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小/妈文学_19 都是混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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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都是混蛋 (第2/3页)

,按上那块微微凸起的地方时,甚至能感觉到掌下的人体像是发烧了一样变得更热。

    “呜...不要摸...呃里面还有...呃、跳蛋...”

    跳蛋被五条悟一直调在低频率的震动上,之前拓也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快点回到房间,加上又被五条悟那根长rou狠狠cao过一顿,肠rou被cao得木了才感觉不大。

    可是此刻他已经休息过了,被温暖的水流抚慰过疲惫的身体,xue里还有夏油杰的手指作祟...拓也咬紧了牙关,想起之前和夏油杰对坐喝茶看书的情景,平静祥和的过去和扭曲的现实相互冲突,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弥补错误反而还将错误愈演愈烈...这种无力感让拓也几乎感到绝望。

    “不要、别、呜!为什么...呃!夏油先生...也呜!中了金箭...吗?”

    拓也被夏油杰轻松地逼出了眼泪,充血外翻的肠rou贪婪地吸吮着夏油杰的手指,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性爱,不论是被谁抚弄都会产生快感...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虽然中了金箭是事实,但此刻夏油杰却并不想承认。术式是咒术师本性的体现,而拥有着这样术式的拓也,无疑是十分缺爱的。更糟的是,他还十分自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喜爱。

    真是狡猾啊...那不就是直白地告诉了所有人,不管得到多少爱,只要是因为金箭产生的,他都绝不会产生信任,绝不会感到满足吗?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出轨宣言啊。

    这让咒灵cao使怎么可能接受呢?

    “哈啊!呃...什么东西、好冰!不...呜!”

    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了火热的肠道,拓也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又惊又怕地拼命看向空空如也的下方,看不见的恐怖存在强硬地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想要蜷缩的身体强行舒展开。

    夏油杰的眼中只能看见樱桃般糜丽的xuerou吞下了咒灵黑色的肢体,但这在拓也眼中是什么样呢?看不见咒灵的话,会看到自己的甬道深处被打开的样子吗?

    他有些好奇拓也眼中的景色,对着惊恐无措的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一定要是因为金箭呢?哭了...是舒服还是不愿意?”

    通常,人心生恶意时脸上的表情也会狰狞起来...可夏油杰并不,即使满腹都是黑水,他的那张脸仍旧是带着一种安抚一般的意味,像庙宇里点燃的梵香,蛊惑着跪拜在他脚下的信徒。

    怎么能有人在一边玩弄着对方的同时问出这种问题?他用着这么温柔的表情说着这么温柔的话,却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他好像给你选择了,可你只能朝他希望的方向跌落下去...其实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

    拓也被他的手指逼出一声低喘,想要说的话太多,出口却只有断断续续无法连贯的“不”字。体内触手状的异物突然一下子深入,简直像是要插到胃里去一样,肚子上甚至隐约浮现出那可怖的形状!

    身体深处被恐怖的存在一点点拓开,异样的恐怖麻痹了拓也的神经,他好像不痛、又好像痛得受不了、舒服得受不了,眼看着肚子上浮现的形状越发深入地占据着小腹,拓也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想求夏油杰住手也无法将组织好语句,只能哑巴了似得,惊恐可怜地望着罪魁祸首,合不拢嘴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和惊叫声,“啊、啊...”

    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临死的人跪倒在佛祖面前祈求一般,用尽了毕生的虔诚和祈怜的手段,那副挣扎可怜无助的姿态,简直想是被蛛网网住的蝴蝶,恐惧地颤抖着纤弱昳丽的蝶翼,逐渐地、逐渐地衰弱下去,垂死挣扎的姿态也如此美丽...

    夏油杰暗下眼眸,抽出触手放过了殷红的肠道,换了个地方玩弄起这具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躯体。黑色的触手分出细长的一条,对着那狭紧的尿道里插去。

    拓也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伏黑甚尔玩过尿道,可是这次,火热的尿眼被冰冷湿滑的异物钻入,那活物在蠕动的感觉太明显,拓也怕得身体发麻,腿根和小腹的肌rou都在抽搐,拼命地支起身子去看,使劲眨眨眼把眼泪挤出眼眶,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自己身前的那根rou茎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张开了尿眼,原本细小的尿道被拓开成一个椭圆形,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黏膜和猩红的rou道!

    胆小鬼一向如兔子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逃回自己的窝,可这次他被强行捆缚在原地,连遮掩自己都做不到,连捂住脸挡住窥探都做不到,只能在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颤抖着嘴唇拼命地别过头去,害怕被夏油杰发现情态,又因为尿道被看不见的异样存在开拓的恐惧而惶然发抖。

    如此可怜可爱。

    可他再怎么藏也无法控制肠rou的绞紧与饥渴,温暖湿软的xuerou因充血而别有一番厚实拥挤的感觉。

    “你对几个人用过术式?伏黑甚尔、伏黑惠,还有悟?”

    “不是的...我没有、呃呜!不要往里...哈啊、”拓也徒劳地做着争辩,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可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咬着牙重复没有、我没有的话。

    他哭得太可怜了,拼命地将那些音节吞在喉咙里,好像连啜泣声大一些都是一种罪,不肯把自己哭泣的脆弱一面暴露在他人眼前,因为此前被欺负的过去早就让他明白,在猎手的面前露出示弱般的可怜姿态,并不能得到任何怜惜,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意识到他能够被征服、被捕食,使尽浑身解数在他身上发泄恶意,折磨、蹂躏,用他凄惨的模样取乐。

    拓也咬着嘴唇,眼睛半眯半睁,无神地望着头顶,浴室暖色的白炽灯,将他的污秽照得无所遁形,他忽然有种倒错感,仿佛这一切只是梦境,只要醒过来,他还是会好好地躺在伏黑甚尔那张拥挤的小床上,告诉那个人他做了个噩梦,然后也许伏黑甚尔会做些快乐的事帮他忘记这一切...他几乎已经将脑海中的幻想当做现实了,但他又忽然意识到,那也是梦吧,只是一个美梦而已...

    “...我没有在怪你,拓也。”夏油杰抽出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满是拓也xue里流出的yin水,他换了干净的手,轻轻拂去拓也的眼泪,安抚着这个破碎的灵魂。

    “只是,你不觉得太少了吗?为什么不多试试看呢?让更多人来爱你,不多试试看,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呢?”

    拓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傻住了一般泪眼朦胧地朝人看过去,看见夏油杰的表情仍是笑吟吟的,黑色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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