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鞭与姜 (第2/2页)

笙骂了一通伪君子。

    另一次试的是天牢拷打犯人用的白坚木条，这次只掀了衣摆，难得没有脱裤子。徐安本来还暗自庆幸不用光臀晾刑，结果木条从臀峰开始，十下连抽在一处，直接把裤子抽破，肿痕从破开的衣物里泛红，发胀，发紫，直到绽开血口子。徐安从没受过这般打法，痛得全然说不出话来。待到从上至下都被木条招呼过一遍，衣物早已被抽碎，臀上整整齐齐十道渗血的肿痕。这还不是最疼的，被抬回房间上药时，衣物都被抽碎了黏在伤口里，医师只能拿着铁签子一点点清理，为了防止感染又用药酒消毒。徐安疼得死去活来，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上吐下泻，如此这般折腾，待到月末与沈墨约定的时间，徐安堪堪将病养好。

    虽然每次试刑时看起来凄惨无比，徐安的伤总是恢复得很好，十来天的功夫总能养的白白嫩嫩。几次试刑下来，不但没有留下疤痕，臀上反倒比之前更加细嫩光滑了。

    午后，徐安再一次趴在了典刑司刑具房的特制刑架上。塌腰耸臀，由腰至胫整齐地覆上一道道浅浅的印痕，臀面看上去白里透红，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嗖－－－－啪！

    裹着金线的细柳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又一道浅色的肿痕在臀峰上浮现。

    “二十四。”唱刑官在一旁报数。

    徐安脸色苍白，被这一鞭子打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今天的试刑才刚开始，其实还远未到徐安的极限，但自从见到有人被藤鞭活活抽死，他对鞭子这类的刑具就有些说不出的害怕。平日里无甚察觉，今天见到要试的是柳鞭，这份深埋心底的恐惧就露了头。

    “停下。”沈墨看着徐安又一次绷紧了腿，叫停了试刑。

    “有这么疼？”沈墨轻轻抚上肿痕，按照他的计算，二十多下连热身都算不上，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火辣的伤处在沈墨手里化成了丝丝缕缕的痒意，徐安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还...还好。＂徐安被他摸得有些舒服。

    沈墨轻轻拍拍他的屁股，“放松，别紧张。”示意试刑继续。

    鞭子又一次落下来，每一鞭只打肿一小绺臀rou，给粉红微肿的臀rou慢慢上色。五十鞭后，徐安身后不过被均匀地照顾了两遍，鞭痕微叠，叠处颜色稍艳一些。鞭子继续抽在红肿的臀rou上，终究还是很痛的，徐安开始忍不住小声呻吟，又不自觉地绷起了身子，时不时腿根就要被狠抽上一鞭。那处最不耐打，带有惩戒意味的鞭子抽得又重，很快就比臀上红出一个度来，被沈墨看在眼里。

    一百鞭后，中场稍作休息。徐安看不到自己身后鞭痕交叠，重叠处殷红瑰丽，远远看去如同樱花点缀。他只觉得整个臀面都在发胀发烫，在最初抽打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化作无边的胀痒。要是摸一摸就好了，徐安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脑袋里确实沈墨手指冰凉的触感。沈墨此刻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叫人给他喂水，然后又吩咐了身旁的刑官几句，刑官领命而去。

    徐安喝足了水，寻思着休息时间是不是结束了，忽地身后敏感处抵上了一个粗糙冰冷的硬物。

    “大人...唔...”徐安吓了一跳，不安地扭起身子来，试图躲避，不出意外被赏了一个不轻的巴掌。

    “我这儿的规矩是什么？”沈墨一手握住徐安的臀rou，另一手拿着一根削成两指粗细的姜条，在徐安后xue处轻轻顶弄着，引起底下身体的一阵颤栗。

    “大人...嗯...每次试刑之前要自己脱掉裤子，趴在刑架上....还有试刑的时候身体放松...大人...求您别弄了...”

    “身体放松，做到了吗？”

    “唔嗯...我知错了...大人饶了我...啊！”

    “既然你做不到，我就帮你一把。”沈墨面无表情地说着，手上动作却小心地将姜条向里推去。

    生姜辛辣，徐安后面又从未进过什么东西，这一下刺激地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却被沈墨紧紧压制住无法动弹分毫。沈墨怜惜他不适应，并不一下子将姜条没入，而是顶入一小截后，就着姜条打着转地在xue口轻轻戳弄，待后xue不再紧缩再继续往里进，不时还将姜条抽回到xue口，轻轻浅浅地抽插。徐安体会不到沈墨的怜惜，他只觉得身后进了块火炭，所到之处皆是辣痛。待到姜条终于被全部安置好，只留一个头在外面时，徐安已经全身瘫软，泪流满面。

    此后柳鞭再抽下来，徐安被xue内姜条的辛辣刺激得无力紧绷，身后两团rou始终都是软和温顺的模样。

    只是他哭得大声，哀哀切切地喊着“大人，我知错了！”“大人，饶了我吧！”“大人，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配合金鞭翻飞，臀上红梅覆雪，沈墨觉得这哭喊此刻也很应景，这柳鞭或许就应配合姜罚使用。不过徐安哭得太可怜，沈墨到后面又有些担心他哭坏了嗓子，于是鞭子再次停下时，着人往水里又多放了两分糖。

    今日的最后一百，一半抽在了rou最多的臀尖上，另一半将大腿来回抽了个遍。结束之时徐安臀上红肿交错，最严重的臀尖一片紫红的鞭痕，只堪堪没有破开，臀腿交接的地方也是深红一片，大腿上也浅浅地盖了两层浅痕，倒是不掩肤白细嫩。

    徐安早就哭得不能自已，沈墨给他上药的时候也没止住哭声。他连后xue的姜条是什么时候取出，又什么时候上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也不知道。他由着沈墨折腾，只觉得身后从腰到腿，里里外外没有不痛的。明明比起这个月的另两次试刑，伤情轻多了，徐安却莫名觉得今天受了大委屈。

    这头沈墨上好了药，擦净了手，见徐安还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由好笑：“下次还敢不守规矩吗？”

    徐安刚被罚过姜，这会儿上过药，身体里凉丝丝的，这感觉太过怪异，他其实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沈墨，红着脸说再也不敢了。

    沈墨又晾了徐安一会儿，等到药膏都吸收好，这才放了他，让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