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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每天都在气媳妇儿的路上作死 (第2/2页)
谁说我想吃羊rou了。” “那您这是?”王启年愈发疑惑。 范闲将那只羊羔抱起,信手扔了碎银给摊主,对王启年道:“我自有打算。” 范闲行事一向不能按常理揣度,王启年识趣地闭上了嘴:“得,大人,我不问了,咱们现在可以回府了吧?” 范闲笑着摸了摸小羊羔的头,这才道:“走,回去!” 小羊羔路上被范闲抱在怀中一直叫个不停,连带着范闲咯咯咯的傻笑不断穿过车帘传入王启年耳朵。 “大人,不至于吧,一只羊羔就叫你高兴成这样?”王启年觉着今日范闲似乎格外幼稚。 “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过这小羊羔这么可爱,回头我准备给我家霸霸也买一只,等长大了刚好宰了吃。”王启年正畅想着羊rou的香味,头顶就被狠狠砸了一拳,顿时痛得哎哟地叫了起来。 “王启年,我小心我将你宰了吃。”范闲狠狠地说。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马车驶回范府,范闲下了车径自抱着羊羔自去寻范若若,还未进范若若房间便在院内大喊:“若若!若若!” “哥,我在呢。”范若若从屋内出来,见范闲怀中的羊羔颇为好奇地问:“哥,你买羊干嘛?” “有很重要的事儿,若若,将你的发梳与剪刀借我一下。” “你等我一下。”范若若虽然好奇,但还是进屋去将木梳与剪刀为范闲寻来。 范闲道了一句多谢,未多作解释,抱着羊羔离开,嘴里不断哼着一首范若若从未听过的曲子,似乎不像中原的音乐,只教她疑惑不解。 这一晚李承泽毫无意外地失眠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不断闪过上一世在范闲面前服毒自尽的场景,而后便又是几个时辰前范闲抱着他,哭着对他说喜欢他的场景。两种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断交织闪现,搞得他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范闲很贴心地在秋千上垫了软垫,人躺上去颇为舒服,李承泽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王府。自己被关了一个多月,也不知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如何了,不知范无救是否在好好准备春闱考试,圆他那十几年的文人之梦。想一想自己重生后还尚未与范无救见面,算上前世也有几年的时间,李承泽苦笑自己若再见不到他怕是都要忘了对方的模样。 在地牢中李承泽不知日月交替,更不知时间几旬,当范闲来地牢寻他之时,他不过也才堪堪睡了两个时辰。 范闲见他连被子都没盖,只披着那件袍子便在秋千上侧卧着睡着了,知他疲累,一时不忍叫他。 “咩——”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羊叫,李承泽猛地睁开了眼,便见范闲正坐在自己面前,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醒了?”范闲问。 “嗯。”李承泽爬起,打了个哈欠问:“刚才是什么声音,我怎么听到了有羊在叫。” “这是在地牢,哪里有羊。”范闲逗他。 “咩——”又是一声羊叫,李承泽目光落在了范闲放在地上的那个箱子,好奇地指着问:“里面是什么?” 范闲知道自己瞒不住,将藏箱于内的小羊羔抱出带到李承泽面前,像邀赏似的问:“你看它是不是很可爱?” “范闲,这是地牢,不是羊圈,你买只羊来干什么?”李承泽不解。 范闲又将羊羔向李承泽面前一推,笑着说:“你再仔细看看它呢?” 李承泽被迫将羊羔接过。小羊羔皮毛雪白顺滑柔软,两只眼睛像两颗黑曜石般耀眼,嘴唇与鼻子呈现出分浅浅的粉色。小羊羔恰到好处地朝他咩了一声,李承泽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心仿佛要随着着声叫声融化。 但美中不足之处,小羊羔头顶的毛发不知为何有些杂乱,像是刻意被人修剪过垂了下来。李承泽正欲一问究竟,见范闲一脸坏笑的模样便明白了过来,怒喝一声:“范闲!” 范闲见他反应过来大笑出声,急忙向后一躲生怕被李承泽报复,边躲边说:“没办法,南庆实在买不到羊驼,只好选它的远房亲戚。”范闲又指着小羊羔额头被自己修剪出的那一堆毛发说,“你看,与你是不是很像。” “范闲,你到底有完没完!”李承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怀中抱着羊羔又无法出手。 “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刚好将它宰了吃羊rou。”范闲作势向李承泽伸出手。 李承泽抱着羊羔向后一躲,冷声呵斥:“滚!” 果然还是喜欢的,范闲心道。 小羊羔似乎也很喜欢李承泽,不断拿头在他怀中蹭着,咩咩叫个不停。有了羊羔,李承泽连范闲都不愿再搭理,抱着羊羔回到床上,拿起上一次谢必安随箱子为自己送来的木梳,为羊羔梳起了头顶上被范闲剪得乱糟糟的毛发。 范闲亦未闲着,又就地生火开始煮火锅,心中想着,无论在哪个年代,“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这句真理都永远适用。 李承泽知晓范闲是怕自己孤单,特意买来羊羔作陪。见他闲忙前忙后,又忍不住幽怨地说:“有机会我真想见识见识你口中说的羊驼,是不是像你上次画的一般丑。” 范闲一边将辣椒煮进了清水锅,一边颇为遗憾道:“那你是没机会了,那玩意儿现在在南美,没传到南庆呢。” “南美是何地?在北齐吗?” “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就连我也没去过。”想起自己的世界,范闲语气不由地带上几分伤感。 李承泽听出了他的哀伤,噤声不再去问。 范闲夹起牛rou放入锅中,在牛rou烫熟捞出的那一刻,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阿根廷有没有拿到世界杯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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