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ergent 的叛逆_收束的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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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束的断章 (第8/13页)

「即便我只是个普通人,也不代表我面对暴力会是只待宰的羔羊。至於你的问题,我想正好,我便一边提出自己的疑问,一边回答你吧。」

    「什麽?」

    「舞夏小姐,是你的千金,对吧?」

    「……不然呢?」

    「面对nV儿的失踪,你的愤怒可说是相当正常,但整T来说,你的反应还是给了我一些违和感。事实上,我原先以为你这些过激的行为会在会议的一开始便出现,但你那时却只是一如往常地咄咄b人,而并没有表达出另一种更应该出现的情绪:恨意。是的,如果你真的认定我是绑架舞夏小姐的凶手,你的情绪反应理应b现在更加强烈,但却没有,反而会让人觉得你有些犹豫。而我猜测,这或许是因为,你并不知道她被绑架的理由。」

    穆德愣了一下。

    「你在……胡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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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并不是胡扯,而是相当简单的推论。那就是,舞夏小姐究竟和八年前的事件有什麽关联?有什麽理由使她成为他人怨恨的对象而被绑架呢?你很可能是不知道的,因为舞夏小姐大概并没有直接参与八年前的事件,请问是这样吗?」

    「你……」

    穆德眼中的敌意越发加深,但Ai因斯坦只是摇了摇头。

    「即便过程中我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但我还是会对穆德先生说相同的话:在排斥或产生敌意之前,请不要忘记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问题。你可以对我们保持警戒、保持怀疑,但合作所带来的并不只有被背叛的风险而已。你不需要全盘信任我们,即便只是利用也无妨,但为了找回你的nV儿,你必须放下自己的成见。你必须保持务实。」

    穆德依旧瞪着他好一会儿,但最後还是闭上了眼,耸了耸肩。

    「确实,跟你在这边继续耗也不是办法,就算是要让你露出狐狸尾巴,也得放更大的饵才行。我承认,你说的大部分是真的,我确实不懂舞夏有什麽被人怨恨的理由,八年前的那段时间我也几乎都让她待在家,为的就是不让她遇到危险。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她认识因弗顿的nV儿吧。」

    他一说完,费曼便和包立互看了一眼。

    「他们确实认识吗?」

    「确实……哼,我就不问你是怎麽知道的了,反正你也不会老实回答吧。我是不知道你们外面是怎样,但三位领导者的亲属彼此打过照面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那私交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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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德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那当然是不会有,至少我们都不会允许。但或许是舞夏心肠太软了吧,因弗顿的nV儿八年前被人刺伤时,她一副担心的样子,甚至还想去探望她,当然我是不可能答应。」

    Ai因斯坦想了一会儿,随後点了点头。

    「那麽最後一个问题,请问舞夏小姐识字吗?」

    「什麽?」

    穆德显然有些困惑。

    「我听说村内的领导阶层为了方便记录大小事,有以炭笔书写文字的习惯,请问八年前的舞夏小姐会写字吗?」

    「问这个做什麽……八年前,她就有开始在帮我处理一些事了,所以当然是会……喂,你该不会有什麽还没告诉我吧?」

    穆德眉头一皱,眼中的凶光倏地浮现。

    「只是还不确定的线索,姑且一问而已。如果我发现了什麽一定会马上说出来的。我的问题就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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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穆德做出反应,娜丝妲便赶紧接着说道:

    「那麽接下来开放其他人提问。针对这个问题有人有任何疑问的吗?」

    费曼看向了因弗顿。尽管刚刚的话题与他之间有着密切相关,但他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刚才不断主动发言的nVX这时也闭上了眼,默不吭声。

    「既然没有人提问,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下一阶段。请因弗顿一方上前。」

    nVX闻言,也如同穆德一般朝Ai因斯坦的方向走近了几步,随後双手抱x。

    「你也打算要拢络我们吗?还是,是要指控呢?」

    「指控……我确实认为因弗顿先生的nV儿在八年前所遭遇的事件,与如今我们所面临的情况有着密切相关,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要找出八年前的真相,我所关注的是现在。」

    nVX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有自信能在什麽都不清楚之下找到你要的人?这听起来有点痴人说梦。」

    Ai因斯坦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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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并非事实如何,而是一心寻求真相的当事者究竟想要得到些什麽。为此,就必须先了解她如此执着於八年前事件的原因。」

    「难道不是因为那个老头的跟班Si了吗?」

    「他并不是跟班,而是那位老板的管家,但无论如何,这确实是她——薛丁格来到这里的原因,也就是想要找到杀害那位管家的凶手。」

    nVX摊开了手。

    「所以你现在是想说,穆德领导者的nV儿是嫌疑犯之一所以才被绑架的吗?」

    「蛤?」

    一旁的穆德听到这句话,显然有些按捺不住。

    「不需要急着下定论,从穆德先生刚刚的证词来看,舞夏小姐是凶手的可能X非常低,虽然不能排除薛丁格在不知道这点的前提下还是选择下手,但至少这代表舞夏小姐现阶段应该不会有危险。」

    「……哼,最好如此。」

    穆德双手抱x,悻悻然的神情中还是透漏出藏不住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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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VX耸了耸肩。

    「一个偏激到会去做绑架犯的人会做出什麽事可都说不准,而且说到底,假如她已经找到凶手了,那Ga0不好人也杀了,仇也报了,说不定也早就走人了呢。」

    「就我所知,舞夏小姐的失踪不过是两天前的事,代表对方的搜索尚未深入核心,更不用说昨天我们闯入中央区後,村内整T的戒备都加强很多,要暗渡陈仓想必是更加困难。而且……」

    Ai因斯坦闭上了眼。

    「我们都至少希望相信,她还没有走上那条末路。」

    nVX不禁笑了出来。

    「会让状况演变到这个地步,不就说明了你们一点也不了解她吗?既然如此又谈何相信?」

    他摇了摇头。

    「那充其量只是一种祈祷而已。作为那个希望陪她度过难关,却无法带给她救赎的同伴的祷告。只是复仇也无法带来救赎,舍弃原则义理後所换来的也只不过是空无的虚像,我们只是不忍看到她如此的结局。」

    她摊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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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她真的做了呢?你们会乾脆地放弃她吗?」

    「只有她能放弃她自己。而真正的放弃,不是由於她作J犯科,而是因为她不再自问,自己究竟该成为什麽样的人。」

    说完,Ai因斯坦严肃地看向她,直gg的视线有如一种无声的指责。

    至此,nVX似乎有些自讨没趣,於是便朝着他挥了挥手。

    「换你问吧。」

    「那麽,我只有一个问题:因弗顿方究竟对这次的事件了解到什麽程度?」

    「了解?我们应该算是被卷入的吧,能有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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