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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若让他看着不动,也实属不甘心 (第2/2页)
/br> “诶,娘子,你别急啊。”绥王邬玦一把握住伸过来的手,掌心用力,拽着人的胳膊就想往怀里带,但谁知绥王妃反应更快,从袖中猛地伸出一把匕首,飞速的冲人划去。 “啪”一声,瓷器与银刃相撞,茶杯瞬间四分五裂,茶水也随之四溅,邬玦无奈的看向对面美眸含怒的妻子,双手举起,“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娘子莫气。” 匕首被重新收回,邬王妃眉眼又怒又怨,“都怪你,你非不进京叙职,现在好了,成了杳儿代你前去,还说什么是去国子监读书,那分明就是去做质子。” “杳儿哪出过什么远门?现又是去京城,那可是吃人的地儿啊,杳儿那般性格又哪里去的成?” “再说杳儿去了要是水土不服可该如何是好?咱们这么多年又都娇养着他,去了要是受了委屈又该怎么办?” 邬王妃越说越担心,漂亮的眉头紧锁,一想到自己娇宠多年的幺儿要去京城受苦,就心慌的难受,眼泪也忍不住的往外涌。 “诶,别哭啊。”邬玦看妻子一哭就急了,赶忙凑过去抱着人轻哄,宽厚粗糙的掌腹拍着妻子的肩膀,“你放心,杳儿会没事的。” “杳儿身边用惯的侍从都会带着,我还会让孙家二郎一同前去。” “廖医师那儿我也会吩咐,他会跟着杳儿一同进京照顾。” “至于有人欺负杳儿。”邬玦狭长的眼眸微垂,薄唇勾出不屑的笑,“我在京城的势力众多,他们要是连杳儿都护不住,怕是也别想在那京城站脚了。”而且,德钦帝也不会让杳儿受欺负。 最后一句邬玦并没有说,因为这是他与德钦帝之间的私事。 “说了半天,杳儿不还是得回京?”邬王妃瞪了一眼邬玦,红唇紧抿,“不如,我和杳儿一同回京?” “不可。”邬玦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可不想这把年纪还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那你……” “王妃,您可放心吧。” 邬王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外头走来的顾霂流打断。 顾霂流,绥王府第一幕僚,曾经的状元郎,在进翰林院前毅然选择了回漠北。 “顾幕僚。”被打断的邬王妃并没有气恼,而是冲人颔首,想到他对自家二子的宠溺程度,如今却同样赞成此事,这让她神色疑惑,“此言怎讲?” 顾霂流先冲二人做了手礼,后扫了眼默不作声的邬玦,转而对邬王妃简单提了一句,“绥王当年可不该来漠北。” 邬王妃是个聪明人,瞬间恍然,嗔怒般瞪了眼身旁的邬玦,摆了摆手,“也罢,那我先叫人给杳儿收拾行李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邬玦和顾霂流二人无奈对视一笑,邬玦冲旁边的空位伸手,示意顾霂流去坐。 顾霂流也不扭捏推脱,坐上一旁的椅子,一边倒茶一边问道,“世子和二公子那边知道吗。” “苍儿知道,杳儿还不知道。”邬玦颔首,想到自家大儿子当时不悦的神情就有些无语,“那臭小子冷脸冷的都快冻死人了。” “世子殿下也是心疼二公子。”顾霂流抿了口茶,有点涩,“不过想来二公子知道,怕是要生气。”平心而论,他也舍不得邬云杳进京。 “你们就惯着他!”邬玦哪里看不出顾霂流所想,忍不住抱怨起来,自从邬云杳进京消息传来,府里好多人都看他不爽。 想他邬玦作为漠北与绥王府之主,却被妻儿幕僚轮番数落,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 不过他自己也是舍不得邬云杳的,但此番进京一事已是板上钉钉,多说无用,他也只盼时间能过的快一点,待邬云杳一到弱冠就将其接回。 顾霂流对邬玦的抱怨不置可否,茶杯轻放,“前日将士们寻来了一匹乌骓,野性未消,待他们训好后可以送来哄哄二公子。”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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