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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虚伪,自私,不择手段。 (第2/2页)
沈平莛含笑,看着她酒气氤氲的笑脸,说是,两辈子修来的福分。 水连生和乔万国搭了几年班子,一直只能说是面子情,宁昭同虽然跟乔万国没什么关系,两人却是在乔万国的桌子上认识的,不能不认这个媒人。可是能决定他下一步恰巧不是乔万国,而是水连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能由她处理好,就不会留下什么后患了。 酒足饭饱,主人把贵客们都送走,坐上车,沈平莛探手将她抱进怀里。 宁昭同喝得有点多了,一直也是强撑着一份清明,闻到熟悉的味道,一直往他怀里钻。他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声道:“委屈你了。” 委屈。 她似乎怔了片刻,而后摇头,声音也不高:“不委屈。” 他心头发软。 她却再次开口:“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 他张了张嘴,心里沉了沉,眼底神色也沉了沉。 宁昭同确实是喝多了,她平时锻炼得好,有一把子力气,不配合起来就有点让人头疼。 沈平莛花了点功夫才把她搓干净扔到被子里,紧接着自己去洗,等躺到她旁边,蓦地意识到今天晚茶都没喝。 今天算是个特殊日子,他对这杯象征着秩序的晚茶有些异样的执念,躺在床上进退两难,想去泡茶又嫌麻烦。正纠结着,旁边的女人将丰满的身躯压上来,厮磨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向他求欢:“好热,想要。” 他下意识地抱住她,触手软玉温香,一下子胸膛都热起来了。 然而他今晚喝得也不少,压着她磨蹭了片刻,尴尬地发现底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轻咳一声,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哄道:“太晚了,先休息吧?” “想要你……”她不太舒服地扭了两下,引着他的手往下摸,“都湿透了、嗯,好热,想要你插进来……” 这一探手,他也觉得不太像话,怎么能让老婆馋成这样。顿了顿,他试探着摸了进去,听到她轻哼了几声,似乎是被磨舒服了。 他像受到鼓励,动作孟浪了几分,她扭着腰将腿缠上来,底下绞得他手指都嫌紧。甬道的触感实在奇特,他起了一些玩弄的心思,一寸寸摸进去,突然感觉到她浑身绷了一下。 “在这里?”他低声问,指腹轻轻触碰着手底下的位置,“什么感觉?” 她说不出话,半阖的眼睛里全是guntang的水光,片刻后让他揉得受不了,哼出一些似哭似笑的声音。他听得底下都有动静了,紧紧压住她蹭了几下,脸埋进丰满的胸乳里,感受着她在自己带给她的极乐里颤抖。 “到了、啊……” 好香,好软。 他蓦地起了些心思,连自己也觉得上不得台面,却压抑不住。 他意识到他根本不必嫉妒那个老男人,他也能和她共度漫长的往后余生,而他如今还有算得上年轻健康的身体,能享受她的柔媚多情……只能用手玩弄的她的时候,老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 一点微妙的愉悦弥补了身体的空虚,他不忙着结束这场略显尴尬的情事了,湿漉漉的指腹按上同样湿漉漉的阴蒂,她敏感地轻轻一拱:“不要了……” “我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听着嗓子有点哑,“给我吗?” 她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她的睡裙被卷到胸口,内裤踢到脚踝,整个人都横陈在他身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她想着,他想要什么,直接来拿就好了。 “好、来……”她握住他的肩膀,酒气浮在脸上,给出自己的允准。 他像个顽劣的稚子,用手花样百出地探索着她的内部,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却也异常纵容:“好酸、就在那里……啊、啊太快了……好涨、不舒服、啊……” 小半个小时后,他听着她娇娇叫着太酸了,将她掀翻过来,把兴致勃勃的yinjing从后面顶了进去。 “唔、不要……”她晕晕乎乎的,手无意识地握紧枕头,“好涨、啊、不要、不要从后面来……” 他平日里惯着她,现在却有了一点任性,磨蹭着不肯出来,甚至还往里面抵。 湿润、高热、紧致的包裹……被最里面的软rou含住顶端的时候,他爽得倒吸一口气,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戴套。 她偶尔会提起上辈子他们生的女儿,他想着她应当也不抵触生孩子,便不急着退出来了。插了两下,他意识到她不喜欢后入应该是因为xue浅,他这么一进来就顶到头了,再撞两下她简直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没敢用力,搂着她的腰浅浅出入,她这下不叫疼了,但懒着腰摆明不配合。 他也觉得不太有意思,干脆还是把她翻过来,她胸怀大敞腰腿酸软,眼底朦胧地叫他的名字:“沈平莛……啊、沈平莛……” 他抬着她的大腿,重重撞进她的最里面。 这一晚算得上尽兴方休,做完两人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抱在一块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被橘团团挠门叫醒,两人睁开眼后因为下腹的不适齐齐往下看,见体液将毛发都结在了一起。 1 黏白红腻,一团yin糜模样。 18 沈平莛很满意如今的生活。 光明灿烂的青云路铺陈在前待他去攀,而家中娇妻居内解语在外妥帖,屋舍俨然,爱猫可爱,日子就没理由过得不顺心。 但宁昭同不太满意如今的生活。 她从来没有奢求他眼里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但她不希望自己要为那么多东西让路。上辈子沈平莛没有委屈过她,这辈子她也不想这么委屈自己,哪怕这样的委屈是沈平莛带来的。 乔万国相邀,一次不去,两次不去,三次还不去,沈平莛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都知道你就在南京,你这样做,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宁昭同看过来,还是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去。” 没有别的理由,我在南京,我没有事,但我不想去。 沈平莛按捺住不耐:“人去就好。你说你最近身体不好,他们不会逼你喝酒的。” 1 “我不怕喝酒,”宁昭同看着他,眼神有点冷,“我不喜欢他们,所以不想去。” 不喜欢。 沉默蔓延了片刻,他起身,一言不发地进房间换衣服。 宁昭同看他收拾着出门,心里默默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感受。 觉得她任性? 还是想法子让自己妥协? 她抱着橘团团,坐了一会儿,起身把电视开了。家里的电视除了央视和江苏台不会有其他频道,她不想看,将声音调小,只看着不断来去的画面。 她想起了鲁妍对沈平莛的评价。 虚伪,自私,不择手段。 都没问题。 1 当然,因为他虚伪要脸,所以自私和不择手段都表现得很含蓄。她相信他做不出卖妻求荣的事,但她也清楚他不仅在规则内百无禁忌,规则外的手段,只要弄不脏手,也不吝机心算尽来用一用。 他对楚先兰没有半点愧疚便可见一斑。 就算他对她可能有点滴真心,在高官厚禄面前,她的分量也微不足道。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抱住橘团团,很缓很轻地叹了一声。 沈平莛回来时已经接近十点了。 锅灶冷清,厨房垃圾桶里干干净净,她在沙发上熟睡,旁边的猫看见他,喵了一声。 一直在这里坐着么? 他想着,径直去房间里拿了衣物,自顾自洗澡刷牙,洗完便进了房间。橘团团又喵了一声,再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条毯子随意往她身上一扔,去吧台机旁泡了一杯晚茶。 等他端着茶过来,旁边沙发一陷,宁昭同掀了掀眼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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