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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宁宁骑上好不好(TB,批) (第1/1页)
听见他若有似无得抗拒,萧远吐出那枚被吸得硬挺肿大的艳红果实,竟真的停下了动作。 他眼里满是惊喜笑意,假意舒了口气,笑意盈盈道,“夫君不要了?” 他皱眉难为的看向自己腹部和胸口因动作而撕裂的伤口,道,“恰好我受了重伤,也不大好动作,今日还是算了吧。” 说罢把坐在他身上的景玉宁放下,躺在铺好的草堆床上。 一盆水淋头浇下,情欲的热潮陡然被洗去,景玉宁既怒又难堪,他光着身子坐在一旁,像个笑话。萧远所作所为显得他自己多么冰清玉洁,而他景玉宁成了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成了萧远口中欠干的婊子。 热气顺着脸庞不断蒸发,景玉宁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他手哆嗦着握住剑柄,恨声道,“我要杀了你!” 萧远看着他,眼底笑意藏也藏不住,满满溢了出来。他把裤子解开,早就怒张的yinjing弹跳出来,巨大的冠头沾满亮晶晶的水液,柱身青筋盘虬,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是何等炽热。 低沉悦耳的喘息自喉间发出,萧远随意撸着那根roubang子,低叫道,“我错了夫君,都是我的错。我好饥渴,好想要,宁宁用下面的逼骑到我身上干我好不好?” 景玉宁反应再慢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佩剑被他抛下,他气鼓鼓的坐到萧远腹上,把那伤口坐撕裂,绑扎的布料很快被打红,景玉宁腿间都能感受到血液粘稠的湿润感。 他尤不解气,牙齿咬在萧远颈侧,铁锈的味道很快蔓延开来,他听着萧远吃痛的,嘶嘶,声,被耍的不悦才缓和些许。 一不做二不休,景玉宁做到萧远脸上,逼被唇烫得内缩,他大腿夹住萧远脑袋,命令道,“给我舔!” 逼被拘在小小一方口中,舌头温热的触感格外明显,连舌面上颗粒都能感受到。那灵巧有力的舌头先是在逼缝上上下舔弄,从会阴到顶端的阴蒂,唇含着两瓣胖乎乎的花唇咂着,一点点沿着rou边往上吸,小小一颗藏在rou瓣里的阴蒂被翻找出,滑腻舌头卷住小蒂子,吸奶似的裹吸着。 阴蒂被吸得充血膨胀,yingying的yinhe横亘在齿间,萧远不轻不重咬着。 阴蒂最为敏感,哪里受得住这等磨锉。景玉宁不断发出尖叫,大腿持续痉挛着,脑袋里满是白光,他茫茫然睁着眼,手攥得很紧,阴蒂每被吸咬一下,他就像个提线娃娃跟着抽搐一下。下体酸胀不堪,大腿夹得极紧,泄不出的热意快要将他逼死,想要尿的欲望挤压着神经,他从未觉得如此快活,爽得不能自已,在泼天的快感中忍无可忍,下体倾泻出一滩水来。 舌头破开紧黏的rou乎,伸进狭窄紧致的甬道里,在刚刚才高潮后敏感的xuerou上搔刮,唇贪吃的砸巴着yin水,一时之间水响声啧啧。景玉宁双腿软的动也动不了,他承受不住的哭囔着,“别吸了...呜呜呜不要了...” 萧远把他放在胯上,硬得发痛的jiba刚刚碰上湿滑的rouxue又被坐在身下,愈发粗硬。 萧远抽了口气,哄道,“夫君,jiba好痛好胀,你用小逼caocao我,caocao我好不好...” 景玉宁双眼迷蒙,他哭着被萧远掐着腰扶起,双手虚虚撑在绷紧的腹部,粗热狰狞的roubang直直抵在xue口,热气烫得逼rou害怕的蜷缩,里头残留的yin水因重力淅淅沥沥滴下,浇在guitou上。 可萧远迟迟没有动作,景玉宁心也跟着逼一样被高高提起,被下面guntang的热气炙烤着,焦灼又燥热。突然,萧远手松开,没了支撑点的身子笔直往下坐。 昂扬的rou棍挤进被舔得yin靡的rou缝,破开层层叠叠紧闭的xuerou,直直插到甬道深处。景玉宁整个人被填满,下体异物感入侵的十分明显,肚子满胀,之前吃下的食物像是被顶到了嗓子眼,肚内娇嫩又脆弱的软rou黏膜密不可分的裹着这根棍子。 他仰头发出高高的yin叫,两瓣花唇紧贴着棍子根部,被烫得像有生命一样一缩一缩的,蜷曲粗硬的毛发倾轧在那口嫩逼上,麻痒从外头的逼口一路肆虐到被roubang抵住的xue心。 xuerou品咂着体内的roubang,跳动的黏膜像嘴一样嘬吸着guitou,空虚感袭来,景玉宁xue内燃起了yuhuo,他像条离了水的鱼,绝望又期待的等着渔夫出击。 偏偏萧远手从他娇小滑嫩的乳rou一路摩挲到阴部,却怎么也不肯动一下,他这条鱼被牵上吊钩挂在钩子上,迟迟等不到处决。绝望和难耐将景玉宁击倒,他难堪的小声哭叫着,“动一下,动一下,逼痒...呜呜逼好痒...” 萧远手上两片不大的乳rou被掐得溢出指缝,白rou上是刺耳的红色指痕,他忍得也不多好受,粗喘着,“宁宁自己动一下,自己动一下好不好...” 在他的哄劝下,景玉宁双腿虚软无力的架起,下一秒又重重跌坐回roubang上。嫩rou被粗暴擦过,火辣辣的痛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景玉宁得了趣,两腿战战又起,骑着jiba小幅度cao干起自己xue来。 这自己动作起来与躺着挨cao截然不同。挨cao只能被迫承受来自对方粗暴的,没有规律的,蛮横的抽插,自己完全失去控制,像是大海里的一片孤舟在暴雨里飘摇,没有意识,滔天的快感从天而降,逼都要被磨出火花来,在辣痛中爽得神魂颠倒。 自己动则更能实现自我照顾。重了就哭着呀呀离开一些,轻了腰部发力狠狠坐下,下体酸胀高潮即临时便骑着jiba在sao心上研磨,没有一处不合心意,只是没了那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景玉宁骑在萧远身上轻起重坐,萧远看着那对小乳随着他动作在空中上下摇晃,rou波一股接一股,白rou花花,奶头像红豆一样凸出,yin荡得让人移不开眼。 景玉宁轻轻叫着,没多久阴部就紧咬着jiba抵在sao心轻磨,他腿一抖,xiele出来。 面对面的姿势让萧远看得更加清楚景玉宁是怎么被cao出水来的,表情由开始的捎带冷静到后面眼泪口水一齐流下,沉浸在情欲中迷醉痴傻的模样叫人看了心里像着了火,恨不得把这人按在身下,jiba嵌在xue里横cao不止。 偏偏高潮后的倦怠叫景玉宁昏昏欲睡,他坐也坐不住,身体左摇右倒。萧远jiba粗热还钉在体内,景玉宁是爽了,萧远却射不出来。 萧远手握着景玉宁小臂,一下又一下摸着,道,“再动动,宁宁再动一下。” 景玉宁摇头,带着哭腔拒绝,“不要了...不要了...” 可根本由不得他拒绝,萧远下身猛撞了起来,景玉宁被他拱起又落下,像骑马一样在凹凸不明的路上抛颠,jiba重重顶在sao心,进到肚子深处,那怪异的叫人害怕的深度,异物感和数次机械摩擦得来的快感一样明显。 景玉宁没有力气,在颠簸中缓缓伏下上半身,乳rou与萧远胸腔紧贴在一起,两颗心脏隔着皮rou跳动,先是交叠响起,在萧远舔吻他唇后,变成了同频,剧烈程度如出一辙。 “肚子...呜呜...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呜...” 景玉宁抱着肚子哭叫,可逼却被被干得越发凶狠,xuerou被jiba插得发麻,不久前他自己磨出的yin水充作润滑,供这jiba在紧涩的甬道里快进快出,往往xuerou还没来得及感受jiba离开,下一秒就粗暴的顶进来直戳在sao心上,景玉宁承受不来,哭得气都喘不上。 两颊绯红,不知道是被欲望蒸红的还是喘不上气来。萧远吃着他的舌头,手在两团绵软的白rou上揉捏,呜咽和哭泣都被吞在咽喉里,在燥热和望不到尽头的拍打中,景玉宁夹紧双腿,一阵痉挛,没被抚摸的jiba和被插开干熟的女xue一起射了出来。 快感太过强烈,他竟觉得天旋地转,脑里满是白光,惶惶然好似上了天堂,再也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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