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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不见他讲话，双乳一下一下挤在玻璃门上，细腰还在不知疲倦地扭动。

    “好爽……哥，我真喜欢cao你，你好像就是为了被我cao而生的……好爽……”李明绪抽出yinjing又猛的挺进，逼得程觉大叫一声。

    “……李明绪……我肚子疼……你、你别这么用力……”

    他充耳不闻，骇人的撞击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啊……李明绪，我要死了……”

    我要shuangsi了！

    李明绪食髓知味，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程觉累的躺在浴室的瓷砖上起不来，让李明绪给他清理。

    “王八蛋，又内射……”程觉后知后觉，自己两个xue都被李明绪射满了，他骂道：“你他妈到底哪来那么多精？”

    李明绪亲他的嘴，笑着说：“我一cao你，就像永远不会软一样，哥，我们说好了，你只能给我cao。”

    “你也不怕以后阳痿？”

    “阳痿了我也要cao你！”

    程觉被他逗的发笑。

    李明绪把程觉擦干了抱到床上，又给他做饭，叫他过来吃，程觉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我刚高考完呢！”

    “那怎么了？”

    “我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李明绪笑他幼稚，程觉耍赖道：“你不喂我我不吃！”

    “好——我喂你行了吧？以后你叫我哥吧！”

    程觉开怀大笑，只当没听见。

    这一夜程觉难得没有失眠，躺在李明绪的怀里昏昏欲睡。

    “程觉，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程觉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不满地撇嘴，想说不去。

    “你不想了解自己的身体吗？”

    “为什么要了解？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有什么好了解的？”

    “虽然你的身体比较奇怪，但是你不能连体检都不做吧？万一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程觉被李明绪的话深深刺痛，突然警觉地瞪着他：“你说的是什么问题？李明绪，你他妈有种别cao——”

    李明绪意识到程觉想歪了，在他破口大骂之前抱住了他：“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去吧，我爱你，我希望你健康地活着。”

    程觉呆呆地不说话，李明绪知道，他同意了。

    隔天李明绪把程觉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登记缴费之后就是一系列常规流程。一个穿白大褂、看起来资历很老的医生突然和李明绪说了些什么，李明绪告诉程觉，他还需要做妇科检查。

    程觉气得要发疯，一边踹长椅一边骂：“我cao你妈！李明绪！你有病吧！你要做你他妈自己去做！”

    李明绪紧紧抱着他，温柔地安抚道：“这家医院最大的股东是我大伯，医生都是具有职业素养的，他们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到处乱说的，哥，你别害怕，我就在这里等着，哪都不去，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

    ……

    程觉从妇科检查的科室走出来的时候，面色颓然，狼狈不堪。

    他问李明绪：“李明绪，我现在是不是很傻逼？”

    李明绪给他顺了顺头发，亲吻他的额头：“不傻，我哥最漂亮了。”

    程觉坐在长椅上，等着李明绪给他买水。他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往下掉，像山洪暴发了一般停不下来，他咬牙憋着气不想哭出声，不想让人注意到他的蠢样，不一会整张脸憋的通红。这家医院条件非常好，夏天走廊也开着空调，温度适宜，让人感觉不到暑热，可程觉哭得不能自已，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他额前的头发湿湿的，像是热出来的汗，又像是双手乱抹的泪水。

    李明绪远远地看见程觉抱着头哭得浑身发抖，赶紧跑过去，拍着他的背哄他：“程觉，你不要憋气！”

    程觉哭得鼻塞耳鸣，他听见李明绪在他耳边说：“程觉，哥，你最漂亮了！真的，你一点都不奇怪！我最喜欢你了！你别哭，别怕，我在这呢！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他艰难地点点头，走路的时候都带着踉跄，眼睛哭肿了，求着李明绪给他买口罩和帽子，说不想露着脸走出医院。等李明绪回来他又在流泪，戴上帽子和口罩也没停，一直哭到回家。

    李明绪给他做饭，程觉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李明绪喊他的名字，等程觉反应过来，眼泪又掉下来了。

    他死死地抱住李明绪，说：“我不吃饭了。”

    “不行，你已经空腹一整天了。”

    程觉又要哭，李明绪只好摸着他的头哄：“好好，不吃了。”

    “我想睡觉，你陪我睡觉吧。”

    他们躺在床上，程觉扒着李明绪的腰，死也不肯撒手，其实现在还很早，才不到九点，李明绪哄孩子一样催着程觉睡觉。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

    李明绪毫无睡意，他轻轻地擦掉程觉脸上的泪水，有些心疼。他问程觉：“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哭啊？”程觉睡着了，好像在做噩梦，拧着眉头，嘴唇一张一张的。

    “这么害怕吗？”

    程觉还是没有反应。

    他又想，程觉真的好爱自己。

    “哥，我好喜欢你……其实这样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