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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隐患(被师父腿交深喉,渣过渡) (第1/1页)
双性的身体果真天生yin荡,柳亦书的后xue才刚开苞,当晚就被cao得sao水横流。 萧淮远和季越许是玩上了瘾,两人各自射了一泡仍嫌不够,交换位置后又压着柳亦书强要了一通。直把他两处roudong都jianian到无法合拢,无人问津的roubang也射无可射,甚至尿液都被彻底榨干,只能崩溃地哭喊着陷入干性高潮。 变成双性以来,柳亦书还是第一次体验双xue齐喷的极致快感。 对曾经是普通男人的他来说,用逼高潮和用后xue高潮,这两者带来的冲击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用逼高潮只能说明他的逼确实生得sao,随便cao上几下,就会爽到夹缩着又喷又尿。 但用后xue高潮却意味着他本身就是个sao货,因为那是未经改造的、他生来就有的roudong,如果当初有人用jiba猛cao他的sao屁眼,恐怕他也会和现在一样,被cao成离不开男人jingye浇灌的浪货精盆。 想到这儿,柳亦书莫名对现在的处境释怀了几分。 虽然隔三差五就会被cao到两腿发软,时不时还有遭到强jianian猥亵的风险,至少他成功规避了原书的离谱剧情,不谈别的,修为尽失惨死荒野的下场应该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他还可以通过双修更快地提升修为,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就算要挨cao也血赚不亏啊!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柳亦书大彻大悟了。 昨晚上被师父和师弟折腾得太狠,他半道儿就断了片,完全不记得后面都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师父的洞府。 萧淮远坐在不远处,拧着眉头处理宗门事务,为了跟柳亦书颠鸾倒凤,很多活儿都被积攒了下来,如今像小山一样堆在他的案头,光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心生烦闷。 既然醒了,柳亦书也不打算一直躺着。 他强忍着腰部的不适,撑着床缓缓坐起身,整个过程进展得还算顺利,直到两股热流分别从逼口和后xue淌了出来。 cao!这俩牲口居然射了这么多,都一晚上了还……!柳亦书颤抖着攥紧了床单,在心底默默咒骂了几句。 隔夜精比刚射出来时还要浓稠,因此流动的速度极慢,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轻轻抚摸着他的yinxue,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快感。 萧淮远处理宗门事务主打一个心不在焉,一听见这边有动静,连忙丢下笔赶了过来。 “这就要起来了?昨儿折腾到那么晚,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他侧坐床边,拥着柳亦书靠在自己怀里,宽大的掌轻轻摁住怀中人平坦的小腹,打着圈儿的按摩,说话时温热的鼻息喷在柳亦书耳侧,很快就把那地方染成了一片通红。 “徒儿下面都被师父cao肿了,这会儿疼得厉害……我哪儿还睡得着。” 柳亦书抱怨似的嘟囔了一句,殊不知,他这副撅着嘴撒娇的小模样实在勾人得紧。 萧淮远本就食髓知味,满脑子都是自家徒儿被cao到崩溃的sao样,眼下再被他这样一勾,安分没多久的roubang很快就恢复了硬挺,直愣愣地戳着柳亦书的臀瓣,险些给他惊出个好歹。 “等等、你什么又……!” 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想跑,但横亘在腰间的手臂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他的屁股才刚抬起来,就被萧淮远一把摁了回去。 “两根一起吃得shuangma?小柳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当着师弟的面被为师cao得又尿又喷,不论前后都被灌得满满,简直是浪到没边了。” 萧淮远的语气淡淡的,好像他正在说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 和他相比,柳亦书的脸皮显然要薄得多。 记忆中混乱不堪的画面一个接一个浮现,听着师父暗示性的描述,他不禁羞怒交加,索性咬着嘴唇不再搭理对方,用沉默宣告自己无声的抗议。 好在萧淮远虽然做起爱来牲口,平时倒还算是疼爱徒弟。 顾念到柳亦书的逼还未完全恢复,他强忍着继续翻云覆雨的念头,只借人滑腻的腿根简单cao了一番,最后插他嘴里来了记深喉了事。 “你房里的东西我都派人取来了,从今往后就与为师住在一处,还缺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再派人另外添置。” 萧淮远懒得再等他慢慢折腾,干脆自作主张替他搬了家。 柳亦书心里虽然颇有异议,但毕竟昨晚才刚被撞破“好事”,一想到自己居然当着师父的面,恬不知耻地敞着逼被师弟舌jianian,他就臊得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生怕某人旧事重提。 至此,入住宗主洞府的事儿总算是敲定了下来。 在萧淮远这儿,柳亦书的生活可谓是养尊处优,不仅不给他安排任务,甚至早课也可以随心所欲想翘就翘。 有师父在身边一路护航,曾经打扰过他的心魔也没再出现过,他就这样悠哉悠哉地顺利从筑基后期步入了金丹,唯一有点麻烦的就是他的逼几乎没有消过肿……萧淮远就跟发情的野兽似的,成天拉着他jianian逼caoxue。 久而久之,柳亦书都对这档子事完全免疫了,彻底没有了以往动不动就害羞的劲儿,sao起来连青楼里卖逼的头牌都自愧不如。 而自打他搬到流云峰,与师兄弟们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且不说季越,这小子近来接到的任务之多,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情况不对,纷纷猜测他是不是惹怒了安排任务的长老,才被针对得这么光明正大。 就是江彦与祁骁,柳亦书也有月余没跟他们说过话了,至多就是早课上匆匆见上一面,还不等他们过来搭话,就被萧淮远直接打包带走,在身后留下两道哀怨的眼神。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平静的生活磨灭了柳亦书的警惕心,等到东窗事发,他才意识到自己招惹的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毕竟,品尝过血腥味的狼,是不会放过嘴边的猎物的,想彻底摆脱他们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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