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小车车_9奴才标记娘娘/T菊/指/吃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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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奴才标记娘娘/T菊/指/吃B (第1/1页)

    太后病癒後,便与鸿礼更亲近几分,这日情蛊发威,两人正是裸裎相对亲热之时,鸿礼道:

    「小妉儿,我有个心愿。」

    太后娇柔道:

    「礼郎说说~」

    鸿礼拿出一条踝铃,上头有个细致可爱的小铃铛,不过黄豆大小。

    他道:

    「这铃刻有我的名,我想为小妉儿戴上。」

    太后红了脸,心道这明摆着将哀家当成你的禁脔爱宠,但内心竟不拒斥,鸿礼见太后没反对,便握住她玉足亲吻,为她戴上踝铃。

    鸿礼吻着太后脚踝,拨动那颗铃铛,铃铛声音十分细微,但他能听得一清二楚,此後太后就是他的人了,走到哪身上都有他的标记。

    他感觉心里有些颤抖––兴奋地颤抖,难以遏止,他道:

    「小妉儿,你是我的。」

    他用身体圈禁太后,脸贴近她耳侧,喉音微哑:

    「宝贝儿,说,你是谁的?」

    太后羞於启齿,且不愿如此轻易屈服於鸿礼,鸿礼目盲敏感,熟悉人心,他软硬兼施:

    「唉,我一个目盲的阉人,上残下缺,定然是配不上太后娘娘!」

    太后给他这麽一说,分明知道他在演戏,也不知是情蛊捣鬼或她已生情,心竟然紧紧地揪了起来,她难受地道:

    「你这样抓着哀家的软肋,让哀家心里不好受!」

    鸿礼咬她耳朵,软着语气道:

    「求娘娘怜惜奴才!」

    太后心房崩塌,嗫嚅道:

    「哀家,哀家是礼郎的––」

    鸿礼得了便宜还卖乖,问道:

    「我的什麽?嗯?」

    太后被他那声嗯惹得心里发酥,极小声赧然道:

    「宝,宝贝儿––」

    鸿礼微笑:

    「尹嫿妉是鸿礼的漂亮心肝儿亲亲宝贝儿,一生一世。」

    太后被他情话甜得牙根发疼,揉按自己腮帮道:

    「哀家知,知道了。」

    鸿礼好声好气道:

    「亲亲小宝贝儿,喊哥哥。」

    他真是得寸进尺,既是下位又是晚辈,敢让太后喊他哥哥,太后羞怯地直摇头,脸摩擦着鸿礼的唇,他哄道:

    「乖,好宝儿,最甜,最香,最可爱的好宝儿!」

    太后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贴在他耳边说了,小声得不能再小声,鸿礼却是神情丕变,秀雅的脸上竟生出一丝邪气,他道:

    「好乖的亲亲小宝儿,哥哥疼你––」

    太后看到他这表情,便知道要糟,她马上退後,蹑手蹑脚地翻身,想悄悄爬走,鸿礼却悠哉道:

    「心肝儿,哥哥不喜你离太远。」

    太后竟像定格一样定住了身子,她身上毛孔战栗,有如猎物被天敌盯紧。

    鸿礼摸索着靠近她身後,慢慢抚摸她屁股,手法极其轻柔,一圈圈地绕着臀缘摸,摸得太后头皮发麻,提心吊胆,有种不祥预感,果然鸿礼问道:

    「上回哥哥不是说过,小妉儿不许躲我?」

    太后慌忙答道:

    「哀,哀家只是躺累了,想换个舒服姿势。」

    她说完便惊觉不对,此刻自己全身赤裸,犹如一头母兽四肢着床,臀部腿心正对着鸿礼,她回头一看,鸿礼正俯身要吻她臀瓣。

    鸿礼在那rou墩墩的屁股上吻了吻,方才道:

    「哦,小妉儿喜爱这个姿势。」

    太后几乎要哭了,她道:

    「不是的,哀,哀家,啊!」

    却是鸿礼将挺直的鼻梁,直接嵌入太后双臀中间,顶在她菊xue上,仔细嗅闻,呼吸喷在股间,太后浑身僵硬,慌臊地叫了出声,鸿礼手伸到她胸前,揉着她硕乳,搔她小奶尖,安抚道:

    「让哥哥亲亲小妉儿!」

    又道:

    「小妉儿连这处也是香的呢。」

    说完用双唇在菊xue口亲吻,发出暧昧声响。

    太后极为爱洁,每日会用煮沸过的洋甘菊茶液灌肠清洗内部,外头一样用蔷薇花露洗洁滋润,故她确实连菊xue也是香的,而且十分洁净。

    但就算是,毕竟那处还是用来排出秽物的,太后这辈子可从未想过,有人会将脸贴在她玉臀上。

    鸿礼把脸拱入她臀瓣之间,慢慢用口鼻蹭太后菊xue,他不再像上回那般急躁––可不能再将这娇贵的人儿整病了,他用鼻尖和唇瓣享受着菊xue柔嫩的触感与芳香,两手一左一右,握着太后双乳温柔爱抚,陶然以乐。

    比之那回的狂乱yin行,这慢条斯理的狎昵,是另一种折磨,太后内心羞臊,身子难耐,腿心渐渐渗出透明的蜜液,连成线直直垂落。

    「心肝儿,哥哥吃吃你菊xue。」

    鸿礼吐出舌尖,舔舐xue口皱褶,太后娇颤哭道:

    「礼郎,别舔那处!」

    鸿礼柔声哄慰:

    「宝贝儿莫羞,让哥哥吃两口,乖。」

    他动作温柔无比,舌尖扫动,将太后菊xue舔得湿腻腻的,才慢慢勾入xue眼里,去舔里头软rou,舔得太后前头媚xue越发空虚犯痒,yin液流了不知多少。

    鸿礼还十分从容,直到太后带着哭音唤:

    「礼郎,哀家难受!」

    他才将骨节分明的长指,缓缓转入太后窄小的娇xue里,里头媚rou枯等已久,格外贪吃,热情地咬着鸿礼指腹,令他微微一笑。

    他一手慢悠悠cao着太后嫩滑的xue,一手去摸她前头rou核,口里舔弄她菊xue,感受她的纳入和索要,只觉身心都与他的小妉儿合而为一,快活如神仙,实在想让此刻绵延无尽。

    太后被攻三处,她言不及义地哭道:

    「轻些,不,重些,停下,唔,别停,礼郎––」

    鸿礼还是不紧不慢地cao她各处,太后身子塌了下去,臀儿却推得更高,整个贴在鸿礼脸上,她已顾不得害臊,被这麽细火慢炖,极好受又极难受,想被他重重地cao,又怕像上回被cao进了宫房而身心崩坏,一下这般,一下那般,已不知在说什麽。

    鸿礼将她紧缠的xuerou拓开了些,伸出第二指滑入媚xue,轻揉那关窍浪rou,太后摇着臀儿,呜呜乱哭:

    「呜––要升天了,礼郎,救我!」

    鸿礼这才抬脸,温柔道:

    「升什麽天,小妉儿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手下缓缓将她caoxiele,让她躺下,又用唇去吃她满xue的yin水,舌尖爱抚抽颤高潮的xuerou,轻吮那粒发胀敏感的可爱rou核,直到她整个人松弛了,才把她搂入怀中,太后娇气地哭了片刻,蜷缩在他怀里,像头乖巧的小羊。

    鸿礼柔声问:

    「心肝宝贝儿可快活了?」

    太后把脸躲在他胸膛,几不可察地微微点头––rou眼看不出来的弧度,鸿礼却感受到了,他心头扬起一阵暖波,这娇人儿终於卸下心防,坦率相待。

    他低喃:

    「尹嫿妉,我对你动了心,只愿这情蛊生生世世不要解开,我便能与你永远相伴。」

    太后未说半字,过了一会儿,她也伸手抱住鸿礼。

    鸿礼亲吻她头发,道:

    「我便当你对我也有情,心里有我。」

    两人一瘦一腴,身躯却契合地相拥,彷佛融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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