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校霸（微 是第一个新年呀!） (第2/2页)

一口气，热气氤氲在玻璃窗上，变得模糊不清，屋内开了空调，温度逐渐上升，温暖沁入心脾。

    “要做什么？”他走到叶非白身后，伸手在购物袋里挑挑选选。

    有鱼有rou，有鸡有鸭，属实大工程了。

    叶非白从袋里先拿出条鱼，超市已经杀好清理过，说：“切点姜蒜之类，先做个清蒸鱼，年年有余。”

    莫虞难得没有嘲讽回去，为他社会主义下的迷信，乖顺拿出对应的调料，只说：“那我多切点吧，等会还有其他菜。”

    叶非白点了点头。

    这一顿饭，从傍晚5点多愣是做到晚上将近9点多才吃上，十二个菜，摆满了客厅里不大的餐桌。

    电视里，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叶非白其实和莫虞两个人，都没有看春晚的习惯，但也打开，总觉得在这一天，不去看这个节目，就缺少了什么。

    以前少年没感觉，今天，似乎也明白了些。

    一个人的时候，冷情孤单，仿佛热闹同自己无关。

    两个人，只是多了一个人，却仿佛恰到好处，那份热闹也来到身边。

    叶非白突然笑着说：“好多年没和人过新年了，感觉还挺好。”

    莫虞闻言挑了挑眉，第一次听到叶非白讨论自己的过去，问：“以前也不回家？”

    叶非白也不知是在说这个世界的身份，还是在说自己，有些怀念眯起眼，说：“早没了，不过现在挺好的，你看，生活总会往前的。”

    他说着抱着少年在沙发上笑了起来，电视里，正在演着小品。

    莫虞乖乖赖在他怀里，充当着真人抱枕，看了他一会，半晌低低“嗯”了声，他说：“你别笑的像个傻子。”

    叶非白从前面小茶几摸出个刚超市买的薯片，拆了一袋，抽出一片迅速塞到少年嘴里，说：“尝尝，你也看，还挺搞笑的。”

    薯片是烧烤味的，少年才吃过饭，肚子里撑得慌，他几口咬碎下肚，别过头：“我不吃了，吃不下。”

    叶非白又往自己嘴里塞了几片，他的胃口突如其来的好，边笑边说：“我很小时候，一年到头也没几天吃上好的日子，大家都盼着过年，过年了，就有人来，虽然麻烦，拍照各种，但是一桌子菜，rou很多，所以那会我们都挺喜欢过年的。”

    少年以为他在说家里来客人，却不知道他在说他本身的以前，福利院生活。

    他看着他俊秀冷白的下颌，才接着回：“我以前不喜欢，也没体验过。”

    叶非白的视线从电视里移开，看了他一眼，莫虞对视回去，继续说：“现在，我觉得过年挺好的，叶非白。”

    电视里还在放着小品的最后高潮，几十年的老喜剧人声音极具特色，说着让十几亿人民都笑的前俯后仰的话。

    叶非白抵着少年的额头，呼吸的热气铺洒在脸上，两个人都被室内的温度弄的很热，他问：“开心吗？”

    说着眨了眨眼，像是才想起来，从兜里摸索半天，少年看着他动作，摸不着头脑，叶非白终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红包，塞到他手里，笑着说：“诺，红包，差点忘了。”

    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动作温柔。

    叶非白：“小孩子都得收红包。”

    莫虞攥着那层薄薄的红纸，像是攒住千斤重的幸福，呆愣半晌，才别扭“哼”了声：“我不是小孩子。”

    他对上叶非白温润透彻的双眼，缓缓接近，两瓣殷红的唇就在眼前，吻了上去，隔着温软的唇rou，故意轻咬一口，说：“叶非白，你和小孩子这么做吗？”

    他的眉眼，仿佛带着火星子，亮的惊人，电视机里的声音一瞬间收声般消失远去，只剩下少年低低在嘴边的问话，暧昧勾人。

    少年长大了，都学会主动勾人，叶非白失笑一瞬间，很快掩下眼睑，神色变得意味不明：“是不是，那得看看才知道。”

    说着，也低头回吻回去。

    他们两个人，一个低头神色温柔，一个仰头满面顺从，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新年祝词和窗外烟花伴随着雪花落地的声音，都变成了背景音。

    室内火热如春。

    少年被抵在沙发上，喘着气，视线涣散，他用尽力气摸索着，捉到沙发扶靠，吐出一口气喊：“叶非白......”

    叶非白贴上他光滑的背，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应了声。

    嗓音也带上情欲的沙哑温柔，身下的动作却依旧猛烈不停歇，一个挺深，莫虞在他怀里颤栗一下，红着眼眶，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发出稀碎的呻吟。

    两个人身上都动作的，起了层薄汗，幸亏室内空调不知疲倦的运行着，才避免受凉。

    叶非白低着头，又摩挲到少年线条流畅的胳膊上，蜜色的肌肤上，浅红的皮肤新生，他再次密密麻麻吻在那歪扭的线上。

    莫虞抖了一下。

    身下咬的更紧，像是情动的厉害。

    他胸膛起伏，喘息好几下，才平息下来一点，说：“别、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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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非白头也没抬，只将那处皮肤吻的满是青红的痕迹，才欺身，吻回他湿润的双唇：“这么敏感，那下次还敢自己去冒险吗？”

    莫虞失控摇了摇头，汗珠从额头流到眼角，沾湿了睫毛，说：“不、不会了......”

    身下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前端已经泄过两次，肠rou不知疲倦的紧紧咬着外来硬物，最柔软的内里被打开，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凶猛鞭笞。

    少年又失神，习惯性喊着始作俑者：“叶非白......”

    明明是让自己难受的人，却如同念着唯一的救赎主般，一声又一声。

    叶非白抱着他，两个人抵死高潮，在满是热意的氛围里，温柔亲吻着他的嘴角，回应着。

    电视机里这时候突然传来“难忘今宵难忘今宵不论天涯与海角......”，春晚即将走到末尾，12点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来临了。

    叶非白楞了一下，清浅的笑容绽开：“新的一年快乐呀，小虞。”

    简单，美好的祝愿。

    莫虞的视线从虚空中凝聚，到他的脸上，耳朵里，歌曲也到了最后一句，他浑身在高潮的快感中抖动的厉害，手摸索着，抓上叶非白的手腕，说：“叶非白，新的一年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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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有以后......”

    他喘着气，问了声：“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叶非白。”

    叶非白好像笑了一声，莫虞听不真切，情欲里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淹没，他的声音像是隔着雾，隔着时间空间，缥缈过来，但他还是听见了。

    叶非白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论天涯与海角。”

    他唱的是刚才电视机里的那段歌词：“小虞，会的。”

    他说：“会的。”

    电视机里主持人用热烈朝气的声音念叨着结束词，最后一句“再次祝福大家新年快乐！”，无数人齐声回应着“再见”。

    人人都在期盼着新的一年。

    莫虞的心也跟着有些激动起来，心脏在胸膛里跳动的厉害，他第一次，安心的，怀着期待，也盼望起来，明年也好，下一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