往她的掌心里钻,果真减轻了痛感,掌心舒服起来了。

    白栀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收拢,握在上面。

    纪煜川看向谢辞尘的手:“谢少侠,手该松开了,无用之事,少做为好。”

    “是么?纪少侠如何确信无用。”

    “谢少侠平时便这么自信么?觉得自己的手,比得上珍品宝玉,世间最廉价的,便是你这点真心。无用,只会给人带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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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纪少侠的自负来源,竟是因这些家世带来的身外之物。”

    “谢少侠在嫉妒?毕竟人没有什么,就容易仇视什么。”

    “确实,没有什么,便容易仇视什么。”谢辞尘说着,手指在白栀的掌心上轻轻抚触。

    纪煜川眼神一跳。

    在嘲讽他碰不了她的手?

    纪煜川将寒玉的穗子一起搭在白栀的手腕上,“绳结里有聚灵宝,会更舒服些。”

    白栀的手这么一左一右的被两人分着。

    烧起来的好像不仅仅是她的手心,还有她周围的空气。

    夏日的燥在这小小的空间内蔓延。

    她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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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她了。

    求求了!

    她将玉佩放在桌面上,推回给纪煜川,“多谢纪少侠,寒玉珍贵,少侠收好。”

    “夏时燥闷,你留着吧。”纪煜川将玉佩再推过去。

    这第二层中虽被小精灵将温度控得舒适,但毕竟是夏,炎热的感觉一点都不少。

    但白栀体温偏冷,尚未觉得热过。

    她碰也没碰那寒玉,拒绝道:“不必。”

    谢辞尘极轻的淡笑一声,嘲讽意味拉满。

    白栀看他一眼,巧对上少年漆黑的双眸,她眯了眯眼睛,“很高兴?”

    “师姐手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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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将双手都摊开放在谢辞尘的面前:“只是被烫了一下,好像没烫出些什么。已经没太多感觉了。”

    细嫩的掌心内被烫红的地方已经渐渐变粉了。

    谢辞尘从空间袋内取出一瓶膏药来:“擦一些?”

    “这是什么?”

    药瓶打开时有淡淡的薄荷的香气。

    “清凉膏。”

    “我不记得我有给你买过这个,是你自己买的吗?”

    “我做的。”

    白栀的手犹豫的往回收了一点,“有点怕像易容丹那样。”

    “这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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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书剧情里,谢辞尘后期是个炼制高手。

    白栀想了想:“那擦一点吧,毕竟再不擦的话,手就要痊愈了。”

    她把两只手都放在桌面上,掌心向上。

    白栀问:“刚才在笑什么?”

    “在笑有人引以为傲,认为必不会被拒绝的东西被拒时的眼神。”

    白栀轻声道:“你啊。”

    这带着宠溺的一声让在场的二人心都重重颤了一下。

    但二人心境却截然不同。

    一方心动,一方酸涩。

    纪煜川的手指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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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尘说:“我有的东西很少。”

    白栀的眼神随着谢辞尘的手动,认真的看着他一点点将药膏涂抹在她手上,语气无所谓道:“我想从你这里要的你都有,这便够了。”

    “师姐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没有一样是这些身外物。”

    “师姐不想从我这里要身外物,是因为我没有么?”

    白栀摇头:“是因为不需要。”

    “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

    “不需要从任何人那里得到。”

    话是谢辞尘想问的,但在此时问是说给纪煜川听,打纪煜川的脸的。

    纪煜川问他,有什么能给白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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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少。

    比不得纪家的东西。

    可纪家这些引以为傲的所谓宝贝,纪煜川能给,但她要么?

    她不稀罕。

    听见纪煜川加重的呼吸,谢辞尘的手将白栀的手托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帮她擦药膏。

    是有意刺激纪煜川的,但谢辞尘自己的心,也因为交叠在一起的手跳乱了。

    她的肌肤细嫩,清凉膏和她身上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谢辞尘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擦药的手指也略有僵硬,片刻后说:“师姐,擦好了。”

    清凉的感觉瞬间便顺着火辣辣的掌心四处蔓延,那种被烫过之后的不适感真的缓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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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将手凑着闻。

    草药混着薄荷的味道骤然浓郁,直往鼻子里钻。

    她偏头打了个喷嚏。

    “不能凑太近闻,师姐。”

    白栀又连打了个喷嚏,带着鼻音道:“好呛。”

    她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双手,再看向桌面上的水杯。

    糟糕。

    这还怎么战术性喝水,岂不是只能干扛着?

    她的手指试着比划了一下,只用指尖把杯子捧起来喝似乎也行。

    “江挽月。”纪煜川问:“你从前没有用过清凉膏?”

    民间常备的药膏,夏时必定会用到,但看她的反应,似乎从未见过。

    谢辞尘道:“此事似乎与纪少侠及地玄门无关。”

    白栀抬眼看向纪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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