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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3/3页)
r> 「你就老实承认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烂人,玩玩就跑伤了我学弟的心,又让你老婆为你赔上那麽多年的青春,真有够贱的!」 面对徐梦予一股脑砸下来的痛骂,吕悠然只是露出了一贯淡漠的笑,「也许在你外人的眼光看起来就是如此,我也没法向你解释什麽,只能说一切,都是命运。」 「在命运的牵引下我遇到了我前妻,我产生了某种强烈想娶她的想法,纵然我是为了某些目的,如果我没有遇到雅之,我不会背弃她的,但我就是遇到了,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要认真,但就是爱上了,爱的不可自拔....」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希望朝圆满的方向走呢?谁又想伤害他人来成全自己?人都只是宇宙里大环境下的渺小存在,冥冥中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造就了今日的因与果。」 吕悠然往烟灰缸里用力捻熄手里已快被抽尽的菸,又点燃了第二根,看向徐梦予真挚的道:「不过,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还是会选择遇上雅之。即使是要我背离我的家庭,即使我知道我们不会有什麽结果,我还是会选择去爱,纵然只是短暂的爱。」 原本神情黯淡的男人淡淡的笑了,那微妙的神情看起来竟莫名的有种幸福感觉,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所谓爱情的甜美并不在於它存在的时间有多久,而在於它在一分一秒中能让人感受幸福的喜悦有多大。有时候短暂几日的火花胜过平淡的相处一生,我想我跟雅之是第一种。」 「我很清楚知道我跟雅之已结束的事实,雅之也不会是我最後的一个恋人,也许未来我还会历经好几段恋爱,但只有雅之,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他,他的笑,他脸上任何一个微妙表情,我日後还会常拿出来仔细回味,在我心里他是我永远的恋人。」 「我想我在雅之心里也是一样的,他会永远记得我曾经对他的好,记得我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记的我笑起来和掉泪的样子,纵然我们没法有结果,也已经达到永恒。」 徐梦予知道吕悠然长得很漂亮,只是他从未觉得男人如此美丽,那带笑的眼眸溢满了爱的喜悦,很奇怪,男人现在明明就不幸福啊。 「没办法在一起了还有什麽快乐可言...」徐梦予不以为然的低声咕哝。 「我知道我们曾彼此真心相爱过,而现在这个人...他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过的很好那就够了,所谓爱不一定要紧紧抓牢在手中。」 吕悠然脸上的神情很平静,「既然我没法给雅之幸福的未来走,所以我的选择就是放开手,让他未来能轻松一点的过,这就是我对他的爱,爱不一定要紧紧抓牢在手中。雅之还年轻,年轻人总是恋爱慾望旺盛,我想他很快能谈上下一场恋爱。」 看见吕悠然超然一切的洒脱,徐梦予叹口气,还是忍不住碎碎念:「当初两个都不要招惹不就好了吗...唉,欠了别人一堆感情债,真是很造孽喔...」 正在抽菸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他,唇角上扬起一丝淡漠的笑,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起来格外迷人。 「就是遇上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一切,都是命运。」 男人妖异的美在朦胧的光线下更显媚惑,那不可思议的美在徐梦予瞳孔里缓缓扩散开来,逐渐沉到了他心里去,一瞬间竟将他的心揪紧起来。 徐梦予忽然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一切都是这个漂亮的过分的男人的错,那带着诱惑的美令这对男女心甘情愿为他沉沦,一举一动都被男人所放出的丝线cao纵。 试问小木偶皮洛又有什麽资格去跟主人谈在爱情里该尽的权利与义务呢?一但失去了主人cao纵丝线的手,小木偶就只是个不能活动的废偶,他也不能活。 可是就这样分分秒秒都受制於人,身不由己却又无法解脱,也许有一天会从那木雕的眼眶里面,流出血红色的泪来吧! 面对徐梦予的沉默让吕悠然有些疑惑,脸上带着一抹笑问他:「怎麽?在想什麽?」 「没...」徐梦予仍是有些发怔,僵了半晌才回道:「我只是觉得,也许太过分美丽真的是一种错误吧...」 1 「哈...」吕悠然淡淡的笑了,啜饮了一口酒又问:「徐小弟,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徐梦予忍不住扬起一边眉毛,斜眼看他,「怎麽?想把我?」 原本沉静饮酒的男人忍不住失笑出来,「你会不会想太多?不要这样草木皆兵好不好?你以为每个跟你讲话的男人都想跟你进一步发展吗?」 被吕悠然这样不咸不淡的讥讽,徐梦予自己也觉得有些窘,沉下一张脸回道:「当然有!像我这麽优质的男人怎麽可能没人想要!你少看不起我!」 吕悠然摀着嘴笑了,「以前跟你上床的时候都没发现你这麽伶牙俐齿,雅之虽然情绪化一点,可比你温驯多了。」 徐梦予忍不住低声嘀咕:「就是人善被人欺,太温驯,才会被你拐被你骗,要是我绝对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出来!」 吕悠然不想跟徐梦予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面,转了个话锋问:「你们的感情好吗?」 「那当然!」徐梦予骄傲的挺起胸膛,「我们的感情非常好!」 「是吗?那以後你们有什麽长远的打算吗?你们能结婚吗?你能把他带回家给你的父母看吗?」吕悠然冷不防的问。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徐梦予为之一愣,过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回道:「这...还没想到这麽多。」 1 「哈...」吕悠然显现在脸上的笑意神秘莫测,「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好吧...要知道世事,都是很难预料的。」 徐梦予忽然觉得有点不爽,直率的回道:「干嘛?你在唱衰我?」 「不是。」吕悠然只是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爱情,或许就像绽放在夜里的昙花,要把握时机去欣赏他的美好,因为可能到了隔日清晨,就会凋谢。」 吕悠然从皮夹里抽出了数张千元大钞放在桌上,对酒保客气的道:「这是今晚的酒钱,剩下的不用找了,当小费。」 酒保收下酒钱,又笑着问道:「吕先生你这样就走了?不外带一个人?」 「不了。」 吕悠然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徐梦予只看见吕悠然高挑的身影越走越远,男人穿过舞池里拥挤的人群,独自一人步出了俱乐部,破例的没有带人出场。 徐梦予不知怎麽的,忽然觉得有点凄凉。 吕悠然走後,徐梦予不知怎麽总觉得心里有点闷,随便点了几杯酒喝也喝的不是滋味,跟在场熟识的人打打闹闹也觉得玩不起来,他後来索性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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