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责(BDSM虐身)_第五单:自己用砂纸把几把擦G净。(砂纸狠磨X器/棱角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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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单:自己用砂纸把几把擦G净。(砂纸狠磨X器/棱角刮) (第3/5页)

,要蓄力后才能艰难地咬字应声。

    “……是,主上。”

    美丽而略显虚弱的青年并没有多余的迟疑或停顿,他捏住手中的砂纸,便将那粗糙至极的硬卡伸向了自己的腿心。

    蓝恪到底还是对性爱相关的事物了解匮乏,他并不知道,这砂纸其实也是虚拟平台中的一种性虐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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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非但一点都不像铎缪说的那样低劣便宜,反而相当昂贵。

    性虐砂纸不仅纹路肆意狰狞,比廉价的普通砂纸更为粗糙,还不会像普通砂纸那样容易掉屑,糙磨结实且耐用。

    只消薄薄一张,就足以把奴隶玩虐到痛哭惨叫。

    而且性虐砂纸还不会对使用者造成真正的流血性伤害,即使再怎么疼酸痛楚,也不会让被使用的部位皮开rou绽、真正流血。

    它只会让其充血肿胀,然后在这种状态下被擦磨得更疼更狠。

    所以这么好用的性虐道具,在虚拟系统里的价格也相当昂贵。

    铎缪随意拿出的这一沓砂纸,就可能足有上万星币。

    但蓝恪对此并不了解,误以为面前的砂纸如此粗廉劣质。

    而他就要被这只会用在最廉价低劣物品上的粗糙砂纸,狠狠地擦磨脆弱的性器。

    环抱着蓝恪的主人还漫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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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流这么多水,擦的时候,砂纸被沾湿的地方不准用。”

    坏心眼的铎缪要求格外严格。

    “等全沾湿了就换下一张。”

    这种性虐砂纸其实自带吸湿效果,即使奴隶的体液粘黏在了上面,也会被纸纹吸收,完全不会降低摩擦的强度。

    它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干磨砂纸”。

    但即使如此,铎缪依然不允许可能会有的哪怕一丁点的使用折扣。

    他拿那么一厚叠的砂纸出来,不仅是为了在心理上给蓝恪增加压力,也是为了让对方彻底地感受到百分之百的虐玩对待。

    “开始吧,蓝。”

    铎缪偏头用唇在怀中人的耳尖上轻吻了一下,低声笑道。

    “看你几张会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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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恪敏感的耳廓反射性地被染上了些许浅粉。

    只是这并没有影响到蓝恪的动作。

    蓝恪拿着那张砂纸,另一只手掐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那不堪一碰的脆弱肿红部位甚至还含着一根狰狞的尿道刺棒,甫一被手指触到,就惹得主人呼吸一滞。

    但蓝恪依旧毫无停顿地将茎身摆置在了砂纸上,用粗糙的砂纹开始了反复的擦磨。

    “呼呃……嘶、唔……”

    自己拿着砂纸去磨红肿充血的下体,换作别的受虐者,可能根本无法成行。

    即使被逼迫着进行,也会下意识地留有余力。

    就算是被调教有素,畏惧到根本不敢忤逆主人的奴隶,自己动手时,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也会让他们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

    但蓝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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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唯一的特例。

    蓝恪对铎缪的忠心听令超过了自己的本能。

    主上的命令他一定会不折不扣的完成。

    而平日严格的自律训练和优异的身体素质,也让蓝恪成为了可以做到的那个特例。

    所以现在,即使蓝恪都无法压抑住鼻腔泄出的痛嘶和低泣,他手上的力度却分毫都没有降低。

    那粗糙至极的砂纸贴裹着早已肿透的敏感性器,残忍地予以狠痛的凌虐。

    大力的打磨让可怜的茎棍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只能任由拨玩摆弄。

    但茎身上瞬间染晕开的明丽艳红,却鲜明地昭显了性器此时所遭受的极端疼痛。

    本就肿胀的yinjing,此时更是连薄薄的茎棍外皮都被彻底地磨透了,再没有任何一寸角落能侥幸逃过残忍的凌辱。

    “嘶呃……唔……呜、呜……”

    蓝恪的声线原本就因为之前的漫长性虐而鼻音湿浓,此时更是直接染上了难掩的低弱哭腔。

    砂纸擦磨实在是太疼了,即使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很难承受,何况是如此脆弱的性器官。

    为了听从主上的命令擦干净yin乱的黏液,蓝恪自己亲手擦磨的重点,还是他的性器顶端,那最为柔嫩的茎头部位。

    瞬间肿起了大片擦痕的guitou只消看一眼就会让人觉得怜爱至极,受痛缩咬的马眼还反射性地咬紧了仍然深深插在尿管里的狰狞长棍。

    这是从内至外的顶级性虐。

    “嘶呜……呜嗯……”

    蓝恪的鼻音更重,听起来已经和哭喘没有什么区别。

    对这位素来清冷自持的高阶异能者来说,这种鼻音已经是他被逼到极限才无力遮掩的泣声。

    ——教人听得愈发yuhuo旺盛。

    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蓝恪又想去咬住下唇,但他仍带着齿痕的柔软唇瓣才刚被咬住,就被身后的主上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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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咬。”

    铎缪用长指撬开了那虚弱咬合的洁白齿列,沉声道。

    “叫出来。”

    他又轻碰了一下唇边那被薄汗打湿的皙白耳廓。

    “我想听你哭。”

    这个命令,彻底搅散了蓝恪本就虚弱的忍声压抑。

    手下的砂纸仍在大力擦磨,毫无减弱,狰狞的性虐砂纸残忍地擦过茎身和guitou,留下了层层叠加的擦伤红痕。

    剐蹭明显的痕迹让脆弱至极的下体猛地蜷缩颤栗,却又因着尿道长棍的存在,让yinjing连想缩软成一团逃避残虐的擦刮都没了可能。

    无法再压抑嗓音的蓝恪,终于痛声哀叫了出来。

    “疼、呜……呜啊啊——呜嗬……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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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忍低哑的痛泣听得人血脉偾张,青筋亢阳。跨坐在主上怀里的蓝恪亲手做着砂纸擦磨的动作,可怜却也yin乱至极。

    他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不知道这一幕落在人眼中是何等的yin靡。

    蓝恪只是全心竭力,想要用此来弥补自己yin荡的身体在主上面前犯下的错误。

    极近的距离里,圈揽着蓝恪的铎缪将这整个过程尽收眼底。

    铎缪看着怀里人连薄白汗湿的指尖都在轻微颤栗,却仍是力度不减地尽力擦磨着自己的性器。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蓝恪。

    “我是不是还没给过你这单的剧情设定?”

    被疼痛侵扰太甚的蓝恪慢了一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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