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_第四章 试炼/蛋:水流清扫全身化作飞机杯榨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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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试炼/蛋:水流清扫全身化作飞机杯榨精 (第1/2页)

    “看吧,我就说没什么的!”

    见人出了检署,林槊满面慈祥,欣慰地拥上来迎接,架着步履瞒珊的某人健步朝考场走去。

    而喻燕青形同枯槁,像是小死了一回,游魂般挂在林槊身上任凭拖拽。

    谁能知晓他在检署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又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勉强平息下难捱的欲望。

    喻燕青嗓音略带喑哑:“你也没说会是那样啊......”

    会有人因为几根藤蔓就去报复社会吗,喻燕青幽幽腹诽着。

    “虽说是粗暴了点...但人总归无事。”

    林槊没心没肺乐着,扛麻袋似的将人往肩上掂了掂,朝人群密集处昂了昂下巴。

    喻燕青垮起个批脸顺势望去,入目就是他先前惊鸿了一瞥的荷池。

    池面清浅,足够望见铺满玉石的水底,除此还有一座层峦的假山,隔着十来米的荷池,不偏不倚耸峙于对岸。

    而岸边正团团围绕着先前的人群,其中有几个面熟的面孔,是喻燕青开篇就见过的。

    “明明就差那么一尺远了...”

    池边,头花组中的少年之一低垂着脑袋,摁着自己微颤的腕子惋惜不已,默默退至一旁。

    而前人的失利使得后者信心爆棚,排在他身后的少年背着手上前,眉眼弯弯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只见他轻哼一声,衣袍翻飞两指成诀,沉静的池面竟跟着开始泛起阵阵涟漪。

    随着少年掐诀的动作愈来愈快,“扑簌”的水声响起,一枚隔空环绕着淡金色丝线的玉石破水而出,于灵力托举之下缓缓朝对岸飘去。

    那是喻燕青第一次看到灵气的模样,他一双眸子瞪得溜圆,果断抛下林槊,自发性地挤进队伍前排强势围观。

    随着距离拉近,他始才看清对岸的假山上被人为镂出了三个小洞,洞口分别间隔二尺,于山体上呈一竖排。

    而这洞口之上,还刻着几个苍劲的大字,用朱砂着色,从上至下分别写着:日昳、隅中、天黎。

    天黎几近贴见水面,隅中与人腰腹齐平,日昳则位于峰尖。

    “这第一层试炼,比的就是控灵。”不知何时,一同挤到前排的林槊抱着臂诠释道。

    “日昳为劣,隅中平平,天黎卓绝。”

    “其落水者,为最次。”

    闻言,喻燕青真诚发问:“既然如此,那这字岂不是刻反了?”

    毕竟自古以来不都是高处不胜寒吗。

    林槊不置可否,只是示意喻燕青继续看下去。

    初时,那试炼中的少年还游刃有余,控着玉石于水上直直向前,意图一举攻下天黎。

    可进程到半道,那玉石仿若越来越沉,速度骤降,蓦地摇摇欲坠起来。

    喻燕青能清晰瞧见包裹在玉石周遭的金线愈来愈稀薄,可那少年却仍是不知变通,只一个劲的控着玉石朝前滑行。

    他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目眦欲裂,在玉石快要沉入水面时才想起要奋力将它拉回,却已为时太晚。

    结果显而易见,那玉石不仅没能进到天黎,甚至连假山都没能碰到就匆匆落了水。

    最终,那少年只得在林槊满脸“你看吧”的神情中遗憾离场。

    在喻燕青看来,若不是少年非要逞强,最起码也能得个隅中的成绩。

    可这一幕非但没能起到反效果,反而令越来越多的少年孤注一掷。

    一通围观下来,得到天黎的,只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名门望族的少年。

    得到隅中的也不在少数,多半是些稳中求进、脚踏实地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偷懒耍滑的,一开始就将玉石控至最高,任其自顾自跌落,不说能混个日昳,气运佳时就连隅中都能轻松拿下。

    据林槊所说,心性与气运皆属于试炼的一部分,所以不存在成绩作废这一说,毕竟所有的不正当因素在入场时就应当被尽数剔除了。

    有理有据不争不抢,既有得到的能力,就值得拥有被尊重的权益。

    喻燕青逐渐从中悟出了些门道,可真当轮到他时,却狠狠傻了眼。

    作为倒数第一二入场的人,林槊出于某种护犊子的心态,毅然决定让他先行一步,到时候也好提点几句。

    哈哈,真是邻居门前撒花椒,麻了隔壁的。:

    公开处刑,根本婉拒不了一点,但又能怎么办呢。

    临危受命,喻燕青只得硬着头皮站上前,苦大仇深地跟那波光粼粼的池面较起劲来,一望就是许久。

    就在林槊想要上前指点一二时,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了池底的一块玉石。

    身后是林槊震天动地的怒吼,喻燕青虽大惊,却也管不了太多,愣是凭借那刻进DNA里的记忆——

    掷出玉石,打出了一连串漂亮的水漂。

    “你他吗,喻燕青你不要命了!!”林槊咬碎了牙根疾步上前,一把扯过他的手腕,细细打量着他整个手掌。

    而某个做贼心虚的人默默抚着鼻尖,眼神飘忽,索性瘫着手任凭林槊掰扯。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林槊口吐芬芳,真是好不鸟语花香....

    “我他吗就不该让你先......嗯?”林槊顿了顿,面上浮现出稍许疑惑,然后逐渐转为茫然。

    他来回翻转着喻燕青的手掌,四处捻了捻皮肤,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恰巧此时,有“咚隆”的声音响起。

    二人顺势望去,是那枚玉石踩着水面钻入天黎的声响。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大眼瞪小眼间,林槊木讷地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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