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2/2页)

我想，我再多来找你几次，就可以如愿以偿，再度T验到……当初那梦寐难求的滋味。」

    「你仍然打算，之後再来找我吗？」

    「为什麽不？你看起来，愈来愈心甘情愿了，我当然更要找你。」

    「我不是愈来愈情愿……我是因为……嗯，我想问你，你最近几次任务，为什麽只有杀掉目标shadow？而没有杀害地球特工？一个都没有。」卓永夜红着脸说：「你为什麽手下留情？这与你最初的犯案风格不同……这样的改变，与我有关系吗？」

    「嗯，我有特地手下留情吗？似乎是有……但我不是为了那些人，不是为了放过他们的X命。」影似乎有所思索，彷佛自己也不确定答案，再道：「但我最近行动之间，确实有尽量避免杀Si你们特战队的成员，这个风格上的改变，应该多少与你有关系。」

    「怎样的关系？我想知道。」

    「我在执行任务之前，无法确定你在哪里，但我知道你一定在某个地方执勤，负责保护哪个重要人物……可我无法事先就很掌握，你是否刚好受命，要保护我正打算杀Si的目标。」影似乎没有回避，很坦白地说：「就因为不确定，所以潜意识中，遇到疑似你们政府特工的人，就会手下留情，尽可能不夺取X命……因为我并不想杀Si你。」

    「你怕你执行任务时，刚好也遇到我在值勤？你怕你一时没有认出我来，却误杀了我？」

    「大致就是这样的顾忌……毕竟战斗之中，刀枪无情，你们特工所戴的防护头盔，又常会遮住一部份的脸面，我不确定拼斗驳火之间，能否立即看清楚你们每个人的脸、能否当下就辨认出你在不在场……所以为了避免在一时不察之下，误杀到你，我只好乾脆不杀特工、一个都不要杀。」影听似有些无奈，却又继续解释：「反正我要杀的目标很明确！这个目标是地球上的某个名人，却不是你们特战队的，所以我不会杀错！因为那种大人物，与你们这种秘密特工的气质不同，基本上一看上去，就天差地远，所以我不会认错。只要我不杀特工，而只锁定目标的大人物出手，我就不会误杀到你。」

    不知为何，卓永夜当下居然觉得感动，有意无意地，身子竟往影的x怀中钻去，低声问道：「所以真的跟我有关系？你是因为不想杀我，所以才对所有特工手下留情，原来如此……」

    「嗯？你为什麽要说，原来如此？」

    「我们队上的指挥官，有分析你的行为模式，发现你最近几次行动，及之前在洪薇官邸的那一次，你都没有杀特工，一个都没杀……算是b较特殊的状况。」卓永夜也开诚布公：「他们在试图找原因、找共同点，他们仍然未找到……但事实上，我自以为，已经发现到共同点……你这几次行动，刚好都发生在你跟我做完Ai後的没几天。，

    「你有意识到，这跟你有关？你有发现……好像在我上完你以後，就会改变行为模式？变得b较不Ai杀人？」

    「嗯，我本来以为，是xa的关系，让你变得仁慈、变得有人X……不过，你的实际想法，之所以手下留情的原因，好像与我原本猜测的不同？」

    「我没特别，往仁慈或人X的这方面去想；但是经你提醒，我也才注意到，说不定这也有一点影响，因为xa的满足感，让我b较不Ai杀人。」影却似乎理解了甚麽，看望卓永夜道：「所以你最近几次跟我做，之所以b较甘愿顺从，莫非是你想用自己的身T，来交换我不出手杀你同事？」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你愿意答应我的话。」卓永夜双目凝望向影，竟似充满期盼。

    影被卓永夜如此看望，竟觉一阵砰然动心，他原来不是只喜欢卓永夜的身T而已，他还喜欢卓永夜的许多特质，包括颜值、包括气质、包括眼神，甚至包括他的灵魂……与一颦一笑、一怒一顾盼……

    於是影没有严词拒绝，却也没有一口应承，而是语带保留地说：「我不能答应你，我实在无法保证。毕竟每一次任务，都要根据临场状况，虽然我是顶级杀手，却也难保每次的现场情势，都会在我掌握之中，我的工作是Si神，却不是佛祖，Si神只能决定谁必定要Si，可无法保证谁一定活。」

    「你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卓永夜语气哀怨地说，且在有意无意之下，将身躯脱离了影的怀抱。

    或许这不是个条件，而是「请求」。但卓永夜的请求碰壁，而这让他失望已极。

    影见卓永夜失落模样，居然颇觉不忍，於是语气一软道：「那好吧！如果你愿意跟我保持一个……持续X的床伴关系，愿意每次都很配合我的索求，我是可以稍微承诺你：我会尽可能地减少……伤害到你同事，我会尽量不出手攻击他们，当然更少机会去杀害他们。」

    「你答应我了？」

    「嗯……看在你最近服务愈来愈好的份上。」影一边说着，一边已将卓永夜的身T拉回怀中，贼贼一笑，不怀好意地说：「但是，既然有了条件交换，那麽你的服务等级，就必须更往上提升！」

    「怎麽提升？」

    「你要陪我玩一些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