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倒计时_第二十七章(霍惊堂给予了他所渴求的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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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霍惊堂给予了他所渴求的羁...) (第2/3页)

,虽然帝王有时也会关心臣子私事以表示君臣相宜,但元狩帝对霍惊堂的关怀不太寻常,和他的相处也有点别扭。

    就赵白鱼目前看到的君臣相处能感觉出霍惊堂在元狩帝心中的分量颇重,像是为之计深远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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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令霍惊堂担任大理寺卿解决科场舞弊,让他在新一届天子门生和文人士子之间赢得好名声,之后保护他免被卷进大狱。

    但利用霍惊堂的婚事试探赵伯雍和朝臣,眼睁睁看他娶男妻,走上世人眼中的歪门邪道,又看不出一丁半点拳拳爱护之心。

    更不提霍惊堂身份尴尬,是元狩帝厌恶了大半辈子的靖王长子,却被委以全盘的信任,但霍惊堂戎马半生,兵权说收走就收走,不留分毫情面。

    总而言之,元狩帝在霍惊堂一事上,行事矛盾,令人费解。

    “父亲和陛下争斗半生最终落败,身上职务、势力被拔除得差不多,仍被陛下忌惮。为了打消陛下的怀疑,父亲将两三岁的我送进皇宫当质子。三岁到九岁,我在宫里长大,视陛下如父。十岁那年被送还靖王府,和府里的兄弟发生口角,他不慎摔死,仆从怕被打死就指认是我杀了自己的兄弟。”

    嘶!赵白鱼一颗心揪起,双手摸索着爬上霍惊堂的脸,无声地摸摸。

    “我希望陛下能接我回宫,但他没有理会。后宅阴私复杂,我吃了不少苦头,两年后索性随外公和舅舅们去西北,期间有两年被调去定州。声名鹊起后,陛下有意栽培,让我驻守西北。几年前身中蛊毒,屡屡错过万年血珀的消息,太医断言我活不了多久,我交还兵权,陛下什么也没说,其实就是再次放弃我的意思。”

    赵白鱼莫名感同身受,霍惊堂和他一样不受生父待见,虽有元狩帝补足父亲的位置,但给了又收回,得到又失去,说不上哪种情况更悲惨。

    “我以前一个人太孤单,总想和别人建立羁绊,让心灵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一个人孤身在外地,或是出国,尚且会滋生无尽的孤单寂寞,而他回到了数千年之前,甚至不是他所熟悉的历史和朝代,那种灵魂漂泊,无处安身的痛苦时刻折磨着还没能融入时代的赵白鱼。

    “我侍奉双亲,友爱兄弟,但我自以为的孝顺在他们看来是惺惺作态,我以为的友爱谦恭是两面三刀,别有目的,所以现在我不要他们了。”赵白鱼闭着眼,脸颊碰着霍惊堂的侧脸:“霍惊堂,你说我需要的话,可以把你当我的父亲、长兄,我也想说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相信我不会主动放弃你。”

    因为霍惊堂给予了他这一世所渴求的,使灵魂落地的羁绊。

    霍惊堂撩起赵白鱼鬓边的碎发,勾到耳边,半睁的琉璃菩萨眼澄澈地倒映着赵白鱼,温柔怜爱慈悲皆有。

    管家海叔停在墙根边,本是来汇报的,一听霍惊堂主动提起陛下,心里就先咯噔一下。

    越听越无语,看赵白鱼被骗得满腔怜惜之意禁不住流泻而出,海叔实在忍不住翻白眼。

    啊对对,陛下是狠心送走九岁的小郡王,但霍惊堂敢不敢说他当时提刀对陛下喊打喊杀还他妈玩什么割袍断义!

    虽然在靖王府被算计,但没过多久,满京都流传靖王当年宠妾灭妻害子的谣言,当年夺嫡失败都没被玷污过的贤王之名终于被毁得差不多。

    暴戾恣睢是谣言,混世魔王可没评价错,小郡王骨子里就没多少慈悲。

    所谓慈不掌兵,他能在西北家家户户立长生碑,能是受气的主儿?

    不过陛下的确两次放弃小郡王,尤其是前脚太医诊断小郡王活不了多久,且江南那边传回万年血珀下落不明的消息,后脚陛下就将六皇子送去定州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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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轻咳两声想提示,霍惊堂的警告眼神立刻飘过来,海叔快速打住以至于被口水呛到,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打破厅里二人之间的亲昵氛围,赵白鱼连忙跳起,背对海叔,低头整理头发和衣角。

    赵白鱼心脏狂跳,大脑不受控制地联想过多。

    赵伯雍嘴巴动了动,想说小儿子体弱多病恐承担不住压力,但近几年身体的确康健不少,且其他兄弟入朝为官,都有出息,他有远大志向也不该被打压。

    等等,霍惊堂刚才说淮南官场是太子门党大本营,捅破淮南官场不就等于砍断太子的有力臂膀?

    京官数量众多,赵白鱼认不太清,很多势力门党明暗不定,他也分不清,现下让他分析朝廷里哪个京官是陛下属意的,还真猜不出。

    赵伯雍:“一位有宰相之才的隐士。”深深感叹,眼里满是赞赏:“这样的人才可惜不愿入朝为官,否则定能造福百姓,安一方寸土。”

    赵府。

    “不止是让你处理邓汶安的案子吧。”

    书房里,赵伯雍在看最近推行的夜市开放提案,看到缜密有效的政策时不禁拍案叫绝,连谢氏进来都没发现。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霍惊堂的后背,神情若有所思:“我应该如陛下所愿,主动趟进浑水,还是装傻充愣明哲保身?”

    霍惊堂揽住赵白鱼的腰,把脸埋进他腹部,阖着双眼说:“大景开国,马背上夺权,皇室子弟必须骑射双全,靖王……陛下和我父亲当年都是外祖父麾下小将,陛下因伤退伍,而我父亲骁勇善战,名声盖过陛下,朝中大半官员倾向我父亲,连元丰帝也有意废储,改立我父亲为新任储君,但我外祖父和赵宰执坚决拥护陛下——”

    “赵白鱼。”

    “行了,你少激动!之前是你先瞧不起人,落了下风,才会算计失败,而且你我在京都处处小心,以免行差踏错,不与赵白鱼计较。等他到了淮南,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各个是土皇帝,真到了淮南不一定是谁先被整死。”

    ***

    “先喝碗甜羹,跟你说件事,四郎想去淮南,求了我一阵时日,我禁不住他撒娇卖乖就同意了。但是让三郎陪着他,还准备写信通知在扬州的娘家,叫他们照顾好四郎。”

    “亲派抚谕使,还有尚方宝剑去淮南处理冤案?”五皇子猛灌茶水,满腔疑惑:“不就一桩冤案?打回江阳县重审不就行了!难道父皇还怕官官相护,还想追究整个淮南官场?”

    霍惊堂:“放着。”

    如此一来,五皇子放心不少,不再绷紧神经忧心淮南被当靶子对付。

    太子府。

    海叔说完该说的事就速速退下,到门口还回头贱贱地问:“要不老奴把窗户和门都关了?”

    “行。”五皇子想起什么,开口问:“派了谁当钦差?”

    赵伯雍年少成名,自诩聪明,心高气傲,谢氏少有见他如此赞赏一个人的时候,想必那位暮归先生定然很出色。

    如果是后者,收拾淮南官场的人会得罪储君,仕途到头。如果是前者,则说明元狩帝心里的储君另有其人。

    “又是他?!”五皇子反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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