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n受】论惩罚花心大帅的最佳方式_7被使用大腿的小顾夹疼督军/S脏督军的手/补偿/继英生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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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被使用大腿的小顾夹疼督军/S脏督军的手/补偿/继英生病 (第3/3页)

天不要你,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副官。我昨晚不是叫你练字吗?你去把我布置的任务完成了。”

    “可大帅您说过,其他副官没我伺候得好。”

    阎督军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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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跟过廷芳,后来又伺候过几天继英,这两个人,以后你没我的同意,不许再见他们。”

    他虽然疑惑,但忍住了想问的“为什么”。暗自深深记住了阎督军的话,他声音洪亮地答道:“明白了,大帅!”

    仔细复原了书架,他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站在走廊上,望着阎督军单薄挺拔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忽然很想疾奔过去,一把将阎督军死死地拥进怀里。

    不是为了他送自己钻石。

    是看他对自己没有戒心至此,是个清澈剔透的水晶人。

    对谁生出了好意,就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送出去,也不怕会遭背叛、遭欺骗、遭辜负。

    他想,如果自己不能一直抱着大帅,守着大帅,万一遇上了坏人,这样的大帅,就会被轻而易举地弄碎掉了。

    换了身厚点的衣服,阎希平携着一队卫兵和两个副官,去了后院李继英住的楼。

    卫兵们在楼下站住,阎希平带副官们上去,进了李继英的房间。门一打开,就见李继英正盖着薄被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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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继英扭过头望他:“大帅,您怎么来了?”作势就要下床给他行礼。

    “你躺着,别动。”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打量着李继英的面色。看了半天只看出黑,他问:

    “医生怎么说?是什么病?”

    抬头扫视了房间,没等李继英回答,他转向伺候李继英的人,皱起眉毛问道:“太太病了,那几个医生怎么不在这里守着?谁准他们回去的!”

    “是我要他们回去的,大帅。”

    李继英拉住了他的手,一拉住,就直接把他被山风吹凉的手整只包了起来。

    “嗯?”

    他盯着李继英,发现李继英眼里居然有一点尴尬的神情。

    李继英把他拉近,凑到他耳边,“大帅,我是到了信期了。那个,我是第一次,所以格外疼,不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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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略地吃了一惊:“第一次?继英,你今年,怕是都满十七了吧?”

    李继英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大哥,我跟你成婚后的第二日,我就已经满了十八了。”

    “我们有段时间没联系了,是大哥不好,没有记清你的岁数。”这次阎希平并未计较他的称呼。阎希平前头娶过一任太太,知道到了信期,哥儿们的情绪往往会不稳定,所以只要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太太置气。“可是,你都满了十八了,那你的信期岂不是比一般的哥儿更要来得迟?这是不是说明你的身体,其实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好?”

    李继英一听就晓得,阎希平不曾跟他哥哥继贞讨论过这些,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么不懂,他真的很不想告诉他真相。

    甚至,想干脆骗大哥,说自己身体有缺陷,不能承欢,更不能为他产子。

    说不爱他,所以才不愿意跟他做那事、跟他孕育后代,阎希平一定会生气,气得一枪打死自己都有可能。

    但若是身体不允许,阎希平反而能平静地接受,对自己说不定还会比现在更好,看在自己身有缺陷的份上。

    大哥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他在意的压根不是那个。

    只是,李继英心里清楚,即便自己撒谎,阎希平从医生那里也会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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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来这玩意儿了——纵然不甘至极,厌恶至极,李继英强颜欢笑,认了命:“这个的早或迟,跟我的身体健不健康没有关系。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医生为我检查过了,说我后腰上新长出来的生育痣特别红、特别好;说我将来一定能为你生下最健康聪明的宝宝!”

    阎希平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

    “真的?”

    他笑得灰眼睛都弯了起来,平时那种肃郁的气质一扫而空,美得带了点天真活泼,让李继英想起了他年少时的模样,想起了他也曾有过的十八岁。

    那时候的自己还太小,关于其他人的一切都不太记得了,唯独记得这位大哥。

    大哥在他的十八岁,对幼小的自己,是真心实意、无可挑剔的好。

    好得甚至超过了亲哥哥继贞,和自己的父亲。

    心里陡生一阵酸楚,暂时压下了不甘和两人之间的仇恨。李继英重重点了点头,把他拉进怀里用力抱紧了:

    “真的!大哥。”

    阎希平心情很好,决定一天都陪着自己的太太。于是,李继英的这股子感动就没能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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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他渴了,阎希平非要他大夏天喝刚烧过没多久的热水,说以前听医生这么交代过:信期喝凉的,可能会影响生育。他一边拿手帕擦着头上狂流的汗,一边小心翼翼地提出可否等水放温些再喝?

    水杯抵在他唇边,阎希平修长洁净的手纹丝不动:

    “继英,听话。”

    明白多说无用,他视死如归地闭了眼睛,叼住阎希平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立刻张大了嘴巴,他像条喘气的狗那样,疯狂地斯哈斯哈,同时瞪着坐在他床边继续看书的阎希平。

    他颇想抢了他的书一把撕烂,再将他摁倒,捏开他那张看起来冰冰凉凉缺乏血色的嘴,把自己烫得作痛的舌头伸进去,就让这罪魁祸首给自己降降温。

    假如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也不考虑后果,他倒真可以这么干。

    凭大哥的那点力气,就算自己在信期,单手按倒他、制住他,都是轻而易举。

    等到了下午,跟阎希平坐在戏楼,他心底残存的酸软,已经彻底让厌烦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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