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竟然被强制爱了_一,你要去大街上拉客吗凭这个你打算赚够学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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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你要去大街上拉客吗凭这个你打算赚够学费 (第1/2页)

    这场性事的末尾,是海德在兰登射出来前陷入了昏迷。

    那是真正的昏迷,海德在攀上顶峰的下一秒,胸腔里的那颗重要器官猛烈地跳动了一下,他骤然地撑大了眼帘,连叫嚷都没发出一声就晕了过去——

    兰登与他面对面地目睹了这一幕,他心想这是什么毛病?然后他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发现海德呼吸绵长,但非常规律。

    他匆匆拔出湿漉漉的rou根随便套了两下,在床单上射了出来。然后又用沾着jingye的手捏住了海德手腕。

    脉搏正常,跳动得很有力,简直太他妈的健康了。这大概就是海德在摇晃的车厢里睁开双眼,却看到兰登脸色奇臭的根本原因吧?

    海德在察觉到狭窄的车厢里只有他和兰登两个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好在兰登已经发泄过一场了,现下没有多少找他麻烦的意向。

    即便有,兰登也不会在租来的马车里zuoai,他没有那么不挑。

    海德缩到了马车的一角,像只被痛殴过的狗,接着,他留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身。

    去“红磨坊”之前,他穿的是炼金工房给员工派发的工作服,那是一套针尖粗漏的工厂货,当然布料的钱已经从他的薪水里扣除出来了。

    所以那就是他的衣服,现在衣服没了,他身上穿的是套从未见过的白衬衫+黑色西装裤,也不是什么高档货,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身上没有口袋,也没有钱包。

    海德的钱没了!他辛辛苦苦打工攒下来的四枚金币,他的学费,没了!

    海德一下就慌了,他四下里张望,并没有看到疑似自己钱包的物件……在“红磨坊”那种人流量较大的场所里弄丢钱包意味着什么,海德不敢深思……

    他握住了车门,看着飞速后退的坚硬路面——

    “你在做什么?”兰登轻轻地瞥了过来,轻敲手边的窗沿。

    帝都的报纸上刊登过一条乘客从行进中的蒸汽马车里跌落下来的悲惨事故,那个倒霉蛋被车轮碾碎了半张脸。

    可海德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学费,那是他对未来的最后一点期盼了。

    “我要去拿回我的钱。”他张望着街道上的动向,他不顾惜自己的生命,却担心突然打开的车门会伤到哪个路人。

    “蠢货!”兰登拔高了嗓门:“你是在装疯卖傻给我看吗?”

    海德背对着他摇了摇头,觉得他们根本说不到一处来。

    在他成长的乡下,四枚金币就够一家子好好地过一整年了,两百枚金币就能买下一个小农场,一个农民在地里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只能赚到五六枚金币,还要把三分之一的出息交到像兰登这样的大老爷手里。

    而对兰登来说,两百金币能做什么呢?这种面额最大的掺了真金的硬币,几百块摞在一起也比不上他衣服上的一枚纽扣价值高。

    兰登不理解海德作为在皇家学院里读了三年书的学生,还会为了区区五十枚金币,把自己当成货物贩卖给任何一个开得起价的人。自然更不会突然想明白海德为什么想拿回那四枚金币,甚至愿意为此冒险跳车。

    这种差距,怎么可能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

    海德抓准时机,打开了车门,在呼地一下灌进车厢的冷风中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想有一个学位证书……”

    他不敢耽搁,怕错过空档真的误伤了旁人,双腿发力,一下子从座位上跃了出去——

    海德为什么那么想要皇家学院的证书呢?因为他没有家了,他的家不是最近没有的,是他在来翡翠都前便背负上的失去。

    海德有一对待他不错的养父母,养父在海德六岁时,便因一次打猎时的意外去世了。但海德还记得他宽大的肩膀,和生满了胡茬的脸。他生性爽朗,豪迈的笑声很有记忆特点。

    海德至今还没遇到过第二个笑声听起来“呼桀桀桀”这种动静的正常人。

    哪有正常人是这么笑的?

    而海德的养母就正经多了,她只是一个喜欢种植有毒作物的普通女巫罢了。

    她不像很多人刻板印象里的女巫那样没事就给漂亮meimei下个毒,或者拐骗一个公主养在阁楼里,又或是吃个小孩什么的。

    她漂亮、优雅、理性,还擅长思考,而且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到她死去的时候。她的死法在女巫之中也很常规,因为爱人去世,在漫长岁月中心碎而死。

    在海德看来,她是位完美的母亲,除了有点不善经营。因为她死后,有许多材料商上门来找海德索要欠款,他们逼得他不得不卖掉了自己赖以为生的农场。

    两百个金币,是海德的家在旁人眼里的价格,他用这笔钱偿还了债务,最后自己落得口袋空空,不得不跑到别人家地头帮工换饭吃。

    海德被斯潘塞家接回来之前,过了一年多的这样的日子。说累有点矫情,但起早贪黑地干活,一整年也攒不下来几个钱的日子,谁会愿意继续呢?

    何况,他私心里还期盼着把他的家从别人手里赎回来的这一天呢。

    这不是太奢侈的愿望吧?海德陷入困难时就会这么想,命运不会连这点甜头都不给他吧?

    但你猜怎么着,还真是的!海德哪怕是在做斯潘塞家儿子的最风光的那段时间里,他依然是个穷光蛋!

    他上着最好的学校、出行有专属座驾、穿着闪闪发光的绸缎衣服,可他口袋里还真就没有几个钱。

    斯潘塞伯爵不信任他的忠诚度,在把他养熟之前,不会给他能脱离斯潘塞家的机会。那个数额就被卡在能换来一张离开翡翠都的车票钱下面一点点。

    海德在这种生活中,时常会有一种他快要窒息了的错觉。

    皇家学院是斯潘塞家给他带来的唯一的好处。他打听过,虽然帝都人普遍瞧不起炼金术士,但是在小地方,这种职业还是蛮吃得开的。

    如果海德能顺利地从皇家学院里毕业的话,他可以拿着证书去勇者协会登记,稳定地接点单子,月收入除去税金,大约能在十枚金币左右。

    一个月十枚金币,一年就是一百枚金币,他节省一点过日子,几年就能把农场买回来了!

    他多么想要看到这一天,又或者说,他多希望回到小时候啊!

    他怀念养父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他后颈的时光,期盼养母用坚定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和别人不一样不是你的错。”可他连家都回不去了,他在皇家学院里熬到了最后一年,却被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出了斯潘塞家的大门。

    斯潘塞伯爵亲口说他不会再在海德身上多花一个子儿,他要是因为学费的问题从学院里退学了,那没有资格证的他就只能去地下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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