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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 Piao (第2/3页)

不明白是出了什么状况让雁回变得如此反常,他选择以不变应万变,站在原地杵着,梗起脖子对峙。

    殊不知这样的答案在对方看来根本就是冒着透顶的傻气。雁回紧紧盯着池烈的表情,放弃了斜靠着的姿势,只是往前逼近,对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腿撞到琴凳。

    避无可避的池烈只能心里一横。他害怕的是未知的恐惧,但在长期和雁回的相处中,已经渐渐摸到应对的办法……只要仔细地想一想雁回究竟会做什么,害怕的情绪就会有所缓解。

    他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偷偷抬眼朝雁回看去,但却小心地避开了对视,目光飘忽着落在对方的手臂上。外套被手指拉住了,熟练地向后拽了下去丢在地上,这个动作立刻勾起了池烈的身体记忆。再看不懂要做什么他就真的是傻透顶,原来是要cao……又不是没做过,那么吓人做什么。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只是被捅两下就能过关的话那也没什么,这事做起来他也会爽,不算亏。毕竟比起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池烈打心底更害怕刚刚的沉默。雁回这家伙阴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根本没人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无论自己猜什么、做什么全都是错误答案。

    但是,就在这里吗。

    雁回没有表达出任何想要换地方的意愿,池烈就更无所谓了,反正弄脏了也不是他收拾。被推坐在琴凳上的时候,脊背压住了琴键,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吓了池烈一跳,他扭动着想要躲开,但身体立刻被压住了。近在咫尺的体温在水分流失的时候被一起带走,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冷气,冻得池烈一哆嗦。

    “裤子脱了。”

    “……”

    刚刚就想说了,雁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还有些沙哑。不会是感冒了吧,自己这可是舍己为人了,池烈干脆地就低下头去脱长裤。这一次,池烈听从命令并执行的动作比以往快多了,对方的指令根本没有途经大脑,只是通过神经传递就达成了类似条件反射般的结果。

    ……该死。实在是和雁回做了太多次了,不知不觉把这些刻入了习惯。在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下身精光,开始反手要把衣服也脱掉。

    “你不长记性?”

    雁回在他继续脱下去之前打断道,声音依旧冷冽,听不出任何情绪。

    别做多余的事。他知道雁回要说什么,因为之前就被这么教导过——随之而来不堪的画面浮现,池烈赶紧逼迫自己遗忘掉。

    停下动作,局促地躲开视线看着自己还穿在脚上的袜子。羞耻感染上了少年的颊侧,连脖颈上都浸了一片粉红。也幸亏没脱上衣,较长的衣摆把不该露出的部位挡住了,不然他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总之都怪雁回。

    即便如此,硬着头皮顶着雁回的目光,他还是感觉到了压力巨大。……对方消气了吗?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虽然雁回明确说过不要动那架钢琴,但是今天他待在家里看着来上门的琴行工作人员来来往往,他们不都动过也没什么事……为什么就自己不能动。而且他只是按了两下琴键,不至于吧……内心辩解的同时,池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cao,你要cao就赶紧cao……”再也忍受不了被那种目光盯着看,池烈忍不住说道。

    雁回无声地用手指滑过被剥离出的赤裸、光滑的大腿,那里正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气息,只要一点儿抚摸触碰,肌rou就会绷紧,被拉直的线条形成脆弱的弦,在轻轻拨弄中不住地颤抖。

    池烈正在为了他把底线一次又一次地降低,这一次自己甚至还没有做任何事,就已经……是因为做错事的愧疚感吗。那么到底会听话到什么地步呢?测试着。

    “这可是你说的……转过去,把腿打开。”

    池烈为不用看见雁回的脸而暗地里松了口气,再被用那种目光这么盯着,都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背对着跪上琴凳,假装很从容地打开双腿,但身体依旧在不自觉地传达出紧张的信号。

    雁回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反握住垂头丧气的性器揉搓了一把。

    那手指冰凉得不可思议,身体随之瑟缩,但yinjing却在抚弄下很快地苏醒了,变得硬挺而灼热。快感往复循环,不断累积剧烈,心跳也在加速……雁回的气息离得很近。

    清凉、潮湿的水汽里,缥缈的烟味散于表层,极淡的香水尾调深缠于内里,不管逃往哪里,鼻腔中都会被迫纳入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一直用这个牌子就是喜欢吗?结果每次在其他地方闻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转头找寻雁回的身影。而对方此刻就在身边的事实让无名的不安消退了不少,性器在对方的手里乖顺地伏着,承受着越发肆意的玩弄。

    灵活的指腹绕着冠状沟打转,雁回的手心渐渐被从冠头溢出的腺液打湿,在动作中均匀地抹开在表面。黑色的琴身上倒映出一张影影绰绰的脸,雁回的目光穿透其中,敏锐地捕捉着脸上显现的痛苦欢愉。

    不知是什么时候,那点不愉很快就消散了。扰人的雨声被散乱的呼吸声盖过,只消看着池烈的每一个反应,好像就能从中攉取到什么……是什么呢?

    快感很快积蓄成高潮,池烈呼吸紊乱,嘴唇微张,胸口不住地起伏,身体软软地靠在雁回的怀里。两颗心脏隔着皮rou跳动,竟默契地奏出同频的韵律。事实上,令情绪变得阴晴不定的因子和对方根本毫无关系,从这个角度看,池烈堪称无辜受害者。自己甚至还从他身上获取到了安慰,得以彻底远离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怀抱住他的雁回放柔了声音。

    “要射吗?”

    说话间雁回的呼吸蹭着少年的耳廓。湿润的唇随即含上,耳垂被灼热的口腔内部包含,柔软的舌舔弄着被囚禁在其中的小小软rou。羞耻心夹杂在抑制住的喘息中,池烈不肯直接回答要还是不要,含糊地发出少许鼻音。

    “唔……”

    不回答吗?雁回十足恶意地加剧了taonong的频率,并用牙齿厮磨着脆弱的皮rou。比起直接的zuoai,池烈显然更受不了隔靴搔痒的逗弄。呼吸一乱,他尽力偏过头躲开来自耳垂的折磨,强忍住窜上头皮的羞耻感,叫道。

    “雁、雁回。”

    要射的感觉很强烈,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膝盖只能很不自在地挪蹭着套着丝绒布料的琴凳。

    “敢弄在琴上……”

    但这绝不是放过对方的时机。雁回轻声威胁道,行为却与之相反。他用指腹刺激着冠状铃口,手掌收拢压迫着性器,一下把池烈推往极限的边缘。

    那你倒是放手……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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