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暴力【高干强/制】_cater5,老攻当众侮辱我让我难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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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老攻当众侮辱我让我难堪 (第2/2页)

别人,这也让柴煦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又过了一月,学期将近末尾。

    柴煦的一些狐朋狗友都相继回国,柴煦打算借着他发小的生日大家好聚一场,但因为他课还没结束,所以地点就定在了他学校所在的城市。

    只是在选择聚会场所的时候,柴煦刻意留了一个心眼,定在了李希壤晚上打工的那个酒吧里最好的包厢。

    而且他还和那里的经理取得了联系,直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在那个包厢里看到李希壤一个人的服务身影。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柴煦都没有提前告知李希壤;

    因为好巧不巧的,李希壤的生日也正好是那一个时间段,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星期。

    不过像李希壤那样的阶级条件,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好好过过生日吧?

    柴煦有时候觉得自己还挺心善的,知道他养的小宠物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就让他好好地看看别人的生日是怎么过的,再在不久之后,过他自己生日的时候,知道什么叫做对比,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这应该挺伤人的吧?

    但柴煦却觉得有意思极了,甚至对李希壤在看到他后浮现的脸色持以最期待的憧憬。

    而最终的呈现效果也的确没让他失望的,是李希壤托着酒吧最昂贵的酒进入最高层的包厢时,在看到他后,脸上略微的不自然和意想不到。

    “哎,柴煦,你认识啊?”

    包厢在座的虽说基本都不学无术、大差不差,但总归都是富家官宦子弟,那看人下菜的本事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柴旭明显等的就是这句的,“没什么,同学而已。”

    回答完这句话后,柴煦很显然不想多说什么,其他人也不会没事找事地去多关注一个服务员,便再次融入到了聚会的气氛之中。

    托柴煦的福,他一共点了九十九瓶一模一样的香槟,这也就意味着李希壤至少得进进出出这个包厢无数回,并且期间不会有其他人多此一举地插手。

    等到送完酒后,没有顾客的发话,李希壤还得像是罚站一样地守在包厢内的门旁,以防客人有任何需求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满足。

    柴煦的发小在尝了一口酒后就忍不住抱怨,“你这找的什么鬼地方?环境环境不好,酒也就只有这么好喝。”

    “这已经是这儿最好的一家了,十八线小城市体谅一下。”柴煦道。

    就这样,将近一百瓶的酒最后喝得还没到四分之一,其余的就都被当做不值钱的玩意儿肆无忌惮地喷洒了出去,几乎弄湿了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酒不喝也怪可惜的,随随便便一瓶都是某些人一年打工都赚不到的钱啊。”

    柴煦在一旁故意放大音量,假模假样地可惜着。

    玩嗨了以后,一些关系不错的也没有那么多顾忌,忙笑着打断道,“你可别扯了!在座的各位,谁他妈手里这点钱没有?你在跟谁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一时间整个包厢都笑得开怀。

    “谁说没有的?”柴煦硬是拽着这个话题不放,话尾一挑,便用眼神指了指那边不远处还傻站着的某人,“那不就是吗?”

    顺着柴煦戏谑的目光,众人便都将注意转移到了李希壤身上。

    就这么一瞬间功夫,李希壤便从无人问津成了现在的众矢之的。

    “对啊,怎么把服务员给忘了,我还说谁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呢!”

    “原来那还有个人啊,我都一直没有发现。”

    “你不说我也才知道。”

    ......

    “李希壤。”

    柴煦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好让自己的东西太过丢人现眼,便好心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应该暂时用不到你。”

    终于得到放人的命令,李希壤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只是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里面熙熙攘攘的热闹就和门外安静寂寥的过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靠着墙深吸一口气;

    其实这还是李希壤在这家酒吧工作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资格服务这一层的酒水。他以往都是在最底层做着端茶倒水的活,却没想到第一次上楼进行包厢服务,就碰到了柴煦带着他的朋友聚会庆生。

    走在这一层柔软地毯铺置的走廊上,不同于最底层毫无顾忌的嗨歌喝酒,各个三教九流之人齐聚一堂,这儿的环境安静又祥和,连空气中都洋溢着恬静的花香,哪哪都不像是喧闹的地方应该有的玩乐氛围。

    而这也是第一次打破了李希壤对于“包厢”的常规认知。

    他一直以为,包厢就是简简单单的在一个屋子里放一张桌子,顶多再放几件不起眼的家具,再豪华一点,也就配个可以看风景阳台罢了。

    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一个所谓的包厢,它也可以像是做成总统套房般,华丽又奢侈,阳台也可以布置成露天的泳池,随便打开一间房门,都可能是偌大的电影院;

    一间屋子容纳上百人都能显得绰绰有余。

    其中最让李希壤感到印象深刻的,是那分隔了两个巨大空间的屏风,上面的玻璃全都是碎的,但在灯光的照耀下却可以散发五颜六色的夺目。

    像极了他小时候不知从哪看的电影,小女孩透过教堂的玻璃,去看外面打扮鲜艳的秦淮河女人时,阳光直射进来的时候,玻璃上面倒映的都是同样漂亮炫目的光。

    美得像是能够获奖的电影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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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离包厢门不远处的生日蛋糕,整整七层,全是由最顶尖的手艺人在上面雕花配色,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制作完成的艺术,却只是像那墙上贴着的“生日快乐”一样,不过是那个包厢光看不碰的装饰品,等到聚会结束,可能就将被人不知扔到哪个不知名的角落,最后发烂发臭。

    ——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緼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苦此。

    当年李希壤在高中时第一次读到这个句子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宋濂先生在写《送东阳马生序》的时候,应该是功成名就上了年纪才对,又为什么会对当年孩童时期读书的一些细枝末节记得如此清楚呢?

    可如今,设身处地的,李希壤突然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能记得如此清楚。

    直到来到走廊尽头,他一脸平静地按下向下的电梯,再一脸平静地走进去。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望着电梯屏幕上不断下沉的数字,他的心情毫不平静,甚至仍旧会泛起卑劣的涩意。

    宋濂先生。

    李希壤也想顺便好好地问问他自己的;

    您在当年,真的略无慕艳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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