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moter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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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的大门缓缓打开，巨人向门外走去。

    世界又多了一片沙漠。

    黑曜离开古堡的夜晚，蜷缩在巷子深处。他梦到了母亲，她已然是巨人的模样，她的声音不似从前温婉，而是低沉庄严，可还是带着眷恋的柔和。

    她说，在面临危难时候，记得呼唤她。

    黑曜不理解，她不是想杀了他吗？怎么还要帮他？

    但本着利己主义的原则，他还是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呼唤他最厌恶的＂mama＂，以此度过难关。

    他起初在酒店后厨打工，遇见触手后就离开了。在这个时代，乞讨是最容饿死的职业，他甚至连巷口都不能久待，就被人匆匆赶走了。

    大约是露水，滴在鼻尖。他微微睁开茫然的眼，看到一对男女，年龄四十上下。他已经饿了三天之久，听不太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在温暖的房屋里。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洗过，整洁如初。他被人救了，应该是说被收养了。

    身上的秘密也应该是被看到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要收养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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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揣着不安，他在这对夫妇家住了一个多月，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夫妇是讲究人，吃穿都不错。身上一直干干净净。触手也一直没有动静，很让他放心。如此想着，他觉得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未尝不可。但还没等做实这个想法就出事了。

    入夜，黑曜即将睡去。却听到嘎吱的敲门声。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女主人来检查他被子有没有盖好。但，他听到的是粗声的男人声音。

    男人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用手指戳弄他的下体。彼时黑曜还没有到敏感的被碰一下就腿软的地步。一个月养尊处优的生活，也使他身体状况好了不少。

    老爷显眼没料到黑曜以前接受过正统的军事训练，没有丝毫防备。

    黑曜抓起床头的台灯不假思索地就狠狠的砸上了男人的脑袋。事实证明，男人也确实是肥猪一条，徒有rou膘，没有力气。他摸到一手红艳艳的鲜血，睁着眼睛晕了过去。

    这种人活着就是恶心，少年如同骇人的恶兽，黑瞳在黑夜闪着光，手起刀落。

    黑曜走了，留下了一具尸体。

    他再不相信任何人了。

    跟着醉汉，他进入了城市的背面，或许应该说，这才是城市的真面吧……

    这里不是什么难以发现的地方，但是政府人员却从来不会踏进，十有八九是全是自己的产业。但却明哲保身，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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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曜凭借着打架的本事，也算是小有名气。找了一间没人的阁楼，时不时接一些收债的单子，勉强糊弄口饭吃，生活总的来说也算是不错。

    ＂好死不如赖活＂，是地下城居民的统一原则。

    黑曜经历着每月定期的折磨，身体逐渐有了些许变化。他胸口开始泌乳，虽然胸部并没有变大，但是乳尖会发硬变肿。定期需要清理，否则就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局面。

    异香，无力，尾随，强迫。

    被楼下的房主发现后，常常以此要挟。甚至有时他会多叫几个兄弟，一同观赏这新奇的发现。

    看着透明卵体从绵软湿滑的甬道滑落，在紧涩的小口前进不能，在黑曜施力之际，突然抓住他被打湿的头发，猛地一拽，原本已经到xue口卵，没了压迫，一下子滑过腔道，抵在宫口，

    黑曜痛得失声发出闷哼。

    男人们似乎很喜欢看他受虐的样子，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把吸奶器当作刑具，rutou饱受蹂躏。没次穿衣服都是磨难，行走活动时，又疼又痒。

    尽管他有能力杀掉他们，但是还是不想手上沾染上太多人的血。

    少沾点人命，夜里能睡得更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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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不算坚硬也不算柔软的床铺上，他望着窗台上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花。

    那是他前几天在欠债人家里拿过来的，同行的债主雇了杀手，一旦知道欠债人没钱，就杀了他拿去抵债，毕竟新鲜的器官还能值几个钱。

    人去楼空，黑曜看着露台的花，心生恻隐之心，屋子就他一个人住，虽然死人的东西不太吉利，但是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是做个伴了。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市里也能茁壮成长，花瓣晶莹剔透，月光莹花随风微微倾斜。

    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巨人的影子丛生，化为暗影，随着墙壁向楼下蔓延。没有人听到惨叫，化成利刃的沙砾甩了甩还为干涸的血迹。

    ＂母亲＂静悄悄地凝视着他的脸庞，轻轻一吻。

    不过是死了几个恶心的臭虫罢了，在肮脏的地下城不会有人在意的。

    只要她的孩子安好，她什么都愿意做。

    ＂爸爸？＂

    黑曜收回思绪。刚刚的回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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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羽刚刚和爸爸的mama见过面了。＂

    黑羽说：＂人类实验用到的种子，其实都是我们族人的孢体，是在这个特异点迷了路的幼子。＂

    ＂在异乡游荡，望着再也回不去的宇宙的故乡。＂

    ＂借人类之躯形成的巨人姿态，思想上还是人类的意识，但却无法表达。不能随意现身。＂

    黑曜感受到附近风场异动，肆意的风拨弄他额前稍长的刘海。

    女人柔美的身形隐约浮现，嘴角带着温和的笑。

    不要否定自己，不要承认世界，不要相信任何人。

    黑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女人，直到她完全消失。

    ＂一直以来，谢谢了……＂

    mama。

    他反而叫不出口了。

    ＂她性情大变是为了赶他走，身上的监听器不能让她直接说出口的是失败的适格者，会被政府带走当作生育机器。＂

    她无疑是爱他的。

    在这冰冷的世界，还是有人爱他的。

    那个人，现在死了。

    黑羽张开双臂，不动声色地抱住黑曜。

    她要熔断钢铁，化为岩浆，用炽热的火焰将他们二人融为一体，永远不分离。

    ＂小羽不想让爸爸伤心呀，这里果然还是毁灭好了……＂

    女孩趴在黑曜的肩头，哼着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