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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教训白)|刑架/罚跪/鞭子藤条/残暴地教导规矩 (第1/1页)
等伺候好先生,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门,霍安素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顶着肿胀的面庞和黏腻的下体出去——先生不许他清理得太干净,甚至多赏了点小玩意。 他先去看了一眼白子徐。这人被拉出来之后没有专人管,只是照例拿高压水枪冲洗了一遍。 霍安素一眼就看得出来这sao货又高潮过一次,皱眉对着对讲机吩咐,“拿一副手套过来,算了,直接送去训诫室。” 他上前,粗暴地拽住白子徐的头发,不顾人的挣扎和哭叫,硬生生把他拖进了角落里的训诫室。 很快有人过来,顺从地给霍安素送上一副贴肤的手套,见到霍安素肿胀的脸,立马死死地垂头,不敢多看。 霍安素倒不在意这个,先生赏的,那就是他至高的荣耀,巴不得别人看。 他一边戴手套,一边抬着下巴,示意来的几个人把白子徐绑到刑架上。会所的人日常都带手套,他并不担心会弄脏先生的东西——更何况先生看上去也不太在意的样子。 会所的刑架多种多样,霍安素给他挑的是较为轻松的那一种,不过是双腿被强行撑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高高吊起,把人强行拉成一个笔直跪着的姿势而已。 霍安素示意其他人退下,自己坐到训诫室唯一一把椅子上,看了一眼表,“只用跪半个小时,别乱动。”有刑架的帮助,这半个小时在霍安素看来简直和挠痒痒没差别。 他闭目养神,默默回忆着伺候先生时有什么不妥帖,好等着下回加以改善,仿佛老僧入定。 期间白子徐有挣动,他也压根没反应,好像就这么睡过去了一般。 半个小时之后,霍安素睁开了眼。 先生说只让教些基本规矩,但在霍安素看来,这新人yin贱不自知,规矩连会所最下贱的便器都不如,实在是不堪用。 时间紧,任务重,霍安素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用他,只能自己上阵,斟酌着先训练重点项目。 “嗖啪!” 十道鞭痕仿佛印刷上去一般,狠狠落在白子徐裸露的躯体上,砸得他身躯摇晃。 “半个小时,你动了十五次。”霍安素眉目冷沉,着实不满,“我不多罚,三十鞭,报数。” 白子徐咬着牙沉默不语,霍安素的鞭子也没停,一道道往下落,红痕逐渐遍布他的全身,隐隐有在往上叠一道的趋势。 “啊啊啊——!绕了我啊啊——”白子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罚,忍不住哭叫起来,他被束缚得死死的,躲都躲不了。 霍安素没半点波动,“报数。” 白子徐呜咽着从唇齿间撬出数字,“……一!” “呃……二!” …… 又这样下去十鞭,霍安素力道更重,鞭梢扫过白子徐的乳晕,留下几记深痕。惨烈的哭喊声中,他居高临下,“谢恩不会么?”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一顿鞭子,白子徐哀哀哭着,胡乱喊叫,“十一!啊啊——!十二!谢您管教……啊啊啊!!!” 霍安素的鞭子稍停,即是让人缓口气,也是为了让痛得麻木的皮rou恢复一下痛觉。 “这是先生给你的赏。”他把鞭子折起来,挑起白子徐的下巴,盯着那双夹杂着恐惧和仇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要诚心谢恩,谢先生没有下令废了你。” 说着,他直起身,沉声道:“重新报数,记得谢恩。” “啪!” “呜呃……一!谢先生罚啊啊——” “啪!” “二……呜谢先生……” 霍安素暗自叹了口气,叫得太难听了,到时平白污了先生的耳朵。可惜他暂时没时间去管这个,按部就班地抽完三十鞭,他挽了个鞭花。 白子徐几乎昏死过去,被霍安素扯着头发喂进去半杯淡盐水,啪啪两巴掌打醒了。 “我不想给你注射东西。”霍安素道,“你最好自己保持清醒。” 流水线一般,他赶着进行下一项。规矩自然是要背的,会所的规矩太多暂时来不及,那就先把先生的规矩记牢了。 “跪直。” 白子徐抽噎一声,不敢反抗地正了正身子,努力绷直了些。 霍安素正眼都没给一个,换了藤条,劈头盖脸地落下去,“跪直,这幅样子怎么好到先生面前现眼!” 直到白子徐大哭着调整成标准跪姿,那残酷的捶楚才稍稍停下。 “教你几条规矩,”霍安素攥着藤条,淡淡道,“伺候先生的时候照章办事,先生不会为难。” “当然,若是有所冲突,优先按先生的意思办。” 他一藤条甩在白子徐肩上,“听明白了么?” 藤条砸上皮rou的滋味和鞭子不同,是钝痛,霍安素用的巧劲,不伤表皮,只是内里的rou都砸烂了——优点是能让上位者看得舒心,不伤奴隶的皮相。至于缺点?奴隶受点疼,好得慢点而已。 白子徐被打怕了,咿咿呀呀地应声。 霍安素是真的嫌弃这人没规矩,揉了揉额角,慢慢道,“第一条,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先生赏你是赏,罚你也是赏,没有奴隶挑拣的理。” 藤条裹挟着破空声砸下去。 “复述。” 白子徐抽噎着复述,“雷、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第二条,主命为先,不论情境。”霍安素的眼神扫过白子徐赤裸的身体,不带感情,“哪怕先生要你扒光了到街上去,你也得乖乖地爬,直到先生满意为止。” 这算哪门子的规矩?白子徐想反抗,被劈头盖脸一顿藤条又抽得老实,他的嘴被抽肿了,艰难复述,“主命为先……” “第三条……” …… …… 这不是江译给霍安素定下的规矩,只是他细心,日日留意着先生的喜好性情,加上自己的经验反复修正而成。 他这么想,这么说,也这么做——经年心血煎熬,就这么教给白子徐,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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