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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自己摸批玩粉X,得知入门考试是用B水装满茶杯  (第1/1页)
    可他这辈子不该认识自己才对啊......    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双性人,难道是合欢宗功法有异于常人之处?    灵雀儿瞳孔收缩,下意识便往后退,扶着他的少年疑惑地拽他:“你害怕什么呀?师叔这人最好说话了,不会为难你的。”    好说话?    灵雀儿打死也不信,仍向后躲去,少年见他这幅样子直笑:“师叔,你看,他怕你呢!”    阴从缬不顾他有些躲闪的眼神上前,看似是扶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手掌攥住他瘦弱的肩膀,实则是将他稳稳桎梏在身前。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阴从缬轻声笑问:“躲谁呢?”    灵雀儿总感觉奇怪,抬头看了一眼他,在对上那双凤眼时又立马低下头去,嘟囔着:“没......没,这位仙尊,我还没摸过测灵石,算不上外门弟子......”    阴从缬似乎是信了,却没把他放开,而是吩咐那个鹿眼少年:“那这儿处理干净,我带他去入门考核。”    少年应了声,笑嘻嘻看着灵雀儿:“加油,一点都不难的!”    灵雀儿没有拒绝的权利,像只被叼住的小耗子般被半胁迫着带走了,心中哭到真是无妄之灾。    上辈子灵雀儿虽没参加过合欢宗的入门考核,但却也知道大致流程,左不过是摸测灵石,若测出灵根的便登记为外门弟子,之后便是每三年的内门选拔。    可阴从缬却带着他越走越远,甚至进了内门地界才停。    这一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灵雀儿甚至以为方才那丝怪异的感觉是错觉了,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    灵雀儿有些疑惑,可没等问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灵雀儿退无可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    “怕成这样,是怕我吃了你吗?”    灵雀儿猛地摇头,摇完了又问:“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不急,双性人难寻,即使你没有灵根,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阴从缬却不回答,反倒问:“看出哪个?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saoxue,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简直快要哭出来:    “你,你能看到......”    “是啊。”阴从缬恶劣极了,故意欺负他:“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    灵雀儿第一次听到这么让人羞臊的话,脸红的同时眼眶也红了起来。    阴从缬逗完了人,将人随手甩到一张造型奇怪的凳子前,令道:“脱了裤子坐上去。”    这凳子有些像出恭用的恭椅,中间是空的,但椅面又向内倾斜,人坐上去以后必是两腿折向胸前,腿心处一览无余。    灵雀儿看懂脸这东西,磨蹭着向后退:“我......我不干!你少欺负我,等出去了我就告诉......”    狠话还没说完,灵雀儿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只因为阴从缬竟然朝他走过来了。    他胆子向来小,见唬不住人,只得犹豫着求饶:“你别欺负我行不行......”    阴从缬一笑,只是道:“这便是合欢宗入门考核。”说着,他拿出一个茶杯放在了凳子下面:    “用你下面那张嘴流出的水装满它,你就不用从外门熬起,可以直接入内门了。”    灵雀儿虽然害怕又难为情,但心下的确一动。    无他,外门要往内门爬着实不易。    就拿白玉京来说,外门弟子要先筑基后再获得三年一次的外门比武前十,才有机会被师父选中进入内门。    上辈子灵雀儿便用了整整二十年才因缘巧合下得到了机缘。    他又看了眼那奇怪的椅子,半晌小声道:“你不是骗我的吧?”    这也太过......yin乱了。    可他此时还不知道,入了合欢宗后才算得上真正的yin乱。    阴从缬打量他一眼,灵雀儿看懂了他严重的意思:要是真想欺负他,还用得上骗吗?    灵雀儿踟蹰着走近椅子,手指解开腰封,随即亵裤落在地上,他不习惯被人看光屁股的样子,脸红得像要滴血,犹豫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一坐上去,腿心的两处xiaoxue就从中间的孔洞露了出来,在阴从缬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透着粉的xiaoxue是如何紧张得缩紧的。    灵雀儿坐上去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阴从缬只得道:“用手自己摸摸,你这样坐着什么时候能装满?”    他第一次当着人面做这种事,手指颤抖着手摸向腿心,在光滑的xue口处摸了一下。    好奇怪的感觉......    灵雀儿第一次自己摸,有些找不到章法,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xue四周的软rou,时不时摸到小yinchun便是一阵哆嗦。    这样摸了一会儿,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xue口也渐渐湿了起来,而那处rou嫩,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    又一会儿过去,别说是装满水杯了,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    “然......然后呢?”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明显是个雏,阴从缬心情不错,特意上前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绕到下面,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    “要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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