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风月密话_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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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第2/2页)

“李真人快瞧瞧,现下我到底是拴住了不曾?”李忘生羞得耳垂似要滴下血来,只一味窝在他颈旁不肯出声。谢云流轻抚他白璧般脸颊,道:“是师兄的错,师兄再不说了。忘生,你只需记得,带着这戒指,哪怕相隔万里,你我二人心意,也定是长长久久在一处的。”

    一腔眷恋深重,焉是情之一字所能道尽。海生明月,天涯此时;惟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长相厮守,再无别离。

    李忘生得了谢云流这许诺,心中也明了他一字一句,皆出于肺腑,不知何故含了些泪意,起身同他额头相抵,低道:“师兄深情,忘生感怀于心,此生相许,必不相离。”二人情至深处,惟余唇齿厮磨。少顷之间,谢云流觉出他气息淆乱,便暂放了他柔唇道:“好忘生,你且安心躺下,师兄与你吹笛一听可好?”李忘生喘声细细,垂眸颔首,又伏于他膝上,谢云流便取下竹笛于唇边,曲随意动,悠然而出。细听之处,却似有谁家寒峰,檐角尚有冰雪未融,晨钟悠悠,轻逐微雪飘忽而下,卷了香火气并几痕剑光,同松涛阵阵,一并拂过耳畔。

    一曲终了,再低头看去,李忘生已悄然沉眠,唇角含笑,不知何梦。

    这几日,当真是疲累如斯。

    待到李忘生渐始醒转,已几近午后光景,他颇有段时日未能安稳睡下,昏沉间翻了身,便如往常般去搂谢云流腰身,双颊不住蹭他小腹。谢云流这些时日怜他劳碌,火气压得怎可谓不狠,一时教他蹭得心痒难耐,不由恨恨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李忘生正是恍恍然未醒之时,只觉温热气息缠绵耳畔,冥冥中晓得必是师兄同他亲昵,也便不甚惊慌,想是自己也知这些日冷了师兄去,羞怯二字早忘在脑后,微睁着迷蒙双眸,自个儿凑了唇迎过去安慰。而后困意又起,眼皮渐复沉重下去,谁知那气息教他撩拨得越发沉重急促,一路含弄他双唇耳珠不说,身上平素爽利处也皆被照看过,半晌又依稀觉出有手窣窣剥他衣衫。

    李忘生骤然清醒,看清周遭时,方才惊觉自个儿已被脱得只余里衣,晴天白日,无遮无挡,不知何时便会有人路过,瞧见他二人在外行此荒唐事。深恐之下,不禁用了力挣动起来。谁知谢云流起了兴不肯放他,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双双落入溪中。幸而溪水只没腰深浅,初时慌乱过后,谢云流笑道:“亏得我将忘生你的外衣脱去,不然你我二人岂非要这般湿漉漉回去?”李忘生略带惶急道:“师兄,若是有人来可如何是好?我们快上岸去。”谢云流只一用力便将他抵于岸边,自身后不住吻他颈项道:“无甚可怕,这处少有人来。”说罢便剥去他里衣,手指往那久未造访的蜜xue口不住揉按。李忘生虽也尽力推拒,哪知谢云流另只手转去抚弄他rutou,骤然刺激之下几要浪吟出声,忙用手去挡下几声破碎莺啼。谢云流偏变本加厉去作弄他xue口,手指仿着阳具动静进进出出,有意扩时李忘生忽的一挣,失控哭道:“别……水……进,进去了……师兄……凉!啊……”

    谢云流教他这般勾得头昏眼热,情难自抑,乃诱哄道:“进去了何处?师兄帮你暖回来。”说罢便放了粗粝rou根来长驱直入,李忘生被这一下入得颤身趔趄,却觉出xue中似是堵着些凉水,随着谢云流阳物进进出出,叫xue壁来来回回缠着,激得人生出些泄身之外的欲求来。惊惧间一口rouxue死死咬着,密密匝匝,潮腻腻不住吮着他rou根;谢云流身下愈发激烈,直顶着那最要紧处冲撞,一双唇不住吻他全身,又吸又咬,似要将他拆吃入腹。李忘生再忍不住yin声求道:“师兄……受不……住了,要……啊……”谢云流强抽出些神智来,心道忘生平素在这事上尤为克制,何时这般相求过,莫不是忘生在这般处地反倒兴奋些?复又使了坏,双手将他腰肢按定在自个儿阳物上,在他xue内细细搅弄,“好忘生,再多唤几句。”李忘生教那巨物磨得双眼飞红,欲泪不泪,被他一哄,哪还管得了旁的,昏昏然只记得不住喊“师兄”。谢云流得了意,便又莽了劲入进他xue里去,腰臀相击,水花飞溅,捅得李忘生自个儿阳物一下未碰,便颤着身高潮个不住。身前浊液化在溪水中,倒是了无踪迹,哪晓得泄过后那股欲求便再阻之无法,兼之后xue中谢云流粗喘插弄尤甚,眼瞧着将至绝境,灼热精水汩汩而入,欲念潮涌翻天覆地,如天上地下走过一遭,窒息般呻吟之后,只见蕈头上微黄液体一股股喷出,又混在水里,竟是被入得失了禁。

    李忘生似是受了莫大打击,哆嗦着不肯再看他,谢云流却觉出此间妙处,心中欢喜,将他翻过身紧拥道:“忘生羞了?”复又低哄道,“你方才被师兄入得舒服透了,师兄可欢喜极了。”见李忘生喘息稍平,便抬手去拭他脸上泪痕,谁知倒轻飘飘被李忘生捉了手瞧。定睛一望,素日指尖剑茧旁确有新伤未愈,谢云流不甚在意道:“前日教那戒指烫了下子,不碍事。”李忘生又是动容,又是愧悔,依在他身上含着那节手指舔弄。谢云流只觉眼前情状糜艳万分,激人血热上头,阳根尚未拔出,已复勃然挺立。李忘生觉出xue内异样,阻之晚矣,只得又叫这rou根吃了个第二遭。兴尽之时,已然精疲力竭,站立不住,软了身被谢云流抱出水去。

    二人遮掩了身上湿透衣物回返纯阳观时,日头已靠西了。外人只见他两个同乘一骑,情同手足,又怎知这二人寻常衣冠下皆未着里衣,其中一人xue中还含着另一人精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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