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精_里面怎么这么热(低烧发热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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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怎么这么热(低烧发热做lay) (第1/2页)

    盛逾谙开车到达酒店外面,本来以为自己来得够早,没想到闻渠已经出门了。

    不过他在酒店前台没有任何阻碍地拿到了闻渠房间里的房卡。

    前台小jiejie给他的时候特意说明:“能看一下您的身份证吗?”

    盛逾谙拿给她看。

    身份证上面的确写了盛逾谙三个字,照片也对上了,她这才将房卡交给盛逾谙。

    盛逾谙接过房卡,随口问道:“是星星跟你们打的招呼吗?”

    前台小jiejie特别有礼貌地回:“是的,先生祝您用房愉快。”

    听完,盛逾谙点点头,正要转身走,余光里注意到前台小jiejie电脑旁边贴着一个便利贴。

    不仅写的是他的名字,字迹也相当熟悉,他指了指那张青色便利贴说:“麻烦能把那个给我吗?”

    前台小jiejie一愣,随后撕下来给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舍:“当然可以。”

    便利贴是酒店的救急便利贴,方便临时登记一些顾客的需求,早上那个漂亮男生用它写了盛逾谙是哪三个字后,将便利贴留在这儿方便她辨别。

    字迹清秀又漂亮,还在名字的右下角画了一个长草颜团子的比心,萌萌的很可爱,边角随手描的桃花都很逼真,她还想着说收藏呢。

    盛逾谙看出她的不舍,心底哼了哼,还好他看见了。

    只要是星星的东西,他更舍不得给外人。

    早上出了点事,半路车子没油,但也只废了十几分钟不到,没想到还是没跟星星碰上面。

    盛逾谙昨天忙到四点多才睡,进了房间,认出哪张床是星星昨晚躺过的,脱掉外套就上床补觉。

    而此时闻渠的确出门得早,因为周煌山山顶飘雪了,立冬当天就下雪,这是多难得的一次概率,老师当机立断安排大家早些出门写生。

    闻渠到达山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段下雪的视频,先发到家族群里,再跟逾哥分享。

    家族群里纷纷都表达出新奇,闻母夸他会发现美,闻父明里暗里说怎么不把自己拍进去,闻良也难得在上班时间摸鱼,回了句——星星拍得很好看,改天放在官网当生活物料。

    闻徽隔了几分钟才回,回的是一连串的赞美之词,一看就不是本人回的。

    果然下面跟了一句——全都是我想说的,星星jiejie爱你。

    闻徽换男朋友很快,两三个月就换一个,相比较而言闻良至今就谈过两个,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少到离谱。

    闻父闻母经常为这兄妹俩忧心,仿佛生他们的时候在感情线上没弄平衡,一个专情到二十八岁了只谈过两个,一个花心到才二十六岁前男友都够组成两个足球队了。

    逾哥没有立马回复,应该是还在路上,开车不方便看手机。

    闻渠发完视频,琢磨着闻父的话,让同学给他拍了张照,道完谢他将照片发到家族群里。

    初冬的降雪量不是很大,山顶覆了薄薄的一层,随着中午太阳出来,那些薄雪化得也快。

    那一瞬间,仿佛是冬天被融化了。

    一两点的时候,老师又安排大家打道回府,下午启程回学校。

    闻渠打开门,一进房间,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甜点,就知道盛逾谙已经在了。

    悄悄打开卧室门进去,发现盛逾谙睡得还挺沉,闻渠给老师发了消息说有人来找他了,他就不跟大部队一起回。

    大厅里,老师喊住准备去叫人的同学:“不用去找闻渠了,他有朋友来,不跟我们一起。”

    站靠前的女生眼睛一亮,回到酒店收拾完东西,在前台等待的时候,她就无意听到前台小jiejie说早上有个帅气高大的男生去了漂亮男生房间。

    他们一行人里,除了系宝小闻还有谁能担得上一句漂亮男生。

    嘤,又磕到了。

    确定了盛逾谙睡得熟,闻渠出去把小蛋糕吃了,最后再描边收尾画了幅彩绘素描,闻徽想要一幅彩绘素描画,画完闻渠拍了张照先发过去。

    前两天mama打电话来说世家有个长辈过八十大寿,那家长辈想见见他,等到时候刚好把这幅彩绘素描给jiejie带回去。

    一大早爬山下山,画完彩绘闻渠也有点累了,把素描纸装好后,闻渠也褪掉衣袜上床。

    抱着盛逾谙,把脑袋塞进他胸膛里,闻渠安然入眠。

    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是被吻醒的,闻渠隐约感觉自己有点热,下意识回应后得来了对方更凶猛的进攻,他清醒三分,推拒着盛逾谙的胸膛,嘟囔道:“热。”

    “运动一下出出汗就不热了。”

    盛逾谙歪理一大堆,好不容易等人醒了,手脚飞快地把闻渠衣服扒了个干净,擒住他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低头继续深吻,舌尖刚探进去就迫不及待勾着唇舌搅弄。

    水声渍渍地响。

    “唔……”闻渠完全不是他对手,被迫张开口迎合对方炽热的湿吻。

    腿间精致小巧的性器被对方下流的吻法很快吻得有了感觉,他发觉自己身体里被勾起了一股微热,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仿佛是发热了。

    闻渠哼哼两声:“逾哥你摸摸我额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盛逾谙从他嘴里退出,用额头抵着额头,是比平时烫一点,应该是服用他专属感冒药的一点小副作用,不过没什么大碍,出个三两次汗,把残留进身体里的那点余药成分彻底散出去就可以了。

    知道是这么个回事,盛逾谙同样三言两语给闻渠表述清楚,而后吻他卷翘的睫毛,拉长的眼尾,一点点往下,然后是鼻尖、嘴角、下颌,最后辗转吻到颈侧,左手慢慢来到闻渠双腿之间微微翘起的小yinjing,轻轻握住。

    闻渠身体下意识一绷,随后在盛逾谙的亲吻里重新放松,脑子里胡思乱想,冷不丁地开口问道:“发烧做的话,里面是不是会很热?”

    “……宝宝在哪里看到的这些?”盛逾谙眯了眯眸,手上仍旧慢条斯理地帮闻渠撸着那根秀气的小yinjing,拇指忽地抵着马眼狠狠揉摁。

    “唔…是,我昨天给逾哥、发了同人文后,我还看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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