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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二哥在场时,偷偷在书桌底下给大哥口 (第1/1页)
洛慈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周向松在提醒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周向松半耷拉着眼睑看着他,手指在沉木桌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敲打着,如蛰伏的雄狮,轻蔑又势在必得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 “哈——”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背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过来。” 洛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向松面上的笑就淡了一下,沉声命令道:“过来。” “别让我再说一遍。” 洛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畏惧周向松的,即使重活一次,刻入骨髓的恐惧也并非能够轻易地消解,对方高高在上的俯视和轻蔑,永远是压在他身上的高山,让他难以挣脱。 很想逃,但潜意识还是驱使着他朝着周向松走了过去,哪知刚刚走了过去,就被周向松抬手扇了一巴掌。 周向松的身高几近一米九,毫不收敛力道的一巴掌直接将他掀翻在了地上,眼前发昏,耳朵瞬间就发出了尖锐的嗡鸣声。 他捂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喘气。 然而这一阵还没有缓过去,就又听到周向松厉声说:“起来。” 害怕再挨打,洛慈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站在了周向松的身边,手也不敢再捂着自己的脸,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周向松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抬手将灼热的掌心盖在了他被扇肿的脸上,状似亲昵地轻抚了一下。 “疼不疼?” 洛慈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不过周向松也并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给收回去,懒懒地搭在了膝盖上。“据管家说,我的三弟最近总不在房里过夜,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这个人对什么都新鲜,但新鲜感又很容易过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着迷。” 话说到这里,洛慈已经彻底明白周向松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周向松在质问他、在向他追责,因为觉得他勾引了他的亲弟弟,让他变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时此刻,洛慈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感,即使他内心确实存有引诱他们、让他们兄弟阋墙的心思,但现在实际上是周从南主动地、如狗皮膏药一般地黏在他的身边。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到底是谁缠着谁也不重要。因为洛慈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理应所有的罪名都由他来背负。 “洛慈。”周向松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生活发生不可控的变故。” 洛慈张了张嘴,问:“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嘶哑。 倏地,周向松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拉近了一下,“怕?” 洛慈被迫抬头和周向松对视,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好几秒后,才说:“我不认为我有罪。” 从上辈子到现在,他都没有错,他的基因、他的血脉、他过往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原罪,他没有理由为此担责。 但怕也是真的怕的,他很珍惜重活一次得到的这条命。 所以当周向松的手抬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周向松只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抓住他的头发,又逼着他俯身凑近。 “不过现在我发现,也许变故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周向松露出了一个笑,比从前的要弧度大,但也比从前的要恶劣得多。“我可不是什么会无限包容蠢货弟弟的好哥哥。” “既然他现在有这个胆子跟我叫嚣,那他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你说的是吗?” 这些话说得模棱两可,洛慈不能明确地辨析出周向松话里的意思,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周向松挑了下眉,抓着洛慈的头发将他塞到了书桌底下,两腿敞开,用膝盖虚虚地夹住了洛慈的身体。 “进来。” 书桌宽大,但洛慈那么大一个人挤到底下也还是会活动不开,房内的光不能照射到这里,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一些东西。 门被打开后,他听见了来人的声音。 “大哥。”声音温润端方。 是周书达! 洛慈的呼吸颤了颤,不知道周向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周向松到底想做什么了。 大概是在周书达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周向松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朝着胯下的地方压,直至整张脸都贴上去为止。 隔着西装裤,洛慈感受到了脸下的硕大和灼热,又感受到那东西慢慢地膨胀、硬挺起来。 大概是看他没有反应,周向松的大掌又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是十分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周向松想要当着周书达的面,让洛慈偷偷地在书桌底下替他koujiao! 洛慈不想这样,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 周家的人都是疯子,保不准他不答应,接下来周向松会当着周书达的面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下贱,但也希望自己体面。 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周向松的裤子、拉开了拉链。 周向松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轻而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guntang粗硬的yinjing弹了出来打在洛慈的脸上,圆润的guitou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马眼随着呼吸在微微地翕张,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周向松洁身自好又有轻微的洁癖,所以yinjing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味道。 左右已经给周从南koujiao过那么多次了,再来一个周向松也没有什么,何况周向松比周从南那个烂黄瓜种马男要干净得多,洛慈心里的抵触也少了不少。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guitou、卷走上面的粘液,又戳弄着敏感的马眼,而后张开嘴,把整个guitou都含了进去。 即使那天晚上被下了药,但他的记忆也很清晰,他知道周向松对于koujiao的要求很高,并不喜欢周从南能够接受的那种温存,于是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太粗太大,他实在无法全部含进去,便只能用手撸动着根部、揉搓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含累了,就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尖顺着上头虬扎的青筋纹路抚动,到了guitou处,又绕圈戳弄着冠状沟。 洛慈几乎把在AV、GV中看到过的所有关于koujiao的技巧都用了上去,但还是难免生涩。 可他较之上次的进步似乎狠狠地取悦到了周向松,即使躲在书桌底上,洛慈都听见了一声很明显的吸气声。 而后,忽地听见周书达问:“大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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