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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6/6页)

了的人,懒散得很,一动不想动,进气少出气多,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薛尘可谓是怒不可遏,跟着受惊的鸟儿一路急奔猛追,上了树掏了小贼的家。

    心却又在看到雏鸟们嫩黄的嘴角时心软,灰溜溜地从树上滑下来,骑上他的白马被骑士带着回家。

    兄弟两个出来玩一趟,却是各干各的,丝毫不打扰。来还是一道的,青衍就很横的敢跟薛程并驾,但是薛尘怂了,窝在青衍怀里央求着人走慢点,落后一步跟着。

    回的时候薛程先一步走了,两人就打算慢悠悠的晃回去。

    好天气,天晴得很。一弯新月挂冷蓝的夜幕上,周边散布着银星。薛尘偏头看人,人漆黑的瞳子里有光,就像是天上星,美得摄人心魄。

    呼吸一滞,想到这人是他的,身体上打有他的烙印,他尽可以向全世界宣布男人的归属权,心脏就泵出guntang的岩浆,流遍全身,全身都烫化,连对视的目光都带热。

    他一向寡淡的占有欲被极大满足,仿佛给他一个吻,那么下一刻死去也可以。

    薛尘想到,原来他竟还有些浪漫因子在身上的,不多,但刚好够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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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薛尘清朗的话就在耳侧响起,很近很近,就像是从心与心在直接交流,炽热的话语顺着流动的血液悄悄流入另一个人的心房。

    “是真的,”薛小爷叹口气,“娘亲唯一一次于我另眼相待,便是我买下你的那一次。一向不愿招惹是非的废物少爷难得硬气,一掷千金,从官府手里护下一个即将被处死的杀手。我只知道,从第一眼看到你,你就合该是我的人。”

    青衍不是薛府的奴隶,青衍是薛尘一个人的奴隶。

    薛尘不安分地扭动身子,却被青衍按住了。青衍单手扯着缰绳,将人死死的圈住,两人贴得更紧了,没有半分空隙可言,因此薛尘一时很难忽视身后顶住自己凸起,一秒尬住。两颗心贴近扑腾得厉害,擂鼓声轰击耳膜。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薛尘耳畔响起,“爷,您要再这样我可就不忍了。”

    于是怂了的精神小伙紧张地咽了口水,“青衍你不可爱了。”

    身后的男人闻言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亚子。

    “嘤嘤,好怀念乖巧听话的青衍宝贝……”

    话没说完,青衍不知用了何种法子刺激到了胯下的大白,蠢东西开始不顾主子的死活,撒丫子狂奔起来,两侧的景物在快速移动下幻化成虚影,薛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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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不怕是假的,可是侧脸瞧瞧男人专注又严肃的面庞,一脸冷峻,又觉得安心。

    安心,薛尘此时无限激动又仿佛无限平静。

    捉摸不透的情绪往往是冲动的前奏。

    “您要是真心怀念的话,青衍就去向程少爷求药,青衍,愿意变成您真正希望的样子。”

    此言一出,薛尘僵住,突然意识到,他那执拗又忠诚的大狗把一句玩笑话当了真。

    “即使变成一个呆傻的白痴?”

    “只要是您想要的东西,奴都会为您取来。”

    苦笑一声,“呵,我想要的东西……”

    “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不过你而已。只是你,最原始最乖张最野性的你……”

    青衍猛然拽停了狂奔的骏马,大白嘶鸣着,躁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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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

    薛尘感受到身后抵住他的某物愈发炽热坚硬了,于是拍开青衍护住他的手,翻身下马,将男人颇为粗暴地扯下来,两人倒在泥地草丛里纠缠撕打。

    温热的吐息拂过青衍敏感的脖领,“是的,就现在!”

    青衍低笑出声,躺平在干刺的杂草上,任凭薛尘毫无章法地扯坏他的衣裳,眼看着廉价的衣物彻底报废成垃圾嘴里不可抑制的笑声响彻云霄,薛尘按住他自觉交叠起来的手腕举过头顶,利齿蹂躏着人不甚红润的唇瓣,“爷您可太能装了,真该让他们瞧瞧您现在的模样。”

    “那真是可惜,这幅样子只会有你一个人看到。”

    “哪怕奴死了?”

    “哪怕你死了……”

    渐冷的寒风不能吹散两人的炽热,冷白的少年一寸寸舔舐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想要把这整个人拆食入腹,贪婪的眼神,无底的欲望,在这一刻,骨子里的凶性彻底激发出来,像饿极的猛兽,而爪下是无力反抗的羔羊。

    所有理智都抛在一旁,他们为彼此躁动疯狂,情欲冲溃大脑所有防线,占有,标记,让他快乐,让他痛苦……

    星垂平野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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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躯体交叠着,做着最为原始的律动,公狼咆哮嘶吼着,母兽呜咽哀求。

    从最开始无所抚慰的粗暴侵入,在侵犯者的领地上横冲直撞,破坏,毁灭,身下的人渐渐承受不起更多,缴械投降,任其施为,却换不来温柔以待。

    “不,爷,不要,”

    青衍低喘的呻吟染了哭腔,实在太深了,他受不住。

    “敢撩火,却受不住后果?青衍,我以为,你很清楚你家少爷是个怎样的人的。”

    性器撞入更深处,轻轻抽出,又插进,抵在一点死命研磨。

    一声哭叫算作回应,劲瘦的腿掰开得更大,无限风光在眼前,涕泪满面,红肿的唇瓣张开辅助不再受大脑控制的躯体汲取稀薄的空气。

    第一次开荤的少年,虽然很快交枪,但恼羞成怒后也实实在在地干了个爽。

    身下人也爽,疼也爽,越疼越爽,嗅到了血味就躁动不已的灵魂,渴望被碾碎,近乎疯狂。

    秋寒露重叶枯黄,本该了无生机的原野上,风吹草低意外xiele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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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百无聊赖的踢了踢马蹄,大半夜不回家露宿荒野,实在够冷的,人的心思,它总不能很理解。

    ——

    这时候就看出薛尘不畏世俗眼光的勇气了,衣衫不整的就回家,两个人都惨兮兮的,交合后的青红於痕遍布,外露着,薛尘就笑,青衍也跟着不害臊,两人回来时,在门口侯着的黛眉看见两人的第一反应可谓是“大惊失色”,反应过来后,面上写满了“你俩真勇”,最后赏给了薛尘一个鄙夷的目光,“不愧是你”。

    薛尘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是他的错,他认了,不过下次也敢,就是重来一次也还敢。

    黛眉jiejie将手里的披风罩上了看起来明显更惨一点的青衍,很不满意地咕哝道,“你别惯着他!”

    青衍也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他也有错,他认了,不过下次也敢,就是重来一次也还敢。

    好嘛,一对死货,jiejie心累了,jiejie懒得管你们!

    姑娘走了,柳腰扭得好似水蛇,颇让人怀疑被这俩神经病给传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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