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女/攻)_2先帝为侍(踩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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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先帝为侍(踩S) (第2/2页)

有的都有。”

    “呃,呼,只要太后满意,侍臣便心满意足。”

    “听说陶侍臣还是第一次?看起来是很喜欢哀家如此对待你。”秦思璇咧嘴一笑,“yin根都站起来了。”

    “唔……服侍太后呼……理应清白。”如果陶从此时不是脸色暗红,他的话应该更有说服力。他轻轻拽住秦思璇的裙摆,微微侧过头低声道:“还望太后怜惜呜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钳住秦思璇的脚腕,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捏碎它的力道。而秦思璇的脚则踩在硬挺的rou具上,力气不算小,让陶从都无法控制的痛呼。

    臆想中的攻击没有来,身下的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能忍耐。原本使力的手指也变成微微虚抚着,狭长的丹凤眼中是生理忍痛的泪水,身体微微抖动时连声音都在发抖,看起来可怜不已。

    “啊,呃,唔嗯……望,望娘娘垂怜……嗯呜疼惜……疼惜侍臣。”

    “哀家不就是在疼惜陶侍臣么。”又一脚踩下去,伴随着痛欲参半的声音,原本挺直的yin根软了下去,而陶从浅色的衣袍却湿了一大块。

    陶从眯着眼仿佛这般就能逃避一样,可无论是前世今生他都不曾尝到过这般滋味,一时之间连喘息的声音中都带着魅意。

    “陶侍臣,可还欢喜?”

    “哈唔…娘娘垂爱,…侍臣,喜不自胜。”

    男人言不由衷的样子几乎都无法掩藏,不过秦思璇不在意,他就喜欢脚下的男人不高兴还要伏低做小的模样。

    曾经大权在握,一句话就可以要她生要她死的男人,如今也要尝尝这个滋味。

    “呃唔……呜啊,嗯……太,太后……”室内的呻吟声已经逐渐变大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而那软糯的声音也确实吸走了秦思璇的注意力。

    “啊,都忘了还有个小可爱。”秦思璇拄着下巴笑着,余光却看着陶从的反应,“陶侍臣今日便回去吧,等哀家有兴致了会再召你的。”

    “是,是侍臣惹太后不高兴了吗?”陶从的话不光让秦思璇驻足停留,连他自己都愣住,显然连他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好似吃醋般的话语。

    纤细的手指捏住陶从的下巴,他只能被迫注视着秦思璇的眼睛。

    “作为哀家的侍臣,吃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秦思璇想了想,贴在陶从的耳边舔了一口,满意的看着他通红的耳蜗,“罢了,谁让哀家宠你。哀家听人说陶侍臣擅长琴技,不如就为哀家抚乐作伴。”

    抚乐作伴!!!

    陶从的拳头握紧却别无他法,如今他是手握大权的太后,而他只是一介男宠。

    他在外弹奏取乐,而她在内赏玩男人。

    他恭然下拜,“侍臣,领旨。”

    屋外有美人奏乐,一或高山流水一或杀伐果决,屋内……

    三个时辰前,高玉山在秦思璇的命令下喝下了催情的汤药,药量不多不会令他失控,只是会让他内心饥渴全身麻痒。

    此时美人在床早已是强弩之末,虽是全身心都用在努力不倾泻这件事情上,但他陷在秦思璇的床榻上,周围都是熟悉的香味,那就好像有无数个秦思璇在玩弄他一样。这对于身子早就被玩透认主的高玉山来说,哪里能受得住。

    后xue早已yin水横流,把身下的褥子弄得乱遭遭的,而挺直的rou具,马眼处像是在挤出眼泪一般,一颗一颗的不受控制。

    “啧,怎么还是把哀家的榻弄脏了。”秦思璇没有关门,屋内的声音不再受阻挠的流出,她明显感觉到琴音停滞一时不稳,虽然很快就被稳住,但多少有些乱了。

    以他的武功,即便没有刻意去探听也能隐约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他被丢在这里的时候,太后在外玩弄了其他男人,如今这琴声大抵也是来自于他。

    被人听墙根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羞耻,他恨不能更大声一些,向所有人宣布,他在被太后宠爱着,把玩着。

    “嗯啊,啊,啊唔……唔嗯……奴……嗯奴在太后的榻上嗯……忍……忍不住对不嗯……对不起啊,您……您罚奴吧哈……别……别生气别唔……别不要奴。”

    “那玉儿说说,哀家要如何惩罚玉儿?”束缚眼睛的布条被取掉,骤然的光亮让高玉山下意识的眯起眼。

    长时间的折磨早已打断了男人的根骨,如今如水一般的眼睛注视着秦思璇,那双眼里满满的都是顺服,而瞳孔倒影,秦思璇虽在笑,却不及眼底。

    玉儿这种仿佛是用在小女儿或者玩物身上的词让高玉山绯红了脸,既是难得的羞怯又是为如此的亲昵而兴奋。

    “嗯……哈玉儿……”高玉山仿佛是认同了这个称呼一般,他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魅意十足,那黏腻的声音几次引得琴音走偏,“太后,太后高兴的话可以……嗯,可以把它绑起来,然后用刑鞭狠狠的抽它哈……嗯,啊”

    刑鞭是所有鞭种中最可怕的一支,不见血誓不罢休,若是抽在如此娇嫩的位置,只怕一鞭下去就足以令它坏掉了吧!

    然而没等秦思璇感慨床上的家伙对自己越发的狠辣了,就见高玉山的计谋层出不穷,每一个几乎都能让自己丢掉半条命。

    “唔,嗯……或者,您可以用辣椒水浸泡它……哈……呼哈……yin……yin药灌满它,嗯绑起来不让它射,拿拿您的簪子堵住它呼……如,如果您不喜欢它,干、干脆切了它,不听您话的东西唔……没、没有存在的,必要。”高玉山仿佛全然不顾自己才是那个可能被切了下身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那般自然,仿佛他心里真的认为惹秦思璇不高兴的物件都该被毁掉一般。

    高玉山扭动着身体,漂亮躯体的薄汗仿佛如同水晶一般一颗颗挂在身上,随着汗液甚至还有一股异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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